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幾人圍了上來,陳二旦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什麼狠手?對我來說,這種下場已經是很輕了,剛才他問我有沒有資格,我隻是想試一試自己有沒有資格而已。”
“即便你能越級作戰,那又如何?在這裏,你依然沒有資格。”
幾人之中,領頭人說道。
“哈哈!”
陳二旦笑了起來,說道:“先不說這是那個誰呢?淮蘇聖地的家夥請我來,即便不是他請我,我想來就來,識相的通通給我滾開,不然下場和他一樣。”
陳二旦說著,指了指之前被打吐血那人。
“狂妄!想來就來,你當你是誰?”
又有另一幫人出言。
“草泥馬的!瞎叫喚,有種的出來和獅爺戰一場。”
金獅一直都是很強勢,此時此景,金獅依然強勢。
“你~”
出言那人被金獅大罵,說不出話來,看向陳二旦,說道:“畜生終究是畜生,滿口汙言穢語,我不予計較,難道你也是這樣的嗎?”
陳二旦咧嘴一笑,嗬斥道:“幹你妹的,廢話多,有種就出來戰一場。”
“哼!”
先前金獅可是將淮蘇聖地洞天二重的弟子打吐血,這人也是洞天二重,不一定能打得過金獅,冷哼一聲,卻是說不出話來。
此時圍住陳二旦那幫人之中,領頭人示意眾人安靜,而後對陳二旦道:“今天淮蘇聖地的朝歌師兄的私人聚會,請的都是一方俊傑,也隻有青年才俊,也能配得起朝歌師兄的邀請,既然你想來,就得有相應的實力,今天,我就做一次主,代朝歌師兄看一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
自從來到這裏,陳二旦第一眼就分辨出朝歌是誰,畢竟他太過出眾。此時這領頭人如此說,也不見朝歌表態,這就是默認了。
這領頭人這樣說,也隻是找一個適合的理由來教訓陳二旦,這是出師之名,聰明人都明白。陳二旦能輕鬆應付洞天一重,但畢竟沒有開啟洞天,頂天也就和剛突破洞天三重的戰力相當,而他本身,已經開啟三個洞天,而且三個洞天已經儲滿力量,達到圓滿,加上一些手段,不說有洞天四重的戰力,但是洞天三重,他自信不敗,所以對付陳二旦,綽綽有餘。領頭人分析得很清晰,所以很有自信,隻待陳二旦點頭答應。
說實話,陳二旦也在暗自估量,若是不動用法寶的話,他對上洞天三重的人,沒有一點優勢,畢竟境界相差太遠,此時倒是有些騎虎難下。不過陳二旦是什麼人,沒有赤落落的差距,陳二旦不會逃避,當下回道:“既然你這樣想,我就如你所願,不過我可事先警告你,跟我陳二旦動手,是會死人的。”
“哼!”
領頭人說道:“不要說大話嚇唬人,我常飛仁可不是嚇大的。”
“什麼!他就是常飛仁?北域帝國聯盟之中都是有名氣的,絕對可以進入北域帝國前十。”
有人說道。
聽著別人的議論,陳二旦笑道:“常飛仁,好名字,常飛,就是不知道今天你飛不飛得起來!”
話到此處,眾人漸漸散開,給陳二旦和常飛仁讓出空間來,所有人,包括朝歌,都十分好奇,以煉神境九重巔峰對戰三重洞天,古來少有,簡直是聞所未聞。若是陳二旦不敗,此戰絕對可以列入修煉界的史冊,成為經典。
就連那名閉目的老者,也睜開眼睛,看看這名說大話的年輕人,到底是信口雌黃還是真有實力?
獅子搏兔,尚盡全力,常飛仁是一個小心謹慎的人,還沒開始戰鬥,便開啟三個洞天,三道磅礴的力量湧出,流入他的經脈之中,一時間,常飛仁體內轟鳴,整個人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在這道氣息之下,所有人搖頭,陳二旦不可能戰勝常飛仁。
常飛仁在蓄勢,陳二旦也在蓄勢,激活五行體,五行之力在全身流動,將所有力量都調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