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乾用滅殺咒將暴雪陣生生打滅,自己也受到了反噬,一時間虛弱無比,身子一軟便要倒下。孟曉萌忙一把拉住許乾,急道:“你怎麼樣?”
許乾苦笑一聲,“冬天用這滅殺咒還真是費勁啊,比夏天不知要難多少倍!”他的道法比起剛剛穿越來的時候,已經有了長足的長進,若是夏天施展肯定會遊刃有餘。無奈冬天打雷有違天時,害的他受了不小的反噬。
“現在怎麼辦?”孟曉萌問道。
許乾道:“那施法布陣的人,不會比我現在的樣子好太多,而且他不可能離我們太遠!你叫人仔細搜查一下,也許就在這附近的哪輛車,哪座屋內!”
孟曉萌吩咐一聲,其他警員忙四散開來搜查。許乾則自己勉力爬上一輛空警車,見四下無人,將桃木杖夾在兩腿間,從懷中拿出那缽盂來。
隻見那缽盂外表金色中又略含紫色,不由暗道:“這該不會是紫金缽盂吧,瞧這樣子,絕非凡品,總算對的起我今晚的付出!”
許乾細細把玩一番,又把缽盂收到懷中。又過了好一陣,孟曉萌走了過來,說道:“果然被你說中了,剛剛有輛麵包車在我們的人查過去的時候忽然發動,差點撞傷我們的人,現在已經派人開車追上去了!”
許乾道:“哦,果然如此,隻是那人更有手段,怕是很難抓住!”
孟曉萌道:“我已經上報局裏,請求支援了,可惜現在好多人都在家過年,能快速出動的並不多。”
許乾對他們的行動並不看好,說道:“現在把那僧人抓住就好,回去細細審問,總能找出一些端倪的!”
孟曉萌麵帶憂慮道:“你覺得他不是嫌疑人?”
許乾點點頭,道:“他跟這件事肯定是有關係的,但犯罪嫌疑人的可能,實在不高!他沒必要殺了人後第二天再來超度!”
孟曉萌認同許乾的說道,皺眉道:“也隻能如此了,希望能問道有用的線索吧!”
過了一會,隊員過來報告,說那輛麵包車離奇的跟丟了。孟曉萌知道哪些奇人異士不是那麼好抓,也沒有過多苛責,叫眾人開車直奔警局了。
許乾過來隻是為了幫忙,具體審訊的事情也懶得參與,到了警局之後便開著自己的車回家了,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醒來時已經是中午,許清寧和白蓮坐在客廳裏等他一起吃飯,許乾坐到桌上剛剛動筷子,便聽許清寧問道:“昨天情況怎麼樣?”
許乾邊吃邊說道:“哦,後半夜的時候,抓到一個和尚,不過不是那天來咱家的,具體什麼情況,還要審訊後才知道!”
白蓮好奇道:“和尚,他為什麼要過去啊!”
許乾搖搖頭道:“他說是要去超度死者,不過這事怎麼看都透著詭異。特別是李文文的死因,實在是太奇怪了!”
白蓮低聲道:“那一會你帶我一起過去吧,我挺好奇的!”
許乾望了白蓮一眼,心說這丫頭膽子變大了啊!說道:“好啊,等會吃過飯,我帶你一起過去!你要一起去嗎?”這句話卻是對許清寧說的。
許清寧拿著筷子,輕輕地擺擺手道:“既然你現在在管這事,我這上了年紀的人就不參與了,還是由你來處理吧!”
許乾點點頭,不再說話。吃過飯後,許乾帶著白蓮開車一起前往警局。進門的時候,孟曉萌正在翻看口供,見許乾帶著白蓮過來,起身道:“你來的正好,我正要打電話叫你呢!”
許乾毫不客氣地坐到沙發上,問道:“怎麼樣,都問出什麼了?”
孟曉萌皺眉道:“我們核查了這人的身份,他本名劉福泉,原先是濱城福寧寺的和尚,據說是犯了戒律,被收回度牒除名了。現在是無業遊民,沒有案底。平日裏以做法事為生,居無定所。”
許乾撓著下巴,皺著眉頭道:“我怎麼想起元末的朱和尚跟彭和尚呢?”
許乾說的這兩個人,一個是明太祖朱元璋,另一個是紅巾軍的領導者彭瑩玉,都是和尚出身。
孟曉萌的曆史知識並不差,知道許乾的意思,道:“你懷疑他有反政府的傾向?
許乾搖頭道:“不,我懷疑他是邪教組織成員,邪教未必要反政府,有的是為了圖財,有的是為了騙色!”
孟曉萌歎道:“可那人的意誌力似乎很強,我們這邊的審訊專家已經問了快十二小時了,他依舊沒說出什麼有用的內容。問他為什麼要去媚夜酒吧,他就說他這人慈悲為懷,見不得人枉死成為孤魂野鬼,才去超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