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大二以後(1 / 2)

大二以後,一切都開始變得不安份起來,不知道被誰下的離開的魔咒一直纏繞在我們之間,我一直鬥膽想去破解,但卻被傷得遍體鱗傷,邦邦走後,彬姐走了,現在惡訊傳來,成才也離開了我們,我一直不善於表達,也總能憋著一肚子的怨氣,然後幻想著一個不喜歡的人,把氣都撒在他的身上,以此來發泄心中的不滿。

老媽說我脾氣很古怪,高興的時候會粘著她,生氣的時候又會不理人,誰的話都聽不進去,隻活在自己的世界裏。後來,因為找不到人訴說心裏的話,也不想讓人知道,於是不自量力地拿起筆,寫下了自己的第一部短篇小說《藍飄》,那時候念初一,小說裏麵有句話:蔚藍的天空飄蕩著的風箏便是我孤獨的象征!隻要有風我就不會知道落地的滋味。。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寫下這樣的兩句話,難道初一的我就已經習慣了孤獨?看破了紅塵?或許我應該出家,找個毛比較多的徒弟,長得毛最好還是金色的,然後拿根棍子,這樣他就可以保護我,也不用特別地孤獨。

學校有一門課,美曰其名:社會實踐課。時限為三個月,占有六個學分,在大一下學期有一節,大二下學期有一節。成才參加了前者,然後離開了學校,放棄了學業,所以我有些排斥這堂實踐課。

2013年7月多日,約莫是成才離開學校的一個多月後的星期天晚上,在四教的502教室,擔任我們幾乎快半年,但我們卻分不清是不是我們班主任的冼老師通知了我們接下來的課程安排,而全然不知的我們在座位上談論笑鬧著暑假的行程安排,是要去江河劃船遊泳?逗鄰居家初長成的妹子?還是去菜市場大殺一方?好難抉擇,要不都試一遍吧。

冼老師的聲音顯然不如彬姐來得洪亮,班內的討論聲壓倒性勝利。我們開始更加地肆無忌憚,黎洪班閉目右手捏著太陽穴,眉頭微皺,輕微搖頭。隨後大吼一聲:安靜!但他的吼叫聲猶如一個悶屁,隻是讓大家用手捂住了鼻子,等到臭味過後又恢複了討論聲。這讓黎洪班覺得班內除了他以外全是一幫刁民,隻能又是閉目按住太陽穴。

隨後講台上三聲拍桌子的聲音贏得了片刻寧靜,隨之而來的是冼老師毫無養分的訓斥以及滔滔不絕永不厭煩的傳達班會精神。直到最後班會即將結束,但我們迎來的不是黎明的曙光,而是黎明永不來臨的噩耗:大二下學期需去廈門上三個月的社會實踐課,暑假補回課程,特此通知!我去你大爺!

班內討論聲不斷,不信我寫給你聽:“學校是要把我們當豬仔賣去廈門嗎?”“我還尿著床,我媽說我不能離開家”“我暑假行程滿了,排不出來去廈門!”後麵還有更多,但由於限製我就不多說了。到了這裏全班早已亂成了一鍋粥,但冼老師卻無對策,我隻能說:冼老師,你還是太年輕了!

班會在嘈雜聲、不滿聲中結束,我照往常一樣的心態返回宿舍,打工不打工,實踐不實踐,隻要不違背我來大學的目的,我是沒所謂的。隻是由於朋友的離開,多少有些抵製。一走過宿舍的樓層,聽到的都是議論的聲音,我像是打了“抗聲素”一般全都屏蔽在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