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這人一聲陳二旦,那是十分意外的語氣,這可是把陳二旦和軒轅拓都給搞懵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在陳二旦看來,不要說軒轅家陵園,就是整個仙界,認識自己並且知道自己名字的人目前還沒有一手之數,然而這家夥卻是第一眼就認出自己,並且叫得十分肯定,不覺得自己認錯人的感覺。最關鍵的還是陳二旦自己可不認識這人,這就精彩了。
軒轅拓也是大大的吃驚,他想方設法,讓陳二旦做守陵童子,就是想讓陳二旦接觸這人,而後好和這個人搞上關係。然而萬萬沒想到這人居然已經認識陳二旦,看表情還很熟。這倒是省了他不少功夫,不過看陳二旦的模樣,似乎不認識這家夥啊,什麼情況。
話說這來人,顯中年,強大,很強大,一身衣錦有著淡淡的灰金黃色,更像是古銅色,這樣的顏色很特別,卻是很難讓人親近。而且此時他看著陳二旦,那是一幅十分震驚的表情。
“陳二旦啊陳二旦,沒想到你居然上仙界來了,真是稀奇。”
來人依然覺得不真實,陳二旦怎麼可能上仙界來呢?當下也是發出無限的感慨。
“咳咳!”陳二旦疑惑著問到:“你是哪位?你確定我們認識嗎?”
來人笑而不語,他在考慮,是不是要說出自己的身份呢?
“老板!這什麼情況?趕快說出來。”軒轅拓看著這二人,那是一個蛋疼,當下也是很想知道他們之間是怎麼回事。
聞言這‘老板’卻是笑了起來,對陳二旦道:“我們不但認識, 還很熟悉,你可以猜猜我會是誰?”
這老板能認出陳二旦,不是凡界上來的,也是在凡界呆過,不過這老板看上去很牛逼,應該不是凡界上來,而是在凡界呆過,不過陳二旦真的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這家夥,當下搖頭道:“猜不出來,你愛說不說。”
老板是笑了很久,也是回憶了很久,當下道:“你想想,很早很早的時候,是誰在你背後拍了你一巴掌,從此你就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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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老板的話,陳二旦這一想,頓時眼神就是大變,感覺不可思議,也是十分激動,當下指著老板道:“你、你、你是……”
陳二旦卻是說不出口,因為這太不真實了,真的無法相信。
“不錯,是我。”老板笑得十分得意。
當下陳二旦那是暴走,而他的舉動更是讓軒轅拓都大跌眼鏡,以為自己看花了眼,隻見陳二旦跳過去就是給這老板幾下,拳打腳踢,同時道:“老板,你還老板,你個忘恩負義的家夥。”
“好啦!好啦!”
老板止住陳二旦,道:“像個女人似的,要不是這麼多年的感情在,這仙界還沒人敢這樣打我,你倒是第一個。”
軒轅拓被這二人搞得臉色變了又變。
陳二旦也是氣得不行,指著老板道:“好你個死板磚,你現在牛逼了,你得意得。”
話說這老板啊,他便是在凡界時一直掛在陳二旦褲腰上的板磚。這事說來也是匪夷所思,板磚上了仙界,居然混得這麼好,還變萬人了,連軒轅穀羽都得有機會就拍他馬屁。
見這軒轅拓和板磚關係似乎不錯,是誌同道合的人,陳二旦終於全部放心下來,看來這軒轅拓自己這個老祖宗可是真心要站在自己這邊。而且板磚這家夥那是應該全力罩著自己才行,好歹感情還是有的。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我老人家心髒不好,承受不住這種狗血情景,趕緊說來聽聽。”軒轅拓對板磚道。
“咳咳!”
板磚咳嗽了一下,道:“當年那事之後,我也隨之流落到凡界,直接不久前,才碰到這小子,見這小子血脈強大,十分獨特,而且也是從仙界流落下去,當然感到同病相連,最後在這小子身上混了幾年,沾點仙氣,慢慢找回實力。到了後來,因為一些原因,這小子當時燃燒血脈,向天借力,最後把自己變成一個廢人,沒辦法,可有離開他,這才上得仙界來的,大體就是這樣了。”
“原來如此!”軒轅拓是大體知道怎麼回事,當下對板磚道:“你可知道他是誰,他可是軒轅睿那小子流落到凡界的種。”
板磚也是一驚,當下是盯著陳二旦看了又看,之前在凡界時,他就覺得陳二旦血脈強大,而且很熟悉,但從來沒想過陳二旦是會事軒轅血脈,以為是巧合。現在知道之後,板磚對陳二旦道:“小子,我說過,隻要你上得仙界,我就罩著你。所以,從今天開始,你就跟我混了。”
聽了這話,陳二旦心中有底了,不過他還有很大的疑問,當下問板磚,道:“你到底是什麼來頭?”
“哈哈!”
軒轅拓笑了起來,搶先道:“他就是一椇棺材,也可以說是仙器,最頂級的仙器,最後生出靈智,變化成人,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