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鬧一陣,文晉昭也把幾人的名字給取好了。
二狗子姓章,文晉昭給取了個謹字,章謹。餘下三人,都不知道自己本來姓什麼,一直受著二狗子的照顧,便跟著二狗子姓,文晉昭為給取了,章陸、章平、章順。
幾人謝過文秀才後,便圍著青果,“小掌櫃的,以後這屋子都給我們住嗎?還有,你說買我們是為了讓我們幹活,可是,這屋子空空的,我們能幫你幹什麼呢?”
“沒錯,這屋子以後就是給你們住的,你們以後的工作也是在這裏。”青果笑了說道:“至於是做什麼工作,你們放心,肯定不髒也不累。”
“小掌櫃的,我不是這意思,髒累我們不怕的。”二狗子,不,現在應該叫章謹了,他對著青果憨憨笑道。
青果點了點頭,目光落在段元秀身上,“元秀,你呢,就幫著你這幾位哥哥做做飯,洗洗衣裳,別的活也不用你幹。”
章謹幾人的目光都齊齊的看向了段元秀。
對他們來說,青果的這種安排真的是太好了,必竟元秀還小,要真讓她像他們一樣做些體力活,他們就算是有心想幫,隻怕都幫不過來。
“不用的,小掌櫃的,我跟他們一樣,他們能幹的我也能幹!”段元秀看著青果急切的說道。
青果笑著搖了搖頭,“你還小,再說你章大哥他們也不舍得你累著。就這樣吧,你每日裏隻管幫他們做飯和洗衣裳就行了。”
段元秀還想再說,但青果眼見天色不早,她還有很多事要安排,沒時間再留在這,便招呼文晉昭離開。
章謹幾個連忙送簇擁著送青果出去。
離了作坊,青果跟在文晉昭身側,兩人各自提著盞燈籠往酒樓去。
“秀才,為什麼給二狗子取了個謹字?”青果忽然問道。
文晉昭一愣,稍傾笑了道:“他是幾個人裏年紀最大的,我自是希望他,不論是做人還是做事,都能慎而謹之!”
青果抬頭撩了眼一身青色儒衫的文晉昭,忽的問道:“秀才,你這年紀,怎麼也不成個家呢?”
文晉昭怎麼會想到,青果的話題突然就會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折,怔了怔後,才回答道:“我連自己都養不活,哪裏還敢再找個人來養,那不是禍害人嘛!”
“那你現在養得起了啊!”青果嗬嗬笑道:“我一天付你三文錢,一個月可有九十多文錢,別說養媳婦,養個孩子都夠了!”
“哎,小掌櫃的,這可不是你一個女孩兒該說的話。”
很多事上,文晉昭可以將青果當個平輩來看待,但這男女之事,他還真做不到,跟個才留頭的丫頭片子說!
青果嗬嗬笑了幾聲,一時性起,越發的逗弄起文晉昭來。
“秀才,你要是缺銀子,那要麼我先預支你一年的薪水,讓你先娶個媳婦?”
“小掌櫃的,我謝謝你了,隻是這事,你能不能讓我自己拿主意?”文晉昭哭笑不得的看了青果,“我雖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窮書生,可我也是個男人,男人要有擔當,我若娶妻必然要給她過豐衣足食的生活,眼下,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