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乾嗬嗬笑道:“看來他們也是欺軟怕硬,順水推船啊!”
張雨薇點點頭道:“嗯,玄學理事會表麵上統攝國內玄門,但實際上各大門派對他們都不買賬,也就隻能欺負欺負沒靠山的散修!”
許乾想起在寧安的時候,跟許清寧被玄學理事會的人糾纏的往事,看來還真是如此。隻是不知那許清寧去了哪裏,他還真有那麼一點想念。
兩人隨意說了一會話,金光禪師過來邀請他們一起到餐廳吃午飯。吃了一會,張雨薇道:“禪師,如何對付蒼狼,你有什麼打算嗎?”
金光禪師道:“那蒼狼化名康浪,開了一家地產公司,手底下人很多,咱們直接找上去的話,隻怕還有些麻煩!但是那蒼狼實在是色中惡鬼,每天晚上都會出去找女人,最近更是迷上女學生,這兩天總往安江師範學校跑,我們可以去那裏堵他!”
張雨薇聽了更加氣憤,“哼,玩弄女學生,還真是個人渣!”
許乾心中卻有些不以為然,這年頭去大學裏找女人的富豪多了去了,這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卻道:“那蒼狼連人都不是,談什麼人渣啊!”
張雨薇噗嗤一笑,道:“對,我都忘了他其實不是人!”
三個人吃過飯,金光禪師帶著許乾和張雨薇到城郊的一個廢品收購站,指著一個衣著邋遢,正在收拾破爛的中年男人道:“他就是那個被蒼狼害慘的人!”
張雨薇見了,走過去了解詳情,許乾則站在原地。金光禪師看了他一眼,雙手合十道:“許道友,似乎並沒有太多悲天憐人的情懷啊!”
許乾微微一笑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世間眾生,終究要自生自滅的!”
金光禪師道:“但這世間罪惡太多,我們懲處一些罪惡,就能弘揚正義,許道友不認同嗎?”
許乾嘿嘿一笑,卻不說話。他並不願意跟金光禪師辯論這些,因為毫無意義。兩人就這麼遠遠地站著,不一會張雨薇走回來,小臉氣的通紅,道:“那個蒼狼真的是太沒人性了,把一個無辜的好人害的那麼慘,咱們一定要幫他討還公道。”
許乾忙點頭道:“嗯,咱們這就去找他好好說道說道!”金光禪師瞧了,微微一笑,卻不點破。
三人等到天色將晚,才開車到安江師範學校。許乾將車停在學校門口,車窗搖下,望著來往的學生。
坐在副座位上的張雨薇掐了許乾一下道:“你看什麼呢,不會是在瞧哪個漂亮的女學生吧!”
許乾笑道:“哪有,就正是整個學校,也找不出比你還好看的人啊!”
金光禪師坐在後座上,鼻觀口口觀心,就像沒聽到一般,沉默不語。張雨薇卻有些害羞,低頭道:“你就會胡說!”
許乾嘿嘿一笑,不再說話。張雨薇也將車窗搖下,對許乾道:“我聽說現在有很多女大學生出來賣,真的假的啊,怎麼會這樣呢?”
許乾指著迎麵走來的一個麵容青澀男學生說道:“諾,你看見那個人了嗎?他印堂中的氣色是綠油油的,這貨九成九被人戴了綠帽子!”
張雨薇驚呼道:“不是吧,這麼淒慘,要不咱們提醒他一下!”
許乾微微一笑道:“這都是命數,我們靜觀其變就好!”
許乾說完,見那個麵容青澀的男學生向這邊走來,躲在一輛SUV的後麵。
張雨薇把車窗搖上,道:“他不會是來捉奸的吧!”
許乾也搖上車窗道:“很有可能啊!”
幾個人就這麼等著,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見一輛奧迪Q7開到學校門口停下,不多時從學校裏走出一個麵容清秀,長發飄飄的女孩。
躲在一旁的男生向前走了幾步,剛好停在許乾這輛車的旁邊。隻見他麵容猙獰,怒氣衝天。
張雨薇道:“他不會是要做傻事吧?”
許乾向那男生望去,見他一臉凶狠決絕之相,命宮中也是橫死的運數,才說道:“看來他是要跟女友同歸於盡啊!隻是為了這麼一個女人,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正說著,女孩已經走到奧迪Q7前麵,將車門打開,便要往車裏鑽。這時躲在許乾車旁的那個男孩猛然竄出,向女孩處疾步去。
女孩聽得身後腳步聲,回頭一看嚇了一跳,顫聲道:“你,你怎麼來了?”
男生走的堪堪還剩幾步的時候,猛然間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水果刀,惡狠狠道:“我要不過來,還不知道你原來是個人盡可夫的賤貨,枉我那麼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