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奕璋展顏笑道:“道兄說的不錯,這正是我該去做的!咱們這就進去滅了鼠妖嗎?”
許乾卻道:“哎,再等等,我叫個幫手過來!”說罷拿出手機,撥通金光禪師的電話,道:“禪師,你在哪了?我在潯陽城郊的糧庫外麵!”
“哦,我也在這,我察覺到潯陽城內有鼠妖後,就第一時間來這觀察了!”金光禪師說道。
許乾笑道:“英雄所見略同啊,我在倉庫正門處,開著一輛保時捷卡宴,你過來,咱們回合一下,我這還有個朋友!”
掛了電話後,沒幾分鍾就聽車窗響,許乾搖下窗戶,見正是金光禪師。他打車門上了後座,道:“這位小兄弟很麵生啊!”
許乾介紹道:“這位是麻衣一脈的少門主,陳奕璋。這位是大雪山金頂寺的金光禪師!”
陳奕璋麵露驚訝之色道:“哎呀,是金光禪師,我早就聽師父說過你的大名,知道您一直出世修行,到處斬妖除魔,是我們玄門中人榜樣啊!”
金光禪師施禮道:“阿彌陀佛,卻不知陳善空道友一向可好?”
陳奕璋這才想起自己剛剛都忘了施禮了,臉色微紅。好在現在是晚上,車裏燈光昏暗,根本看不清。忙施禮道:“家師一切都好,現在在香港定居,前段時間還念到著很久沒見過老朋友了呢!”
“哦,陳道友這次來內地所謂何事啊?”金光禪師道。
陳奕璋道:“前些日子,家師忽然間心神不寧,算出二師叔出事了。雖然他們師兄弟有隔閡,多年不見,但畢竟是同門一場,同為麻衣一脈。如今二師叔沒了,我們怎麼也要查個清楚!”
金光禪師點點頭道:“正該如此,隻是我前些年聽說他在北方,幫一豪門公子做事,你怎麼會在這裏?”
陳奕璋臉色一喜道:“哦,還有這樣的事,我們跟二師叔的關係斷了很久,之前隻知道他在贛南一代做事,所以才會來這裏尋找!”
許乾心中暗道:“你那二師叔正是死在我手上,好在老子現在也有他心通,不怕禪師感知。隻是這小子又有什麼異術,竟讓我無法感知他的內心。對了,回頭得告訴雨薇一聲,那匕首是暫時不能用了,免得被這小子看出來!”
許乾說道:“你二師叔的事情,真的很可惜,不過咱們現在聚集在這裏,還是先滅了這群鼠妖要緊!”
金光禪師望了許乾一眼,覺得有些奇怪。這許乾平日裏對斬妖除魔的事一向不大上心的,不過轉念一想,那些鼠妖貪婪無比,聚集的財富不少。這許乾道友也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主,這次積極一些,倒也說的過去!遂道:“的確如此,咱們就先衝進這糧庫,一探究竟再說。”
三人定計之後,下車來到倉庫圍牆處。見那牆有兩米多高,卻擋不住三個人,“噌噌蹭”,三人俱是幹脆利落地越過了圍牆。
跳下之後,陳奕璋拿出羅盤,開始尋找那鼠妖的藏身之處。隻見那羅盤上的指針不停的抖動之後,終於在停了下來。三人沿著羅盤所指的方向向前走,其中遇見幾個出來巡邏的人,好在三人藏的都很快,沒有被人看到。
“大師,道兄!如果所料沒差的話,那鼠妖就在這間倉庫內”陳奕璋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倉庫說道。
三人在暗中躲著,望著不遠處的倉庫,居然燈火通明,門口還有兩個人在站崗,那兩人個子都不高,身形矮胖。
許乾仔細看了看,對二人說道:“門口站崗的兩個,也是鼠妖!”
金光禪師低聲念了一句佛號,道:“整座糧庫裏隻怕一半的人,都是鼠妖啊!”
陳奕璋驚訝道:“一半,不至於吧?”
金光禪師道:“走,去看過就知道了!”
金光禪師低著身子潛行,許乾和陳奕璋緊隨其後,卻不想沒走出多遠,聽前麵有人喊道:“誰?”
“不好,被發現了!”陳奕璋可惜道。
金光禪師也暗叫可惜,他們三人都忘了一件事。那老鼠在夜裏的眼神,可比他們要好多了。他們覺得看不清的場景,在鼠妖眼裏,卻是亮如白晝!
“嗤嗤!”隨著破空之聲響起,金光禪師手指用力,兩顆念珠彈出,分別取兩個守衛的額頭。
“噗噗!”兩聲,那兩個守衛連喊叫的時間都沒有,便倒在裏地上。
金光禪師一馬當先,率先衝入倉庫中,高喊一聲道:“鼠……!”
許乾聽他喊了一半,心中納悶,進去一看,卻見這倉庫內被改造的有如金鑾殿一般,兩旁坐滿了穿著黑色衣服的人。而大殿正當中,坐著的那個人,穿著一身黑袍,頭戴王冠,卻正是之前見過的那個牛萬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