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阿嬌的話,劉徹想起來上一世某個人的荒唐好色,這個混蛋。“哼,我可不想後人在史書裏麵說某人可以三日無食,不可一日無婦人,荒淫好色的名聲很好聽麼?”劉徹反唇相譏,現在看來當初扣在陳皇後頭上善妒的帽子真的太冤枉了。
“閉嘴!”阿嬌被踩了痛腳,她趁著劉徹沒防備,一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微微的抬起腰,阿嬌深吸一口氣坐下去。好在生了劉未之後阿嬌經常騎馬鍛煉身體,經常地運動使得她身材迅速恢複,腿上和腰上也變得很有力氣。阿嬌就像是騎乘著駿馬,上上下下的顛簸遊戲,兩個人都忘記了鬥嘴和互相揭短,又迅速地沉浸在如火的熱情裏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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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的戰爭無功無過,韓安國和衛青悄無聲息的回到了長安城。這場戰爭以南越國王趙佗稱臣納貢為結束。可是花費了無數的錢糧,損失了兩千人換來這個結果,連著慘勝也不能算,因此韓安國一回來也不敢請功,見著皇帝就跪伏在地上請劉徹治他打敗仗的罪了。
劉徹倒是沒追究,出來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都是朕對著南越的形勢估計不足,這件事不能責怪將軍。你們在南越沒給大漢丟臉,該有的軍功還是要給的。”
話雖然這樣說了的,可是真的給了軍功誰敢大喇喇的接著呢?因此這次出征的將領都把軍功給辭掉了。韓安國倒是沒什麼,衛青卻是心裏不舒服。本想著去南越能建功立業,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太骨感。那些稍微平息的風言風語又有了抬頭的趨勢了。皇帝固然沒有責備,可是衛青自己心裏卻是堵了一團亂麻,說不上來的煩惱。
這天從宣室殿出來,衛青一抬眼就看見了衛子夫正在站在一根柱子後麵對著他笑著招手呢。見著姐姐,衛青趕緊上前:“姐姐,這些日子沒見,你可好?”
“我整天在陛□邊伺候,皇後娘娘對我也好,還有什麼不好的?二姐生了個男孩,霍家卻是沒有帶回去的意思。我不能回家,倒是皇後娘娘賞賜了不少東西給我,才能回去給二姐和她的孩子做個滿月。皇後娘娘還說你也做了舅舅,應該照應自己的外甥才好。等著他長大了沒準也能的是個馳騁疆場的將軍呢。”
衛青回家看見了皇後賞賜的東西,他心裏阿嬌的印象又好了幾分。兄妹兩個一邊走一邊說著閑話。慢慢的話題就轉到了宮中,衛青最然不是個阿諛奉承的人,但是他也不能對著皇帝的心情一點不顧,那一天真的把皇帝惹毛了可不好了。
“陛下為了南越的事情有些後悔,認為等著先把匈奴的戰事大概平息了,再去征伐南越會好的多。隻是這件事是娘娘開口和陛下提的,陛下也就沒說什麼。最近陛下倒是有些疏遠娘娘了”衛子夫不明白政務上的事情,但是她看的出來皇帝和皇後好像沒以前親昵了。
“陛下這些日子都沒椒房殿,他不是召幸美人,就是去張充衣那裏。張充衣便是以前陛□邊的稱心,生了小公主被晉封為充衣了。皇後娘娘也是個可憐的人。”衛子夫看來皇後善良寬和,連著她一個小小的侍婢都想得到,而且有的時候皇後娘娘還幫著陛下處置政務,就是這樣的皇後娘娘,陛下說疏遠也就疏遠了。
原來是這樣,自己去南越的機會竟然是皇後娘娘給的。“我真沒用,叫陛下失望,還連累了皇後娘娘。”衛青更加懊惱,他甚至對著自己都沒信心了。
晚上衛青鬱悶的回到家,誰知剛到家,皇後身邊的內侍就來了。王忠穿著便裝對著衛青拱手說:“衛將軍,跟著雜家走一趟吧,有貴人想見將軍多。”
衛青見是王忠立刻明白了什麼,但是外麵漆黑的天色叫他猶豫了:“王公公今天天色晚了,再者宮禁也不是我這樣的外臣能隨便進出的。還是等著明天吧。”
王忠卻是笑嗬嗬的:“衛將軍放心,正要晚上沒人才好說話。若是明天白天,大家都看著衛將軍進出椒房殿呢,指不定會有人說將軍對著皇後娘娘阿諛奉承的話。一切都打點好了,就請將軍放心。不是娘娘信得過的人,還沒那個福氣見娘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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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陽長公主府上,長史悄悄地到了長公主寢室外麵,很快的一個奴婢進來叫長史進去,隔著幔帳,平陽的聲音傳來:“你是親眼看見的?衛青跟著皇後身邊的人走了?這個是和宮門早就關閉了,他們要去哪裏?”
“屬下聽的很清楚,是去未央宮。看樣子上次長公主說的事情是真的了。要不要現在去給太後報信?”長史壓低聲音彙報著情況。
“不用,宮中麼,什麼事情還能瞞著太後。這件事你辦的不錯。以後要好好地盯著他們。”平陽長公主在幔帳內攥緊拳頭,不能為她所用的東西就沒存在的必要。
幽深的暗道裏麵,衛青跟著王忠一臉驚異環顧著四周。他做夢也沒想到,在椒房殿和宮外竟然有這樣一條恢弘隱秘的暗道。王忠持著火把在前麵無聲的領路,衛青越走,心跳的越厲害,血液衝著耳膜隆隆作響,他即便上在戰場上經曆了生死,也還是感到恐懼多。地道不見盡頭,仿佛永遠走不完,忽然王忠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衛將軍請進!”暗道裏麵一扇門豁然打開,衛青沒防備就被推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椒房殿下的暗道是真實存在的。考古為證!
劉娘娘是要出牆的節奏麼?可憐的嬌皇帝,要彙源腎寶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