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乾道:“哪有,你別聽盧亦珊瞎說!”
蘇婉清笑道:“我才不管那些呢,你一會來我家吧,我給你做點好吃的,何輔成的事怎麼也得好好謝謝你!”
許乾猶豫了一下,說好!掛了電話後心裏琢磨,她說的好吃的,不會是她自己吧?話說蘇婉清可真是一個熟透了的尤物,對自己又挺有想法的,她要是真用強,就從了一次吧!
五點多的京城,交通堵的要命,直到六點多,才開車到蘇婉清家樓下。許乾想了想,覺得空手上門不太好,又在樓下的小超市買了點水果。
上樓進屋時,見蘇婉清手裏拿著鏟子,身上圍了件圍裙,臉上略施淡妝,居然也有那麼點家庭主婦的味道。“呦,真有心啊,還知道給我買點香蕉!”
許乾笑道:“總不好空手嘛!”
蘇婉清在許乾臉上親了一口道:“獎勵你的!”反倒把許乾弄得不好意思了。
蘇婉清笑的像朵花一樣,道:“我就喜歡你這小羞澀的樣子!”
許乾笑道:“我也喜歡你這風情萬種的模樣!”
“呦,小帥哥,你這是開竅了!不著急,咱們先吃飯,吃完了,才有力氣做別的!”蘇婉清用手在許乾臉上輕撫了一下,轉身去廚房繼續忙活。許乾則從買的那串香蕉掰下一隻,吃了起來。
沒過多久,桌上已經擺好了四菜一湯,一瓶紅酒,還點亮了幾隻蠟燭。兩人坐下來正準備吃飯,許乾望著蘇婉清的臉,忽然說道:“除了何輔成,你有沒得罪過別的人?”
蘇婉清見許乾臉色鄭重,緊張道:“沒誰啊?我一個小女人,沒依沒靠的,我敢得罪誰啊,怎麼了?”
許乾道:“我看你印堂中氣色昏暗,怕是要有不小的災厄!”
蘇婉清道:“我說你們能不能換個詞,能不能不說印堂發黑?”
許乾笑了笑道:“就這個通俗易懂好理解!”
蘇婉清道:“我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可別嚇我!”
許乾卻想起他第一次見蘇婉清,那時她正在部隊總院住院處的洗手間裏煉化嬰靈,她當時是說被人打傷,用嬰靈來治療元神。許乾那時被這女人魅惑,加上又有其他的事情,並沒有想太多,如今看來,卻是大有蹊蹺。
許乾吃了口菜,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問道:“你之前煉化的那些嬰靈,都做什麼了?”
蘇婉清表情一滯,訕訕道:“你說那個啊?都被我用來療傷了!”
許乾仔細打量蘇婉清,又說道:“那又是誰把你打傷的呢?或許我可以幫你出氣呢!”
蘇婉清遮掩道:“也沒什麼,已經過去了!”說完這話之後,她臉上的神色很不自然,原本曖昧的氣氛蕩然無存,倆人吃過飯後,許乾起身準備回家。
哪知房門打開,卻見門外站著兩個人,一個光頭帶眼鏡的胖子說道:“蘇婉清啊,我們是華夏玄學理事會禁術稽查科的,你偷偷煉化嬰靈的事情,已經被我們查獲了,跟我們走一趟,去科裏喝點茶水吧!”
蘇婉清向後退了一步,辯解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可沒練化過嬰靈,你們說這話,可要講證據!”
胖子旁邊的黑大漢說道:“跟我們講證據?我們來抓你就是證據確鑿,不要做無謂的反抗!”
胖子笑道:“本來嘛,你做的那些也不算什麼大事,隻是今天科裏下了稽查指標,完不成可是要被末位淘汰的,所以你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
黑大漢快步過來,伸手就要去抓蘇婉清,卻被許乾抬手攔住,說道:“我說兩位,你們問過我了嗎,就敢在我麵前抓人?”
黑大漢嗬斥道:“嘿,小子,口氣不小。我勸你別給自己找不痛快,這沒你的事,吃過飯打過炮不趕緊走,還等著吃宵夜啊?”
許乾嘿嘿一笑道:“可我有時偏偏就是喜歡找不痛快!”
“嘿,那可就是你找死了,跟蘇婉清混一起,八成也不是什麼好人,要我看還是一起抓了吧!”胖子笑嗬嗬說道。
黑大漢叫了聲好,抬腿向許乾身上踢去。許乾一閃身,腳尖點地退回屋內。黑大漢緊追其後,跟了進來。許乾退到飯桌處,見他剛才扒下的香蕉皮還在桌上,拿起來向那黑大漢落腳處扔下。
隻見那黑大漢一腳踩在上麵,摔得仰麵朝天。許乾不等他掙紮著起身,趕上前去,一拳打在下巴處,直接將其打暈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