我把事情交代給了汪野,汪野和葉梅分頭行動,葉梅去隊裏麵找李處想辦法,汪野去找二爺,讓他的兄弟都來配型。
事情進展的很順利,李處聽說了這件事之後趕快組織人趕赴醫院,二爺也把他的人帶到了醫院,這樣拍馬屁的機會,二爺肯定是不會放過的。
陸梅在醫院看到這麼多人來,直接就給人跪下了,看得那些江湖人都有點動容了,還好我沒有看到那一幕,都是汪野回來和我說的,否則我這小心髒真是受不了這種場麵。
我讓汪野給我找醫生,我也要做一下配型,雖然我有傷,但不影響配型,求了醫生好一陣子才同意。
第三天的中午,我在病房裏麵就聽到外麵很熱鬧,我不明白怎麼回事,就讓彭小木這個小跟班去看看。
彭小木出去了一下,回來說道:“哥,這醫院真是火呀,也不知道是誰有病了,這看人的都把醫院堵滿了,最起碼我們這層的樓道裏麵已經是水泄不通了。”
我以為是什麼好幹部得了病鄉親們來探望呢,這種事很多都是麵子活,不過這種場麵還真是不多見。
我和彭小木正在說這事呢,汪野氣喘籲籲的來到了我的屋裏麵,喝了一口水說道:“哥你聽到外麵的人了吧,那可是軍隊的專車送來的,都是從西北我們救過的人。”
汪野說的特別激動,我這心裏也是很舒服,天底下還是好人多,事情總有個峰回路轉,人要是點子太背肯定會否極泰來,王小陸肯定不會有事的,這是昏迷中的王隊最希望見到的吧。
第七天的時候所有的配型結果都出來了,沒有一個成功的,我們這大海撈針的方法失敗了。我和汪野加上葉梅一臉的冷清,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有峰回路轉,陸梅是不是能接受這樣的結果呢?王隊如果聽到這樣的消息是不是會心灰意冷呢?
“我的是不是也不成功呢?”我這一提醒,汪野恍然大悟,沒準可以踏破鐵鞋無覓處呢。
“哥,我把你給忘了,我都忘了你有傷,配型安排的比較晚,我這就去問,這就去問。”汪野一溜煙的就衝出了病房。
病房裏我,葉梅和彭小木依然沉默,我們都在等待消息,我希望我就是那個出乎意料的人,可是等來的結果讓我們陷入了低穀,我的配型也沒有成功。
“要不我去試試?”彭小木自告奮勇。
“就你?根本不是一個品種,你要是配型,成功了估計也會把我那小陸侄子給整成一個綠人。”汪野壓根就不相信彭小木能成功。
聽汪野一說,彭小木縮了回去,坐到了我旁邊的床上,沉默了下來。
“我覺得可以試試,隻是彭小木是個沒有身份的人,而且他這顏色會把人嚇到的。”我是死馬當活馬醫了,沒有什麼辦法也不是不能試一試。
汪野現在是非常聽我的話,無奈之下讓醫生給彭小木做了個配型,他那顏色隻能說是行為藝術了。
醫生也知道現在這小年輕都是非主流,幹什麼的都有,不用說把全身整綠了,就是滿身長大包的也多的是,見怪不怪吧。
第八天王小陸的病情惡化,繼續化療,如果再找不到匹配的骨髓是沒有救了。陸梅當場昏倒,我有時想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好的一家人會是如此的不幸。
當汪野把化驗單拿到我麵前的時候,突然我就覺得全身都是力量,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可是天大的喜事。
“哥,我覺得彭小木就是個異類,我覺得彭小木是彭老師在這個世界撿的孩子,要不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父母是誰呢。”汪野化驗單裏寫著彭小木配型成功,我的心突然明亮了很多。
就在我們高興彭小木配型成功的時候,第二個喜訊來了,王隊脫離了危險期,醒了過來,隻是身體仍然很虛弱。
我這時候才知道什麼是否極泰來,看著窗子外明媚的陽光,多麼期待王隊帶我們一起去旅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