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喝了兩杯,攙著鹿血的酒。真熱——”話音未落,阿嬌眼前一黑,嘴唇被堵上了。阿嬌身體一輕,她被劉徹抱在懷裏一起滾到臥榻上。生了兩個孩子,阿嬌和劉徹都慢慢的習慣了現在的身體,很快的阿嬌隻剩下張嘴喘息的份上了,她微眯著眼睛,不住的喘息著。劉徹撐起身體看著一臉沉醉的阿嬌,隻覺得她特別的可愛,恨不得把她一口吞進去,或者深深地揉進身體裏麵。
劉徹今天喝了幾杯攙著新鮮鹿血的酒,渾身上下有著一股勁頭在血管裏麵衝撞著要發泄出來。阿嬌夾在他腰上的腿忽然收緊了,她身體微微的痙攣起來,劉徹知道她已經到了j□j,伸手捏住藏在花瓣裏麵的一點微微的一擰。“啊——”一聲短促的叫聲,阿嬌整個身體拱起來,難耐的搖晃著頭。
長發披散在枕頭上,阿嬌身體泛起淺淺的粉紅色。劉徹一個勁抽衝鋒陷陣,恨不得把她嚼碎了咽下去。阿嬌悶哼一聲,抓著劉徹的後背,修剪整齊的指甲在皇帝的後背上留下一道道紅色的抓痕,阿嬌好像是好從水裏麵撈出來的,整個人沒一絲力氣的躺在床上,整個人出氣多進氣少。身體很累可是她的心情卻極好的,阿嬌撫摸著劉徹汗濕的肩膀和胸膛,嘴角翹起個饜足的微笑“你笑什麼呢,還想再來一次麼?”劉徹倒是沒點疲憊之色,興致勃勃的撫摸著她玲瓏有致的身體,故意抬腿磨蹭著阿嬌細膩的肌膚,叫她感覺到隨時再提槍上陣的凶器。
“是誰給你喝的鹿血?好好地喝這個,他們想要做什麼?”阿嬌挪動□體,腰酸腿疼,男人和女人的體力和身體的差的太多了。上一輩子鹿血算什麼,一些方士進獻的丹藥比這個厲害多了。征服女人的快感是每個男人都喜歡的。可是被征服的女人呢,阿嬌從沒站在另一邊的立場想過,不管是那些嬪禦還是陳皇後或者衛子夫那些曾經得了寵愛的女人。
劉徹抱著阿嬌很無奈的說:“我也沒想到會這樣難受,你忘記了,未未前些日子要養一隻小鹿,我為了那隻鹿追了半天。口幹舌燥的他們遞上來就喝了,誰知卻是這個東西。害的我打獵的興致也沒了,直接趕回來了。”劉徹的聲音從阿嬌的胸前悶悶地冒出來。
皇帝正在盛年,有人給皇帝進獻這樣熱性的東西,他們是想做個圈套給皇帝呢。誰知劉徹沒上他們的套,她沒猜錯的話,這一會在上林苑一定是有個落寞的女子,沒準在未央宮裏麵也有個失落的人。她該問問楊得意,今天上林苑是誰遞給皇帝那杯酒的。“嘶——疼!你咬我做什麼!”這個也是他的身體啊。阿嬌被咬疼了,她生氣的推開伏在自己胸前的劉徹,飛去個眼刀子。
劉徹砸吧下嘴,在阿嬌耳邊嘟囔著什麼,接著就把她還在嘴裏的抱怨給吞進去了。一晚上下來阿嬌早上起來都雙腿發軟,她撐著腰咬牙爬起來,看著還在熟睡的劉徹,阿嬌坐在床上默默地看一會。在睡覺的時候,劉徹最像他本來的樣子,從原本是自己的臉上看到天真不設防的表情實在有些違和。外麵一陣窸窣的腳步聲,阿嬌知道一定是春兒幾個侍婢聽見裏麵的聲音,要進來服侍她起身了。
剛站起來,身下一股熱熱的東西湧出來,阿嬌低頭看著大腿內側留下來白濁的液體,在肚子裏咒罵一聲,抓著衣裳披在身上。春兒帶著湘蘭進來,後麵衛子夫拿著皇帝的衣裳也進來了。看著帳子裏麵皇帝酣睡未醒,皇後頭發蓬亂一臉j□j正蹙眉站在床前,衛子夫臉上飛起一片緋紅。
“陛下還沒醒呢,叫他多休息一會。”昨天晚上折騰的太狠了,最後阿嬌覺得自己一定是暈過去了。衛子夫放下皇帝的衣裳,有些擔心的說:“可是廷尉來了,有要緊的事情要稟告陛下。武安侯昨天和魏其侯他們當著不少人跟前衝突了。後來魏其侯拿出來個詔書說是先帝的遺詔,要處置武安侯呢。”
還真是出大事了,阿嬌臉色一沉,翻身看著皇上還沒醒的劉徹,上前掀開帳子推推劉徹的胳膊:“陛下,該起身了。”叫了幾聲竟然沒一點反應,阿嬌一模劉徹的腦門嚇一跳,劉徹身上滾燙,皇帝病了。
太醫們麵有難色的跪在地上,偷眼看著皇後,支吾著:“陛下沒什麼要緊的是感染了風寒,靜養幾天就好了。”
“這個天氣染風寒,你們騙誰呢!到底是怎麼回事?”阿嬌臉色一沉,太醫頭上的汗水就源源不斷的出來了。
“呃,這個,那個……陛下是勞累了,身子虛弱,因此衛氣羸弱,一點風寒就高熱不退。陛下的高熱退了,安靜的養幾天,嗯,近期不適合再有房事了。”皇帝寵愛皇後,當著皇後麵前說皇帝的病根太危險了。
怎麼這麼虛弱!阿嬌白一眼躺在床上閉著眼昏睡的皇帝,她好像把他怎麼樣似地。當初我有那樣不中用麼!“你們好生的為陛下調養,至於多餘的話,不要惹陛下煩心知道麼。”在阿嬌威逼的眼神下,太醫們隻剩下點頭稱是了。
從寢宮出來阿嬌對著衛子夫說:“你好生的伺候陛下,事情緊急我要回未央宮!這裏都交給你了。”
未央宮尚書省,裏麵全是直達天花板的架子,上麵分門別類按著時間部門放著竹簡和帛書,前秦和漢朝建立以來的文詔書,皇帝的敕書全在這裏了。
王太後一行人急匆匆向著尚書省過來。誰知就在她已經清楚的看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劉娘娘對付王太後正合適,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