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聽,大驚失色,轉頭看去,見一個麵色發黃,濃眉大眼的青年人走了進來。胡離看了眼門口的保安,小保安訕訕道:“他說可以幫胡總你解決麻煩!”
胡離瞪了他一眼,向那人道:“你好,請問你是?”
青年人笑道:“貧道青城山清風觀門下弟子,於永壽是也,算出胡總近日將有大難,特來相助!”
胡離現在正是害怕的時候,聽說有強援來助,那真是喜不自勝。忙上前幾步握手道:“哎呀,道長太客氣了,胡某感激不盡,等事情了後,我必有重謝!”
於永壽笑道:“那衛山虎在玄門之中,也是一把好手,所以這價錢!”
胡離道:“這次事了之後,我必有一百萬奉上,隻是還不知道長的本事?”
於永壽道:“胡總盡管放心,若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到時若是沒能出力,我分文不取!”
許乾見胡離跟於永壽嘮的很熱乎,對坐在身旁張雨薇小聲說道:“這個於永壽,你有沒聽過?”
張雨薇道:“我聽父親提起過,當今天下,人人求升官發財保平安,香火鼎盛的寺廟、道觀不計其數。但是有真本事,有道法、神通真傳的,不過十數家,其中又以正一派、麻衣門、清風觀、金頂寺四家的道法神通最厲害。”
“其中麻衣一脈,組織鬆散,沒有山門,門人之間的修為差異很大;而清風觀位於青城山,道法神妙,自成一派,不可小視。金頂寺位於藏區大雪山,聽說寺裏的大喇嘛有鬼神莫測之威,隻是他們很少下山,與其他玄門的人,交流不多,不為外人了解。”
許乾道:“原來這於永壽來頭如此之大,隻怕本事不小啊!”
張雨薇道:“嗯,清風觀能與我正一派並列,自然有他們的獨到之處!”
許乾望著依舊聊的熱絡的兩個人,低聲道:“報酬什麼的倒是無所謂,就怕這人也是來搶衛山虎的秘籍的!”
張雨薇吃了一驚,小嘴微張道:“不會吧,我還以為!”
許乾笑道:“你以為他像你一樣,覺得衛山虎身為修道之士,作惡多端,要懲奸除惡?”
張雨薇尷尬地吐了吐舌頭,道:“都怪爺爺拉,人家小的時候就給我講他民國時仗劍縱橫,走遍天下懲惡揚善的故事!”
許乾這才明白世間為什麼會有這麼一個有正義感的女孩,也就是她從小衣食無憂,聽著爺爺半真半假的故事長大才會如此。換做普通人家的女孩,從小耳濡目染的無外乎就是柴米油鹽,努力掙錢,嫁個好人好好過日子,哪裏會有那麼多不切實際的想法和不合時宜的行動啊!不過話說回來,許乾還就喜歡張雨薇這一點。
胡離如同禮賢下士的明主一般,挽著於永壽的手在客廳沙發上落坐。於永壽向二人手施一禮,許乾和張雨薇也忙去還禮。
於永壽道:“剛才光顧著跟胡總說話,沒來得及跟兩位道友見禮,還未請教?”
張雨薇道:“我是正一派張雨薇!”
於永壽眼睛一亮道:“哦,你就是掌教張真人的小女兒?早就聽說你美豔無雙,道法超群,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這位道友是?”
許乾道:“在下許乾,尚無門派!”他跟張雨薇的約定,鬧著玩的成分居多,若是此刻傳揚出去,隻怕會成為笑柄,是以說自己尚無門派。
於永壽聽了,隻當許乾是個想巴結富家女的窮小子,不由得心下鄙夷,不拿正眼瞧他,隻是不停地問張雨薇話。
張雨薇本著行走江湖,多交朋友少結怨的原則,跟於永壽聊了幾句,見他話裏話外有貶低許乾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說了。
這時警方的人到來,封鎖現場,問了許多人的話。鬧鬧哄哄好一陣,到了中午人才走。
中午時,胡離安排幾個人圍在一桌吃飯,於永壽望了眼許乾道:“我說胡總,這你好客的門風可要改改,不能什麼人都請到家裏,要知道這年頭,別的不多,就騙子偏多啊!”
許乾笑道:“不錯,就像那武俠小說寫的那樣,總有一些敗類,冒稱名門正派,實則是大大的人渣,你可要擦亮眼啊!”
於永壽早就看許乾跟張雨薇關係親密不爽了,一拍桌子起身道:“你罵誰是人渣敗類?”
許乾笑道:“誰接茬我就罵,誰讓他嘴賤撿罵呢?”
於永壽到大廳中站定,道:“你有種過來,咱們兩個比劃比劃!”
許乾剛要起身,張雨薇忙拉住他道:“你跟他生什麼閑氣!”
那邊被胡離勸住的於永壽,看的更加心痛。一頓飯吃的眾人都不快,吃完後各自休息。
到了下午,胡離將眾人招呼到身邊道:“我這邊得到消息,也算不上密報了,警方一會將會對幻夜娛樂城展開行動。我們今晚的任務就是,在警方拿下那裏,抓到衛山虎後,將幻夜娛樂城接收過來,千萬不能被別人截了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