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男人發出一聲慘曆的痛呼。
但又是一陣狗叫聲給淹沒了,青果滿意的看著,一下就被她砸塌了的男人的鼻梁,將手裏染血的鵝卵石隨手扔到一邊,拍了拍手,站起身對男人說道:“說實話給你一個痛快,不說,我就讓人拿這石頭,一下一下的砸,砸到你死為止!”
簡單直接粗暴的方法,讓襄荷都為之側目。
“姑娘,您哪來的石頭?”
“噢,”青果淡淡說道:“剛才經過後院的時候,隨手撿的。”
襄荷很是欽佩的點頭。
姑娘就是姑娘,果然不走行常路線!
好了,現在該輪到她上場了。
襄荷往前一站,瞪了地上的男人對青果說道:“姑娘,一下一下砸太便宜他了,我們頭兒教過我們一個方法,能讓人不死,但每天都如同活在地獄之中。”
“哦?”青果回頭看向襄荷,“什麼法子?”
“頭兒養了一種蟲子,把這種蟲子喂進人嘴裏,它就會在人的肚子裏敷卵,長成小蟲,那些小蟲以人的內腑為食,慢慢長大長,最後從耳朵裏,眼睛裏,嘴裏裏爬出來。”
青果點頭,“這法子不錯。”她低頭看了男子,“怎麼樣,不是不打算說嗎?”
男子臉上生起一抹猶豫之色。
青果回頭對襄荷說道:“看來,是個硬骨頭,算了,反正他說不說對我們沒多大的用處,就按你的法子做吧!”
“是,姑娘。”襄荷作勢便要轉身往外走,“奴婢去取母蟲。”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淒曆的聲音不似人聲。
襄荷步子一頓,與青果交換了一個眼神。
青果微後退了一步,襄荷上前,冷冷說道:“誰派你來的……”
半個時辰後。
青果打開小屋的門走了出來,羅小將迎上前,探身往青果身後看了看,問道:“怎麼樣?招了嗎?”
青果點頭。
羅小將眉頭一擰,“誰派來的?”
“段世敏!”
“他?”羅小將先是怔了怔,續而怒聲道:“真是陰魂不散。”
青果卻是笑了說道:“哥,莊幸吧,這人要真是段遠坤派來的,就不會落我們手上了!”
羅小將先是愣了愣,但很快便明白青果話裏的意思。默了一默後,他看向屋裏的方向,問道:“這人怎麼處理?”
“交給襄荷吧,她會處理的。”青果說道。
羅小將點頭,這人會是什麼結果,他也想得出來,問他害怕嗎?他肯定不能毫不猶豫的說不害怕,但是現實就是這樣殘酷,要麼對別人殘忍,要麼對自已殘忍!他不是溫室裏花朵,相反他是在羅老爺子和陳氏的冷眼欺壓中長大的,沒有那悲天憫人的胸懷!
“你回去吧,”羅小將對青果說道:“回頭娘該找你了。”
青果點頭,走到門邊,打開門四處看了看,見沒人注意這邊,她一個閃身,迅捷的回了自家的後院。
正是最忙的時候,除了洗碗的婆子抬頭看了她一眼,旁邊忙活的人,誰也沒功夫留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