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下室中有約一百箱東西,二十多人一人五趟就運出來了。不過從地宮廣場運往倉庫就費了勁了,路途遠不說,通道還很矮。一共折騰到夜裏十一點多,才將這些箱子弄到倉庫中,饒是這些士兵訓練有素,也被累的呼哧帶喘。
許乾和張雨薇也跟著搬箱子,全都累的不行,眾人坐在箱子上,聽薛文秀說道:“這次你們跟著出來,我是不會虧待兄弟們的,等咱們把這些東西安全運出之後,一個人三十萬!”
“哦!長官萬歲,文秀姐萬歲!”眾士兵齊聲歡呼。他們心中自然知道搬的是什麼,都在想薛文秀會給多少辛苦費、封口費。原以為十萬塊頂天了,卻沒想到她一揮手就是三十萬,實在是讓這夥人心中振奮。
“秀姐,你放心吧,我們肯定把這批貨給你安全運出,不管誰來,隻要他敢搶,我們就敢拿著槍跟他們幹!”一個士兵說道。
“就是,就是!”眾人齊聲呼道。
薛文秀見軍心可用,轉過頭向許乾微微一笑。許乾心中卻暗道:“我靠,文秀一共帶了三十個人過來,一人三十萬就是九百萬啊!幸好這筆財富夠多,換做從前那得心疼死我啊,這安保費可真夠貴的!”
眾人歇了一會,有士兵開了一輛軍用卡車過來。許乾到外麵一看,見糧庫的大門早就被打開了,心中暗道:“還是他們霸氣啊,自己也就是把車停在外麵,不像他們居然這麼明目張膽地開進來。”
軍車到了之後,一幫士兵忙活起來,很快將這一百多箱財寶放入車中。薛文秀的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揮手道:“把人都帶上,咱們這就走!”
她一共帶了兩輛軍用卡車,原本打算一輛裝人,一輛裝財寶。如今卻多了金光禪師、張雨薇、陳奕璋和於萬壽等人,車子就有些坐不下了。
薛文秀略一思量,指著一輛車中的於萬壽等人說道:“把他們提出來,扔到倉庫裏,咱們好走!”
上官逸飛原本垂頭喪氣地耷拉腦袋,聽薛文秀這麼一說,忙叫道:“文秀,文秀,你就把我放了吧,就算咱倆氣場不和,你多是也給我爸爸一個麵子吧!”
許乾想起這家夥雖然跟自己敵對,但好歹也說過幾次好話,便道:“文秀,那上官逸飛幫我受了幾句好話,你就放了他吧!”
“放了他?那他豈不是立刻就把那幾個人給放了?”薛文秀疑問道。
上官逸飛連忙搖頭道:“不會不會,我絕對不會那麼做的!”
薛文秀搖搖頭道:“我不信!”
上官逸飛詛咒發誓道:“我是道家的人,可以向道祖起誓言,若是等下私自放了他們幾個,就讓我道心受損,施法必被反噬!”
薛文秀眼睛翻了翻,道:“一般人發誓都是天打五雷轟的,你這也沒什麼啊!”
許乾心中暗道:“這還不行,對於修道之人而言,這已經是很嚴重的處罰了!
上官逸飛隻得又說道:“若是我私自放掉他們,就讓我死在天雷之下!”
薛文秀終於聽到滿意的毒誓,一揮手道:“行了,把他們放了吧!”
許乾卻忽然大喊一聲道:“停!”
眾人心下驚訝,都紛紛望著他。上官逸飛都開始嘟囔了,“許乾,你到底要怎麼樣?”
許乾衝他抱歉一笑道:“跟你沒關係,我是跟姓於的有賬要算!”他慢悠悠地走到於萬壽身前,一把將其腰間的葫蘆摘下來,說道:“你們剛才用欺騙的手段從張雨薇那把葫蘆弄走,這會就不要怪我仗勢欺人啊!”
於萬壽豈止是怪,簡直都要氣炸了。剛才被士兵捆綁的時候見他們沒搜走葫蘆,心中還在暗暗慶幸,就盼著許乾能把這事給忘了,卻沒想到會在這會想起。
許乾將葫蘆收起,又蹲下來,笑嗬嗬地望著於萬壽,道:“哎,我跟你說,你這紅蓮葫蘆是個好東西,就是用的太多,裏麵已經沒火了。我知道你肯定有這如何弄出火來的秘法,隻要你肯告訴,我就放了你!”
還不等於萬壽說話,已經醒過來的李萬成說道:“想都別想,有種你就殺了我!”
“殺了你,好法子啊!我剛才怎麼沒想到呢!”許乾嘿嘿一笑,幾步走到李萬成身前,忽然間掏出那把仿五四手槍,抬手一槍打在李萬成的大腿上。殷紅的鮮血瞬間自李萬成褲腿中冒出,疼的他啊呀大叫,這時倉庫外忽然間傳來一陣警車聲,由遠及近到糧庫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