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師爺頓時一頭汗水的退到一邊,不言語了。
還說什麼?
人家一語道破了他的目的!
襄荷目光掃過神色複雜的袁可立和許師爺,冷聲說道:“好了,現在送我去牢裏見見我們姑娘吧!”
袁可立一臉汗水的看著襄荷,“姑娘,這……這解藥?”
“七天服一粒解藥,我到時會讓送來的。不過……”襄荷看著袁可立,冷冷道:“別打著仗著人多把我留下的想法,我牙齒裏有見血封喉的藥,隻要你不惜命,我肯定也不會惜命!”
才琢磨著讓人在牢裏把襄荷留下的許師爺,一聽這話,一顆心跌到了穀底!
他幾乎可以百分百斷定,襄荷絕對不是一個尋尋常常的丫鬟!
會是誰的人?
葉家的?
還是……
沒容他多想,襄荷已經催促道:“好了,還磨蹭什麼?見了我家姑娘,我會給你這七天的解藥,餘下的,到時再說吧!”
許師爺連忙做了個請的動作,“姑娘,您請,老朽給您引路!”
襄荷哼了哼,頭一擺,示意許師爺前麵帶路。
才出了門,圍在外麵的衙役頓時又圍了上來,許師爺一擺手,冷聲喝道:“都退下。”
衙役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是說是刺客嗎?怎麼搞得好像是大人的貴客一樣?但他們不敢不聽許師爺的話,連忙退到了一邊。
許師爺正要帶著襄荷去縣衙大牢,卻見前麵急急的跑來了個人。
“師爺,師爺,小的有事要向您稟告……”
許師爺步子一頓,等來人走到跟前,他擰了眉頭,輕聲喝道:“王麻子,我現在有事在身,你有天大的事,也稍後再說。”
王麻子也發現了事情不對,等看到一身黑衣隻露出一對冰碴子一樣的眸子時,不由失聲喊道:“是你!羅青果的那個逃走的丫鬟!”
襄荷冷冷哼了一聲,對許師爺喝了一聲:“走。”
許師爺連連點頭,便要引著襄荷去大牢。
王麻子連忙跟了上前,輕聲問道:“師爺,大人怎的不將這人拿下,還有,您這是要帶著她去哪?”
因為跟王麻子孀居的妹妹有些不能說的事,許師爺私下裏待王麻子還是客氣的,聽了王麻子的問話,便輕聲說道:“大人中了這姑娘的毒,她逼著我帶她去見她主子呢!不然,解藥就不給大人!”
王麻子一聽,頓時失聲道:“糟了!”
“怎麼了?”許師爺抬頭看了眼王麻子。
王麻子覷了眼走在身後的襄荷,大氣也不敢喘,聲音壓得像蚊子叫,對許師爺說道:“李四他們正打算對人用刑呢!”
“什麼?”許師爺步子一頓,但很快驚醒過來,這身後跟著的可是個煞神啊!他連連深呼吸,對王麻子說道:“快,你快去阻止,我這裏想辦法拖這個煞神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