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出人群,張雨薇小聲道:“那人好端端怎麼就倒下了,該不會是你動了什麼手腳吧?”
許乾嘿嘿一笑,貼著張雨薇的耳朵,小聲道:“那小子死氣纏身,又把充滿煞氣的玉墜揣在身上,不出事才怪呢!”
張雨薇“哦”了一聲道:“原來……!”
許乾忙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邊低聲道:“小點聲!”
張雨薇才反應過來的表情,紅著臉道:“哦!”
兩個人穿過人群,見那上年紀的人把攤主抬到一輛麵包車上。那年長者說道:“我叫黃正信,是他舅舅,我這外甥平時不太懂事得罪你,我代他向你賠罪,還請你大人有大量。隻是人命關天,還請你現在施展援手。”
許乾點點道:“我到車上為他施法,不能被打擾,你們在車外等一下!”
“正信叔,不會有事吧,要不要送醫院去啊?”一個愣頭楞腦的小子打量著許乾,有些不太相信。
黃正信擺手道:“我覺得他是高人,咱們什麼情況自己知道,又不是沒去醫院瞧過!”
許乾看那黃正信,露出一絲讚賞的神色,對張雨薇道:“我先上車,你在這等我一下!”
許乾走到車裏,椅子已經被放平,那攤主平躺在椅子上,翻著白眼。許乾自口袋中取出一張黃裱符,口中默念法咒,手掐道訣,將燃到一半的靈符,拍在攤主的額頭上。做好這一切之後才推門下車,道:“他等下就會醒了,你們好好照看吧!我就先走了!”
那黃正信伸手攔道:“高人,高人,請留步,你治好了我外甥,我們無論如何也要表示一下,現在正是吃飯的點,我想請二位吃個飯,您多少賞個臉!”
這時那愣頭小子在車裏喊道:“正信叔,明子醒了!”
黃正信雖然對許乾很是看好,卻沒想到真能這麼快就醒過來。向車裏瞄了一眼,抓著許乾的手,喜出望外道:“高人,你可一定要賞光啊!”
許乾笑道:“那就一起吃個飯吧!”
張雨薇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見他們一共四個人,倒也沒有太多懼意。黃正信等人上了麵包車走在前麵,許乾和張雨薇開車跟在後麵。
車裏的張雨薇道:“咱們幹嘛還要跟他們繼續打交道啊!”
許乾嘿嘿一笑道:“想必你也看出來,他們都是盜墓的人,手裏肯定真正的古玉,我從他們這裏得到的,總歸要比拍賣行的便宜吧!”
張雨薇點點頭,說道:“也是這麼個理,隻是我看他們一個個印堂發黑,怕是有厄運纏身,咱們跟他們接觸的話,會不會有妨礙!”
張雨薇雖然不能像許乾那般,看到人命宮中各種運勢的氣色。但基本的相術功底還是有的,一個人是否真的要走黴運,還是能看出來的。更關鍵的是,昨天晚上居然有個人說她要遭受厄運,讓她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許乾沉吟半晌,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一切自有定數,而且我也不信我們真會遇到什麼過不去的坎。放心,一切有我!”許乾握著張雨薇的手,心中暗道:“看看再說吧,總覺得這次有不小的機緣,要是太危險,說什麼也要把雨薇護住。
車子向前行駛了一段,在一家裝修中等的飯店門口停下,眾人下車進了飯店,要了一間包廂,分賓主落座之後。黃正信對坐在主位上的許乾說道:“這位高人怎麼稱呼?”
許乾笑道:“我叫許乾,是一名相師,這是我的女友!”卻沒有說她的名字。
黃正信故意哦了一聲道:“原來是許大師,失敬失敬!”隨後指著那攤主說道:“這是我外甥洪清明,那個是我侄子黃安康,那個是我們同村的鐵柱!”
黃正信一一介紹,幾人隨後吃飯,喝了一會,說了陣閑話,許乾說道:“黃先生,我這人呢,對古玉比較有興趣,你們那裏要是有存貨,不妨賣給我一些,價錢好商量。”
黃正信嘿嘿一笑,搓著手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道:“好說,好說,我們手裏正好有些存貨,咱們吃完飯,可以好好商量!”
許乾自然說好,黃正信敬了幾杯酒,又說道:“許大師,我看的出,你是高人,有個事情,想跟請教你一番!”
許乾喝了口酒,笑道:“你說,我聽著!”
黃正信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一副回味過去的表情,眼神中卻露出一絲恐懼。半晌才說道:“大概是在半個月前,我們開了一個大墓,摸到主墓室棺槨的時候,將棺槨啟開,裏麵居然什麼都沒有。正在我們嚇的不行的時候,發現身後站著一個穿著清代官服的大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