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老大出了船艙不知原因急忙拿起一把鐵鍬見人就趕道“你們都給我滾下船。”誰知浪裏飛趁船老大不注意,從後麵給了老大一腳:“你裝了沙不給錢,老子今天打的就是你。”
船老大爬起來就向浪裏飛掃了一鐵鏟,浪裏飛來個下蹲躲過著一鏟,船老大又是一鐵鏟正打在浪裏飛腳上,浪裏飛下手幾個人團團圍住了船老大,浪裏飛才脫身準備去駕駛艙把船開回去。船老大的武功還真管用,幾個人難以近身。而的這時江生悄悄躲到了水上霸的船上,他趁人不注意在暗處朝浪裏飛開了一槍。
船裏混亂之中隻聽“砰”地一聲槍劃破夜空,顯得特別清脆,一聲悶響,正中浪裏飛的腦瓜。浪裏飛“撲通”一聲,就像狗啃似地爬在沙子上不動彈了。水上霸看出人命了,雙方都驚呆了,不知道是誰開的槍,這江生趕緊把槍丟到長江裏溜到自己的船上。浪裏飛手下一看到頭頭被槍擊中,全都作鳥散逃回自己的船上,開起船一溜青煙就跑了。水上霸一看浪裏飛一命嗚呼了,知道壞事了,出了人命就不好玩啦,馬上命令手下趕緊逃之夭夭。
船老大驚呆了,他還一時沒有緩過氣來,船老大走近浪裏飛把用手指放在浪裏飛鼻孔上,半天沒有呼吸,頭上血泉水湧出來,他才意識到浪裏飛死在他的船上,這下玩完了,他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這兩撥人馬如何到他船上打起來了,自己也莫名其妙加入打架鬥毆裏,還打出了人命,他扔下鏟子叫江生趕緊報警。
“江生,這是怎麼回事,你開船出了什麼事。”大聲質問江生。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明明到水上霸采沙點裝沙,可浪裏飛的人要收錢,我隻有開船跑了。”江生給郝茂打完電話說事情很順利,浪裏飛死在船老大運沙船上。
“誰開槍打死了浪裏飛?出了人命,水上霸人跑了。”船老大馬上來到駕駛艙問江生。
“天黑,我沒有看見,我已經向水上公安分局郝茂局長報了警。”江生僥幸剛才沒有人看見他開槍,這黑鍋船老大和水上霸背定了。
這時江麵上出現了幾艘水上分局的警艇,警笛長鳴,江中頓時熱鬧起來,有一艘快艇飛也似衝向船老大運沙船,還有幾艘快艇去追趕水上霸的船,那穿透黑暗的探照燈如劍一樣直刺船老大心髒,船老大像一盤散沙癱瘓坐在船艙的沙堆上。
“都不準跑,我是郝茂局長,一二三組追趕其他兩條船,把水上霸緝拿歸案!”郝茂局長為自己一箭雙雕計謀而得意,浪裏飛一死,水上霸收監,從此消除了兩股黑勢力壟斷掏沙運沙市場,郝茂充當浪裏飛保護傘死無對證。江生幸災樂禍,浪裏飛死在船老大的船上,船老大還與浪裏飛交手過,他免不了受牢獄之災,浪裏飛手下自己收攏來,他成了了水上一霸,船老大的運沙船落到自己手中,再逼豆腐妹就範,從此財色全收。
“這是天滅我啊!我船老大闖蕩江湖幾十年,沒有想到今天栽了跟頭。”船老大滄桑的眼睛忽然噙出一絲熱淚,順著眼眶溫熱地淌了下來,他想起就要見麵的豆腐妹,因為這次的衝突,也許就永遠分離了,他模糊的目光失神地抬起頭,一輪皓月當空,黑雲如同潮水般向彎彎月芽湧動著,雲畔中的月亮,雲走月移,而星光早被被黑雲淹沒了,惟有一輪彎月顛簸在銀河雲浪中,時而被遮掩了,夜空漆黑一團;時而如同被鐮刀劃破了雲團,破浪負重前行。船老大忽然感到麵頰打濕了,夜空下雨了,一輪明月埋葬在江心,被一場搏鬥驚擾得支離破碎。
船老大,你打架鬥毆致死人命,我代表執法機關逮捕你被。江生,你把船開到水上分局去。郝茂局長給船老大戴上手銬帶到警艇上。
郝局長,我打個電話。船老大想跟豆腐妹打手機。
“不行,我會通知你家屬。手機要沒收。”郝茂局長讓其他幹警沒收了船老大手機。
“我是冤枉的,你們不能隨便抓人。”船老大大聲申辯著。
“冤枉你了,人都死在你船上,水上霸也脫不了幹係。”
郝茂局長狡黠笑了,從此安全無憂,他馬上打手機向殷昌河彙報了工作,這就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當了一回穩坐釣魚台的漁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