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沒跟他計較了。”
旺財恍然大悟的說:原來如此。
旺財的話也許隻有我和流雲聽得懂,畢竟他之前也跟我們說了,其中紫河車有很大的關係。
因為那酒裏麵就是紫河車。
看來小陳還真的不一般。
我看著徐曉曉問她:這種場麵你是不是有見過?
要不然,正常人都不會像你這樣淡定。
徐曉曉沉思了一會兒之後,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那次我是不小心進來的。
正好看到他給屍體解剖,當時我隻是很吃驚。
畢竟做過醫生,我是臨床醫學畢業的,所以對於解剖屍體我也是習以為常了。
當時也沒把我給嚇到。
小陳看來我一眼,隻是對我說了一句:出去。
我也沒跟他爭。
當天他什麼東西都沒給我,說我打攪了他,一個東西都搞不成。
從那以後我就不會去管他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在外麵最近都做了什麼事情?”我看著徐曉曉,問道。
徐曉曉對著我們說:具體什麼事情我是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他那段時間一直跟那家酒吧接觸,你們如果想要知道什麼,我想可以去看看那家酒吧。
徐曉曉說的正是之前我們去過的酒吧,我看著她:那酒吧已經被我們給封了,有什麼東西估計現在也看不到了。
徐曉曉愣了一下:你們既然這麼說,那我就沒有辦法幫你們了,我知道的就那麼多,所以我想你們還是自己去調查吧。
慕容飛燕慢慢的走到徐曉曉的麵前,緊緊的盯著徐曉曉,徐曉曉顯得很緊張,她問慕容飛燕到底是什麼意思?
慕容飛燕緊緊的盯著徐曉曉,一字一句的說:你說謊。
“我沒有。”徐曉曉非常肯定的說。
慕容飛燕嘿嘿一笑:你剛才說小陳做手術的都是死了的孕婦的屍體,對還是不對?
“對。”徐曉曉很肯定的說。
聽到慕容飛燕的問花,我也感覺事情好像並沒有那麼簡單。
因為女屍的樣子還真的不像是已經死了的。
慕容飛燕也不說話,將身體微微的撤開了一邊,讓徐曉曉過去。
徐曉曉不解的看了慕容飛燕一眼,接著朝著屍體走去。
當她走到屍體前,沒有吐,但是卻大喊一聲:怎麼可能?
“你也看出不一樣的地方了吧?”慕容飛燕看著徐曉曉:你看到的應該和我們看到的應該是一樣的,其實這具屍體根本就是活著的時候被揭破的,額而且根本不是孕婦,我們都是女人,子宮被沒被割破,你覺得是懷孕的女人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此時的徐曉曉有點驚慌失措:我記得這裏明明是一具孕婦的屍體,怎麼會變成一個大活人。
徐曉曉很緊張,她也不怕屍體多恐怖,直接就伸出手,拉了一下屍體,好像要看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屍體的手從剛才的向上的姿勢,變成了直接垂落的姿勢。
接著一個東西瞬間就從對方的袖子出掉落了出來。
啪嚓一聲,看著好像是一根筆的樣子。
這時候能夠自由活動的除了慕容飛燕,也就隻有我了,我緩緩的走到了那根筆的麵前,蹲了下來。
看著那東西,我覺得非常的熟悉,不是別的,竟然是跟流雲一樣的錄音筆,你說怎麼不讓我感覺到吃驚呢。
突然我感覺床鋪底下似乎有一股臭味襲來,額頭隱隱的發燙,接著好像天眼再次開啟。
我又一次看到了剛才在車上看到的景象,而且非常的清晰。
接著我看到那東西之間鑽入了床鋪的下麵,我急忙對著慕容飛燕喊道:“床鋪底下有東西,趕快。”
三分鍾之後,當慕容飛燕從床鋪底下拉出了一具孕婦的屍體,徐曉曉大聲的喊救市這句的時候。
整個房間都安靜了,我們和徐曉曉都明白了那個在床上的人其實就是活人。
徐曉曉無法解釋自己看到的一切,所以她沉默了,我們等著人給我們解釋,所以我們也沉默了。
十幾秒之後,徐曉曉終於開口說話了:看來我也被騙了。
在她將話說完之後,我忍不住按下了錄音筆。
當裏麵的對方傳出來的一瞬間,我發現我們竟然忽略了一個秘密,而且酒吧的那件事也慢慢的開始清洗起來了,為什麼都是叫富豪。
事情原來還跟床上的這個女人有直接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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