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聞聽,覺得有些道理。他對許乾自然是毫無感情,就算對洪雪茹有感情,孩子也死好些年了。聽孫子這麼一說,頓時覺的這個外孫不能輕易認下。
薛文秀氣道:“好,等我們去醫院做過鑒定,我看你怎麼說!”
洪青鬆輕蔑地看了眼許乾,笑著說道:“還是等薛家認了他,你在過來吧,這世上哪有老子沒認兒子,姥爺先認外孫的道理!”
薛文秀狠狠地瞪了洪青鬆一眼,對老人說:“姥爺,我們先走了!”
老人說道:“嗯,去吧,你爸認了他,趕緊帶他來我這!”
薛文秀說道:“好的,我知道!”
見薛文秀和許乾離去,洪青鬆弓著腰對老人說道:“爺,那我先走了!”
老人語重心長道:“青鬆啊,那文秀怎麼說也你你妹妹,別總跟她過不去!”
洪青鬆笑道:“爺,我知道,我哪能跟她一般見識,我走了,明天再來看你!”說罷向薛文秀的方向追去。
許乾跟薛文秀往停車的地方走,許乾說道:“那個青鬆,跟你很不對付?”
薛文秀道:“我倆一向如此,小的時候,他就總欺負我,長大之後,有次被我弄的當眾下不來台,他就一直跟我不對付!”
許乾歎道:“看了薛、洪兩家的樣子,我倒真沒有認親的想法!”
薛文秀拉住許乾的胳膊,說道:“哥,我知道你不是世俗之人,但是認下這兩門親,對你以後是絕對有好處的。哪怕你不受寵,隻要打著薛家弟子,洪家外孫的旗號,就震懾住好多人。”
許乾自然能明白薛文秀話中的意思,點頭笑了笑,沒說什麼。倆人正走的時候,洪青鬆從後麵趕了上來。說道:“哎,文秀,走這麼快幹嘛,怎麼,不願意見表哥我啊?”
薛文秀哼了一聲道:“怎麼會,我從小就跟你這個小表哥最親嘛!”說道“小表”兩個字的時候,薛文秀還故意加重語氣。
洪青鬆全然沒了剛才的和氣勁,沉著臉說道:“文秀,你不會是被人孤立的久了,想找外援找瘋了吧,隨便弄個男人過來就敢說是你哥哥,誰知道是不是你情哥哥啊!”
薛文秀麵帶寒霜,怒斥道:“你無恥!”
洪青鬆調笑道:“呦,怎麼,看你這惱羞成怒的樣子,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吧?”
許乾站了出來,走到洪青鬆麵前,笑著說道:“聽說你過去總是欺負文秀?”
洪青鬆梗著脖子,拿手指著許乾說道:“怎麼,你還想打我啊?告訴你,這裏是洪家,不是你之前呆的鄉下,敢動我一根手指頭,信不信分分鍾有十幾把槍頂著你的腦袋?”
許乾哪裏肯聽他的威脅,張開五指握住洪青鬆的食指向後掰去,疼的他嗷嗷直叫,身子軟了下去。
“我告訴你,以後再敢欺負文秀,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許乾不急不緩地說道。
在園區內執勤的一名士兵見狀,急急忙忙跑來,拿槍指著許乾的頭說道:“放手,我叫你趕快放手!”
洪青鬆見士兵過來,膽氣壯了起來,對許乾說道:“你趕緊鬆開我,這些大兵可不管那麼多,數完三個數可是真敢開槍的!”
薛文秀嗬斥道:“這裏沒你的事,趕緊退下!”
那士兵卻說道:“對不起,文秀小姐,我的職責是負著保護這裏洪家人的安全,恕我不能聽從您的命令!”
洪青鬆苦笑道:“怎麼樣,鄉巴佬,你還不趕緊鬆開我?哎呀,哎呀!”
哪知許乾跟本不聽他的威脅,反而加大了手勁。疼的洪青鬆已經快跪在地上了。
“一!”那名士兵數到,並拉開了槍栓。
“二!”士兵又數了一聲,薛文秀的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現場的氣氛忽然變得凝重起來。
可許乾依舊抓著洪青鬆的手指不放,不時用點力,還衝那名持槍的士兵笑了下。
那名士兵的手也開始抖,額瞬間出了一堆細汗。
“三”那名士兵終於艱難地喊出了最後一個數,手中的槍端了端,衝著許乾的頭指去。
許乾望著那名士兵,笑了笑道:“開啊,有種往老子胸口打,不打你是我孫子!”
那名士兵更加猶豫了,手中的槍上下起伏,已經拿不穩了。
許乾大喝道:“你他媽開槍啊!”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