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乾哥哥,你流鼻血了啊?”小狐狸把臉湊過來,很認真地說道。
許乾忙拿手堵住鼻孔道:“最近火氣比較大!”
“嘻嘻,許乾哥哥,你是憋壞了吧!”小狐狸沒心沒肺地笑道。
許乾翻身下地,到洗手間衝了衝,拿紙塞住鼻孔。心中暗道:“這小狐狸一定是故意的,狐狸精就是會勾人啊!雨薇,看來我隻能對不起你了!”想到這裏,許乾走出房間,正想撲倒小狐狸的身上,發現床上空無一人,在去用他心通感應,也沒感應到任何心理活動。
“嗯,這小狐狸怎麼不見了!”許乾喃喃說道,正納悶的時候,聽見手機中傳來信息聲
許乾拿起一瞧,見是小狐狸發來的微信,道:“許乾哥哥,很抱歉讓你上火了,遺憾的是現在的我還不能給你滅火,所以隻好先走了,不要太想我呦!偷笑表情!”
“靠,這小狐狸!”許乾將手機插上充電器扔在床頭,翻來覆去的,竟是半天睡不著。一會想起許清寧,一會想起寧安的朋友,迷迷糊糊地五點多才睡著。、
再次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快十二點了。許乾拿起手機,撥通了薛文秀的電話。
“喂,老哥,打算回家了?”薛文秀問道,她之前給許乾打過電話,自然是希望許乾回京城過年的。許乾以陪女朋友為理由回絕了。
許乾卻不接這個話題,而是低聲道:“文秀,你那邊說話方便嗎?”
薛文秀十分警覺,道:“方便,我現在在我自己的辦公室裏,你有什麼事情,說吧!”
許乾沉聲道:“我找到一處寶藏,粗略估計下,資產大概有十多億,我一個很難將它們運送出來,想問你那裏有沒有什麼合適的人手。”
薛文秀聲調略高,道:“十多億的寶藏?”她掌管的企業財富雖然不少,但誰都不會嫌錢多燙手,老哥弄來這麼多錢,她心中還是十分歡喜的。
許乾道:“對,也可能價值更高,就在潯陽!”
薛文秀道:“好,我這就帶人過來!”
許乾道:“嗯,那再好不過了,等你帶人到了之後,咱們再聯係!”許乾掛了電話收拾一番,去敲張雨薇的門。
“你昨晚睡的好嗎?我感覺現在還沒緩過來,以後真的不能再熬夜了!”張雨薇穿著一身淺紫色的睡衣,頭發慵懶地披著,給許乾開過門後,又一頭紮進床裏。
許乾望著張雨薇的嬌軀,想起昨晚小狐狸躺在他床上的場景,要是他跟張雨薇住到一起,也不用受那個苦,遭那個罪啊!
“我跟她應該再近一步了!不能再像現在這樣了!”許乾用手撓著下巴,心中想到。
“你幹嘛呢!又不坐著,也不說話!”張雨薇翻過身來,望著許乾疑惑道。
許乾走到近前,蹲下來笑道:“沒什麼,就忽然間覺得你剛剛醒來那慵懶的樣子好漂亮,好可愛!要是每天早上都能看到你未經梳洗的一麵,跟你說早安也蠻好的!”
張雨薇用胳膊擋住嘴,含含糊糊道:“我連牙都沒刷呢,有什麼的好的啊?”
“嗬嗬,你現在的樣子很好啊!”許乾笑道,將張雨薇的手拿開,並將頭一點點的靠近。
張雨薇楞了一下,忽然起身道:“那個,我先去刷牙,一會再說!”便逃似的進了洗手間。許乾望著洗手間的門,心中若有所思。
門口忽然響起了敲門聲,許乾開門讓金光禪師進來。他穿著一身灰色的僧袍,手中拿著禪杖,外形可謂極出眾。
金光禪師在沙發上坐下,才說道:“許乾,糧庫那邊,已經有警方的人去了!至於有多少失蹤的人,還要等他們統計!”
許乾道:“倉庫附近有監控,他們一定能查到我的車去過那裏!”
金光禪師點頭道:“的確如此,不過現場沒有任何屍首存在,單憑那滿地的骨灰,是定不了任何罪的!”
許乾道:“那到不假,隻是不會有什麼麻煩吧?”
金光禪師道:“麻煩是肯定有的,我這就要去警局,跟他們的負責人說說鼠妖的事情,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許乾道:“你自己去能說的清楚嗎?”
金光禪師道:“隻是要費些勁!”
許乾道:“那您還是自己去吧,我一個閑散道人,實在懶得跟他們打交道。你們都是官家的人,彼此好說話!”金光禪師見許乾不願一同前往,雖有些失望,卻也沒說什麼,起身走出去了。
張雨薇洗漱之後,出來道:“禪師走了?”
許乾道:“走了啊!”
張雨薇道:“你怎麼沒跟著一起去啊?”
許乾將兩手放在腦後,悠然道:“禪師是有行政級別的高僧,享受廳局級的待遇,到了警局把度牒一拿,理事會的證件一放,人家自然是好對待。我一個連度牒都沒有,的野道士,跟著去了豈不是找不自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