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煩您了”張媽說完轉身離開,然後對門口圍著等候的傭人一一做了安排。
歐陽昊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床上病的糊裏糊塗的尹柔,抬手為她順順被毛巾捂濕的劉海,隨後才抬眼環顧起這個清新素雅的臥房,整個房間隻有白色和淡藍色兩種搭配,可是就在窗戶旁的台子上安靜的睡著一個暗紅色的檀木盒,他起身走過去,手放在那個檀木盒上,一種很久遠的氣息透過盒子傳遞到他的手心,也許這裏麵有著什麼秘密。
正當他拿起盒子準備一探究竟的時候,床上的尹柔燒的痛苦,呼吸開始急速,喘息聲也漸漸變大。
歐陽昊意識到尹柔情況不妙,立刻放下正欲打開的檀木盒,快步走到尹柔身邊,拉起她的手,眼睛陡然瞪大。
天啊,這丫頭究竟燒到多少度了,怎麼手都燙成這樣了。他又用手背碰了碰尹柔的臉蛋,隻那麼一下,立刻縮回了手,估計這個時候敲個雞蛋上去,都能燙熟了吧。
歐陽昊跑向門口向外望了望,這醫生怎麼還沒來。他又回頭看著床上的尹柔,此刻尹柔似乎很痛苦,她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頭也開始不安分的在枕頭上轉來轉去,估計是高燒引起頭痛了。
也不知怎的,尹柔這樣難受的樣子,居然讓他想起了月兒,有一次月兒貪玩落水,然後連續高燒3天,當時月兒也是昏迷了一段時間,而且昏迷中的月兒也是這樣的痛苦的緊皺眉頭,不停的晃動著頭。
歐陽昊一想到月兒,眼睛裏不自覺的漸漸濕潤。他慢慢的坐在床邊。拉起尹柔的手,
尹柔似乎找到救命稻草一般,,她潛意識裏也將小手緊了緊。
歐陽昊見尹柔反手拉住他的手,他笑了起來,看來自己是真的對這個女人動了心呢。如果她就是月兒那該多好。
想象總是美好的,現實總是殘酷的。麵前的女人隻是此時此刻與他的月兒出現了相似的情形罷了,她清醒的時候和他的月兒完全不同,不隻樣貌,就連聲音、脾性都不同,而且似乎尹柔一點也沒有要找人的意思,根據司徒文的調查,她每天都過的很有規律,和月兒完全就是2個人。這女人不是月兒!歐陽昊想到此,眼神不免又暗淡的下來。
突然尹柔手機響了起來,打斷了歐陽昊的思考,歐陽昊看了眼被張媽放在床頭的手機,上麵赫然顯示柯一凡來電,歐陽昊眼神變的深邃起來,這麼晚了,柯一凡還給尹柔打電話,什麼意思?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