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兒,我很緊張。你看看那個人,她臉色很難看呢,是不是很恐怖啊!”鵝黃色宮裝的女孩滿臉緊張,心中充滿畏懼,手更是輕微抖動。
本就緊張不已的心,看了那個女孩的臉色,更加擔憂害怕。雖然心中害怕,但是女孩還是在心裏暗暗祈禱自己初選能過,畢竟,初選過不了的秀女不僅進不了宮,更是很難婚配,通常沒有一家願意娶這樣的女子。因為通常初選沒過的少女,不是有病,就是身有殘疾,或者別的地方有瑕絲。
“別緊張,不會有事的,我們家裏人不是有人打點了嘛?長輩們都有說初選就是走個過程的。”那位叫嵐兒的少女輕聲細語的安慰著鵝黃色宮裝秀女,雖是嘴裏說著不讓她緊張,但平靜的外表下卻有著顫抖的心。
“宿州平陽縣令之女撂牌子。”
原本就很緊張的鵝黃色宮裝的少女,這次聽見有秀女初選沒過,被撂了牌子,更是緊張害怕。
本來隻有手臂輕微抖動,這次幹脆整個人都抖了起來,看上去仿佛犯病了一樣,令人看不下去。
有了這個開頭,陸續的又有了幾個秀女被撂了牌子。
宣報女官的聲音令人膽寒,把這些秀女嚇的心驚膽戰。
原本很是安靜的秀女們,漸漸的受不了這種氣氛,為了緩解這種情緒,隻能通過和相熟的秀女悄聲談話。隻是,因為一個個被撂牌子,聲音控製不住的高了起來。
這些躁動,已經走出了儲秀宮宮門的墨挽槿並不了解,今天那懸著已久的心終於落了下去。在宮門口和等候已久的靜珂碰了麵,便在引路太監的引領下出了皇宮,在皇宮外見到了正焦急等待的父兄。
“槿兒,你沒事吧!”“阿槿,你沒事吧!”墨文敬與墨清遠互相看了看對方,對兩人說出的同樣的話語並不詫異,畢竟二人都是擔心自己的女兒(妹妹)。
雖然早已命人打點好了一切,保準讓妹妹過了初選,並且不被刁難,隻是走個過場。
“噗嗤…哈哈,爹爹,哥哥,你們兩個真是有夠默契的。”語氣上揚,含著微微的調侃。
“還笑,我們兩個不都是擔心你嗎?你居然還能笑的出來,合著我這是好心當了驢肝肺。”墨清遠看著自家妹妹那副沒心沒肺的模樣,感覺氣不打一處來,雖生氣但又無奈,自家妹妹這性子將來可如何是好?
現在妹妹過了初選,接下來就是複選殿選。以自家爹爹和聖上的關係,聖上一定不會讓妹妹進宮,估計是賜婚給皇親國戚。怕就怕在,如果是作為正妻還好,就怕是側室,到時還要受正妻的氣。
以自家妹妹這副直率的性子,還藏不住事,肯定不適合後院的勾心鬥角,每天坐在屋裏盼著夫君寵幸。
想想,墨清遠就對妹妹得未來充滿了擔心,看著妹妹肆意的笑著,心中更添幾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