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開濟疼的哎呀一聲,心中恨不能將許乾撕碎了,此刻卻也隻能生生咽下這口氣。
金光禪師走上前說道:“他們報了警,經了官的話,隻怕會很麻煩!”
張雨薇也走上前說道:“是啊,要不咱們把他放掉,直接離開好了!”
許乾微微一笑道:“你們覺得咱們這麼走了,他會善罷甘休?”
何開濟在許乾腳底下說道:“會,會,你放開我,我保證不追究!”
許乾要是連他這點假話都聽不出來,那就不用混了!”腳下微微用力,道:“閉嘴!”何開濟忙把嘴閉上。
許乾說道:“咱們如果走掉的話,他十有八九會往咱們身上栽贓,就算不栽贓,恐怕也會去找易秋思的麻煩!”
何開濟想到:“不錯,要不是易秋思那賤人,老子怎麼會遭這麼大的罪,受這麼大的損失。等下回去,一定要想法子好好弄下那個小賤人!”事情最初的起因是他想要占有易秋思,如今受了許乾的折辱,卻是把一切都怪罪到易秋思的頭上了。
他心中想的正美,卻忘了許乾有他心通的異能,猛然間感覺脖子上的腳抬起,心裏正高興的時候,就覺肚子一痛,卻是許乾一腳踢在他的小腹上。何開濟痛的身子佝僂,趴在地上不停地吐酸水,卻感覺道一隻大腳死死地踩在他腦袋上,讓他半點動彈不得。
何開濟簡直要氣瘋了,被人用腳踩著頭,這感覺跟踩著脖子還不一樣。論羞辱程度,比被人用槍指著還要羞辱一萬倍。
何開濟雙手按在地上,腦袋拚命向上抬,卻怎麼也抬不起。他咬著牙說道:“姓許的,有種你就弄死我,不然老子一定要你的命!”
許乾嘿嘿一道:“好啊,有本事你來拿就是了!”
“上啊,砍死他們!”何開濟的一個小弟大吼一聲,拎著刀子衝了上來,其他人也跟著一擁而上。
許乾要的就是這效果,抬起腳來在何開濟的肚子上又踢了一下,笑道:“還給你們!”何開濟被踢得身子在地上滾了好幾米,趴在地上就吐,卻是連膽汁都快吐光了。
“何少,你沒事吧?”一個手下將何開濟身子扶起,下意識地問道。
何開濟簡直要氣瘋了,伸手在那人後腦上打了一下道:“你瞎啊,老子有事沒事你看不出來啊,還不快去給我砍死他們!”
“哦,我這就去!”那人也是被打蒙了,轉身就走。卻是把何開濟扔在一邊,摔倒在地。
“靠,我撲你老母!”何開濟倒在地上,心中暗暗叫道。
許乾這邊,十幾號人撲了上來,掄著砍刀、球棒亂打。金光禪師和張雨薇忙加入戰團,跟許乾一起抵抗。
許乾有意放水,兩夥人竟打的旗鼓相當。沒多會四輛警車趕來,把兩夥人堵在路口。
“住手,全部都給我住手!”一個四十多歲,國字臉的警察走下警車,衝著眾人喊道。而其他警察也快速下車,將兩夥人圍在當中。
帶隊的警察走到人群當中,沉聲道:“究竟是怎麼一會事?”
小狐狸早就隱身藏在暗處了,許乾這夥隻有三個人。隻是這金光禪師造型有些奇特,讓那警察頻頻側目,“你是?”
金光禪師手施一禮,道了聲:“阿彌陀佛,貧僧是藏區大雪山金頂寺金光禪師!”
帶隊警察聞言眉頭一皺,心中暗道:“藏區的,真是麻煩,可不要弄出什麼民族問題!”道:“你說是出家的和尚,有度牒嗎?”
金光禪師自衣服中取度牒遞了過來,帶隊警官皺著眉看了半天,也弄不清楚真假,遞給身後的一名女警道:“回去聯網查一下!”
不等女警接過,金光禪師一把搶回,快愈閃電,道:“你們想查可以,隨時能看,這度牒卻不能放在你們那邊!”
金光禪師不慌不忙地將度牒收入口袋裏,其他的警察卻是嚇了一大跳,如臨大敵一般將槍都對準了金光禪師。實在是因為他剛才速度太快了,這也就是拿回自己的度牒,要是搶槍的話,事情可就大發了!
帶隊的警官望著氣定神閑,對槍口熟視無睹的金光禪師,向眾人說道:“是誰報的案,你們聚在這裏究竟是幹什麼?”
何開濟望著四周的警察,心中頗為猶豫,剛才落入許乾手裏已經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如果再跟警察講一遍,他是怎麼被對方折辱的,那真是比殺了他還難受。可不這麼說,又該用什麼借口陷害許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