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哥,我,我好像知道老五說的那個人在哪!”花姐的語氣帶著一絲不確定。
“你知道?”劉千盛轉過身來歪著頭看著花姐,眼神狠戾。
“嗯,剛剛來了一個客人叫姑娘,樣子跟老五說的人很像!”
屋內的其他幾個人議論道:“不是吧,七八歲孩子那麼大,也學咱們找妹子,哈哈!”
花姐道:“可是他看起來應該是從那剛弄到點錢,身上的衣服很老土,不過手裏拿著兩萬塊,聽他的意思,卡裏還有很多。”
劉千盛聽了,眼中閃著光,笑道:“有意思,這人罵了我不說,還敢跑我的場子裏玩。要是不讓他出點血,別人還以為我劉千盛好欺負呢!”
老五明白劉千盛這是要把那小矮個子手裏的錢全部刮來,主動請纓道:“五哥,讓我出馬吧,這次一定把事給你辦漂亮的!”
劉千盛望了老五一眼,道:“好,我就再給一次機會,要是連個小矮個都收拾不了,也別回來見我了!”
老五連忙許諾,表示不負所托。帶著人出了包房,才對花姐說道:“那人在哪個屋?”
花姐被老五眼神中的狠辣嚇了一跳,道:“在,在樓下的303包房!”
老五笑道:“好嘞,走,拿家夥!”
“不是,對付那麼個小東西,你們還要拿家夥啊?別給打死了啊!”花姐勸道。
老五心有餘悸道:“有備無患嘛!”他一直再反省,如果不是今晚過於裝逼托大,連個家夥都不拿,未必就能讓許乾打的這麼慘!”
幾個人快速下樓去拿東西,花姐站在走廊裏想了半天,也沒敢提前給那三個姑娘知會一聲,實在是因為老板劉千盛太過凶狠暴戾。
卻說孫可行正呆在包房裏摟著姑娘躺在床上,不時的摸摸這個,碰碰那個。在他想來,今晚的花樣會有很多,倒不急於這一時。
正在他心裏美的覺得就像是做夢一般的時候,嘭的一聲門被打開,讓他清醒過來。轉頭見門口處湧進六個人,一個個都是臉上淤青,手中拿著棒球棍。
為首的老五喊了一聲道:“你們先出去!”
三個女孩嚇得啊呀一聲,忙從床上蹦起來往外跑,其中一個說道:“五哥,等下別忘了把我們的那份錢幫著拿過來啊!”
老五憤憤道:“滾!”那女孩不敢言語,快步走出包房。
孫可行看著眼前這幾個人,笑道:“你們這是之前被誰打了,心裏不爽過來招惹大爺是吧?”
老五把棒球棍向前一指,怒吼道:“今天在德福老菜館罵劉千盛盛哥的人是你吧?”
孫可行楞了一下,“啊,這麼厲害,這都能找到啊!”
一個人說道:“廢話,你知道這夜總會是誰開的嗎?盛哥,罵了他還敢來這,你是活膩歪了吧!”
“我靠,早知道我就不來這了,我那錢給別的姑娘賺,也不能給你們那什麼盛哥賺啊!”孫可行嘀咕道。
老五覺得這小子說的話有些不對勁,但也沒去反駁,而是上前幾步,摟頭便打,卻是要把今晚受的屈辱、疼痛都在孫可行身上找補回來。
孫可行見這人來勢凶猛,身子一滾就到了床跟窗戶挨著的角落裏,拿起扔在那的褲子,從口袋中抄起一把土向口中一揚,口中默念法咒,人便不見了。
那老五縱身跳上床,幾步邁過向下一看,見下麵隻有一條褲子,人居然不見了。
“我靠,這他麼是見鬼了?”
其他幾個人圍了上來,也都奇怪道:“哎,人怎麼不見了?”
晉南有結冥婚的習俗,神鬼之說在這裏還是很有市場的。就算這幾個人是成年壯漢,手執棍棒,也被眼前的景象弄的心神不寧。
“嘭!”一個碩大的煙灰缸砸在老五的腦袋上,他就感覺腦袋一暈,頭上濕濕的,伸手一摸卻是血流了出來。
“你!”老五轉過頭,看著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出現在身後的孫可行,隻說了一個字,人就暈了過去。
“媽的,給五哥報仇!”那幾個人抄起棒子就要打,卻見孫可行縱身一躍跳起兩米多高,一個漂亮的後空翻,人居然在空中就不見了!
“鬼,鬼,鬼啊!救命啊,殺人了!”剩下那幾個人再也承受不了巨大的心理壓力,扔下棍子就跑。
孫可行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床邊,抄起一根棍子,恨恨道:“敢妨礙老子玩女人,我平生最恨的就是敢在這種事上打擾我的人。還長著那麼長的腿,不知道老子平生最恨的就是大長腿嗎!”
“啊!”老五被孫可行一棍子砸在腿上,疼的醒來大叫,卻又被一棍打在額頭上,再次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