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乾歎道:“哎,你也知道我出自薛家卻姓許,顯然是不受待見了,隻好流落在外!前一陣開車經過離定光不遠的一條道上,車胎被紮了。就去道邊的店裏補胎,那人是真黑啊,一個車胎要一千塊!”
許乾豎起一根手指向眾人比劃一下,繼續道:“我覺得沒什麼。可頭前一個補胎的女孩卻跟店主吵,那店主也是真能下得去狠手,那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抬手就打。我當然看不過了,出手救人,沒成想後腦勺挨了一下,醒來後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許乾把這段話編完之後,心中暗道:“媽的,真是編瞎話容易,圓謊難啊!”
衛山虎哼了一聲道:“一定是田老七那個混小子,許公子放心,這個仇我替你報了。”
許乾笑道:“哎,男子漢大丈夫,自己的仇自己報,這個場子我會找回來的。”心道:“那幾個貨都快被我嚇尿了,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哎,就是這麼心軟啊!”
衛山虎笑道:“兄弟好氣魄,來,大家喝酒喝酒!”
眾人吃了一會,衛山虎道:“我聽下麵的兄弟們說,有幾個小混混冒犯了小師妹和許公子,這簡直是在打我衛山虎的臉啊,我已經叫人把他們綁來了,就在門外,等下讓他們給兩位賠禮道歉。”
說話間拍來拍手,見白天那幾個小子被五花大綁押了進來,按在地上。衛山虎道:“小師妹,你怎麼說?”
張雨薇見陣勢不小,又在對方的地盤上,便道:“其實也沒什麼,大家互有損傷,就這麼算了吧!”
“許公子呢?”衛山虎笑道。
許乾道:“虎爺,有人拿棍子打傷了你小師妹的腿,你說這事怎麼辦?”
衛山虎麵沉似水道:“有這種事,當然不能輕饒啊!”許乾心道:“張雨薇是被我攙著進來的,難道你瞎看不見嗎?”
許乾道:“我人雖瞎,但是有人傷害雨薇,絕不能坐視不理,定要為她出這口氣。雨薇,你告訴我打你那人在哪!”
衛山虎哪裏聽不出許乾話裏有話,咬牙道:“不錯,定要為小師妹出了這口氣,你們當中是誰拿棍子打了我小師妹,自己站出來,讓這位許兄弟打上兩下,這事就算完了!”
幾個小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一個麵容清秀的小子站出來,低聲道:“是我!”
許乾透過墨鏡瞧了瞧,心說真是麵善心狠啊!假裝循聲走過去,摸到那小子的臉,道:“雨薇是他嗎?”
張雨薇點點頭,恨聲道:“就是他!”
許乾嘿嘿一笑道:“是就好!”一個膝撞頂在那小子胯下,疼的他身子弓的像蝦米一樣,許乾又一個肘擊打來他背上。“嘭”的一聲,聽得眾人心頭一跳。
許乾待那小子趴在地上,又飛起一腳,將他踢了個仰殼,隨後一腳踏在他的小腿上,疼的他大叫一聲,暈了過去。
在場的人見了許乾這一連串的動作,無不心中凜然,暗道:“好狠辣的瞎子!”
衛山虎瞧得分明,心中不悅,卻也隻能說:“好,許公子出手,已經是便宜他了,要是我一定將他的小腿踩斷。”揮揮手讓眾人把小子抬出去,至於其他幾個,也一並出去了。
這時,胡離說道:“許公子,剛才那幾個小子,也算是跟我們混飯吃,冒犯了您二位,已經給你們交代了。可你對普通人使用道法,讓他們陷入幻境,受傷不淺,這個事是不是也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呢!”
衛山虎道:“哎,老胡,他們兩個,一個是我多年未見的小師妹,另一個是京城來的許公子,怎麼能這麼說呢!”
胡離道:“虎爺,不交代一下,沒法跟兄弟們說啊,這以後還怎麼帶他們啊,你們說是不是?”
站列兩旁的大漢齊聲道:“不錯,一定要給個交代!”
許乾笑道:“卻不知道胡老板想要什麼樣的交代呢?”
胡離嘿嘿笑道:“許公子是京城薛家的人,我們多少也要給個麵子,你隻需要把那桃木杖留下來,我們代為保管三年,三年之後,一定原樣奉還就是。”
許乾哈哈一笑道:“胡老板打的好算盤,就是這話,未免太可笑了!”
“你!”見許乾不肯答應,場麵卻瞬間冷了下來。
“虎爺,有您的電話!市裏領導打來的!”包房的門一推,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孩說道。
衛山虎站了起來,道:“小師妹,許公子,你們慢慢吃,我去去就來!”
許乾站起來道:“既然虎爺有事,那我們就不打擾了,雨薇,咱倆回去吧!”
衛山虎眼珠一轉,道:“哎,那怎麼行,你們稍等我一會,我去去就來,還有好多節目沒給你們看呢!”說罷轉身出去了!
衛山虎一走,場麵上就以胡離做主,他笑著說道:“我聽下麵的兄弟說許公子拳腳功夫不錯,我這裏有幾個練過散打搏擊的,想領教領教,不知許乾兄弟能否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