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哥,包掌櫃的說了,隻要我們教會他的人,他給我們一千兩銀子,有了這一千兩銀子,我們就可以過上我們想要的日子了!”
“謹哥,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這樣,要是出事了的話,你還能留下,有你在,我們總還是有條退路的!”
“是啊,謹哥,小掌櫃的已經賺得缽滿盆滿了,她還有那個園子,這個作坊對她來說,隻不過是九牛一毛!”
“謹哥……”
既便章謹什麼都沒說,青果卻已經不需要他再說一句話。
“章平,章順,章陸。”青果朝低垂了腦袋的三人看去,緩緩問道:“元秀說的是真的嗎?”
章順年紀最小,哪裏經過這樣的陣仗,聽得青果問話,身子一顫,不由自主的便抽泣了起來。
“哭什麼!”章平凶了章順一句,抬頭迎了青果的目光,大聲說道:“沒錯,我們確實跟包掌櫃的有來往,但這件事跟元秀沒關係,你要怎樣,衝著我們來好了。”
“平哥,你別說了!”章順扯了章平一把,“撲通”一聲跪在了青果跟前,“小掌櫃的,我錯了,我被豬油蒙了心,你大人大量,饒過我這一次吧,我發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章順一求饒,章陸便也跟著跪下,向青果求饒。
章平恨恨的一跺腳,一邊扯了一個,大聲說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們又沒做什麼喪盡天良的事,隻不過是個做菜的方子,別說我們還沒給,就算是給了,又怎麼樣!”
章平的話聲一落,屋子裏再次靜得落針可聞,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上首的青果。
青果看著臉漲得通紅的章平,這個時候,她甚至覺得,跟這種人生氣,簡直是拉低自己的智商。可雖然這般想,但怒火卻仍舊燃燒著她的心,她的喉嚨,她的全身。隻是,她很好的控製住了這股怒火,隻是用一種冷冷的目光看向章平。
章平不甘示弱的與她對視著。
青果扯了扯嘴角,回頭對葉羽說道:“九爺,我發於微末,規矩什麼的不是很明白,想向您請教下,像您府上,對於這種背主的奴才一般是怎樣處置?”
葉羽挑了眼一身概然之氣的章平,挑了挑眉頭,冷聲說道:“兩種處置方法,一種是杖責三十,送交官府。另一種是,杖責三十趕出府門,永不再用!”
青果點了點頭,回頭對章平說道:“你聽清了?”
“我不是你的奴才,憑什麼,你這樣處置我?”章平怒聲說道:“我跟你簽的是活契,你沒權利對我濫用私刑。”
青果點頭,“所以,我想過了,還是將你送去官府比較好!”
“小掌櫃的!”
章謹嘴裏喊了一聲青果,“撲通”一聲便直直的跪了下來。
隻是,他卻再也說不出任何求情的話來!
青果看著跪了一地的眾人,唇角掀起一抹自嘲的笑。
這就是她爛好心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