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薇看了下四周,低聲道:“糟糕,竟然被他們堵在這裏了!”對許乾說道:“你身上有什麼防身的家夥沒有!”
許乾道:“我手裏有這個桃木杖,你拿去用吧!”
張雨薇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等下你拿著那個桃木杖,聽到身邊有聲音就打,等我喊的時候你再停!”
許乾想了想,還是從小腿處把匕首拿了出來,遞過去道:“這是我祖傳的匕首,你拿去用吧!”
張雨薇接過看了看,道:“是個好東西,其實我家也有,隻是沒想到現在社會這麼險惡,出門才沒帶著。”
兩人說話之際,之前被張雨薇打倒的那些人,一個個手裏拿著木棍圍了上來。
帶耳釘的小子拿木棍指著張雨薇道:“哎,小娘們,你今晚要是肯我陪我睡一宿,我就饒了你!要不然,你就陪我這幫哥們好好樂嗬樂嗬吧!”
張雨薇怒道:“無恥,你們這麼做,就不怕進監獄嗎?”
另一個小子道:“怕個屁,老子家裏有人,玩了你又怎麼樣,你告我們去啊,哈哈哈!”
眾人齊聲大笑,張雨薇怒氣衝衝,挺身上前,揮著匕首直奔戴耳釘的小子刺去。那人拿木棍一擋,卻不想這匕首黑漆漆的毫不起眼,卻是神兵利器。
木棍被一削而斷,匕首直接紮在那人的肩膀上。那小子疼的哇哇大叫,手中的棍子扔在地上。其他人見了,一個個血往上湧,揮著棍子向二人身上打來。
張雨薇拿著匕首,一寸短一寸險,紮的眾人膽戰心驚。許乾手中揮舞著桃木杖,也跟兩個小子鬥在一起。他不想暴露太多,是以沒展現多少實力。
沒多久的功夫,眾人手上的木棍都少了一大截。一個胳膊上帶紋身的小子,打出了真火,將手中的半截木棍扔了出去,張雨薇側身閃過,木棍打在另一個小子身上。
紋身的小子不管對方如何咒罵,大吼一聲,撲了過來。張雨薇本事雖然不小,鬥爭經驗卻淺,出手也沒那麼狠辣,隻是略一遲疑,就被那紋身男子抱住了!”
另一個小子一棍打在張雨薇小腿處,疼的她簡直要站立不穩。許乾見了,氣的簡直要發瘋。手中的桃木杖出手再無顧忌,同時心中默念法咒,桃木杖每次打出,都有一道煞氣進入那些人的體內。這些人中了煞氣之後,陷入各種幻覺之中,卻是把內心深處最****表露,頓時醜態百出。
張雨薇雖被那人抱住,手中的匕首還在,向那人大腿上狠紮一刀,疼的他連忙鬆手跌坐在地。張雨薇脫困而出,向許乾喊道:“別打了,停手快走!”
許乾停下來,張雨薇一瘸一拐地走過來,道:“我腿受傷了,你攙著我走。”許乾將書包拿下,遞給她說:“到我背上來,我背著你走!”
張雨薇雖然有些害羞但此刻不是顧忌這些的時候,她背上書包爬到許乾的背上,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幾個小子,說道:“我指路,你背著我走!”
許乾一愣,心道:“她還沒發現我是裝瞎,既然這樣,我更不能說破了!”嘴上道:“好的,那你指路!”
張雨薇回頭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幾個人,等出走小區,才說道:“我住定光賓館,那個是政府開的,隻要咱們躲進去,那夥人應該不敢衝進去找麻煩!”
許乾在張雨薇的指揮下,背著她進了定光賓館。眾人見一個瞎子背著一個妙齡少女,都覺的好奇。更有人憤憤不平道:“媽的,這什麼世道啊,連個瞎子都能帶個漂亮女孩出來****,我這麼帥,卻沒女朋友,真是虐死單身狗了!”
旁邊一人道:“你說他有看不見,找那麼好看的美女不是浪費嗎!”
“哎,好白菜都被豬拱了啊!”一個男子歎道,卻引來眾人的一片讚同。
張雨薇的房間裏,許乾將她放在床上後,跌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張雨薇道:“剛才你用的那個桃木杖,裏麵能釋放煞氣是怎麼回事?”
許乾在路上就想好了說辭,道:“這是我當初拜的那個師父給我的,又教了我幾句咒語,說我出門在外容易受欺負,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輕易使用,特別是對普通人。”
張雨薇道:“道法當然不能隨便用在普通人身上,不過你那個師父倒是個奇人,你這個桃木杖要算一個很厲害的法器了,要是拿去拍賣,估計能賣上千萬呢!你拜入他門下才花五萬塊,可一點都不虧!”
許乾道:“我沒花一分錢,就成了你的師弟,豈不是賺的更多了?”
張雨薇道:“我原先以為你那師父隻是個江湖騙子,才覺得你那五萬花的虧,現在看來,他是個奇人,你再拜入我們正一派門下,隻怕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