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趙鬆和他們的距離不是很遠,隻有兩百多米,但是這讓迫擊炮還能進入他們的射程,趙鬆帶著人衝鋒,身後拿槍的兄弟掩護,陳列看見突然沒有了炮彈的襲擊,當即就知道了趙鬆他們已經跟鬼子的迫擊炮交上手了,他衝著身後的老六說道;“叫上兄弟們衝,拿槍的兄弟掩護衝鋒的兄弟,打準一點,不要打中自己的兄弟。”
一聲令下,老六帶著剩餘的四十多個兄弟衝了出去,他們衝的很快,陳列當即就指揮著留守的兄弟,跟著一起衝鋒,鬼子看見那麼多人衝鋒,手拿著槍不知道打哪個,一時間他們亂作一團,老六帶著的兄弟,很快就殺到了跟前,他們速度很快,往往是有些鬼子打了一槍還沒有切換子彈呢,就有一個土匪走到了他們的麵前,直接就給了他們一刀或者一木頭,因為武器不是很多,大多數土匪手中的武器,都是些木頭什麼的。
“太尉,土匪太凶悍了,我們還是撤退吧。”
左副官看見前麵的士兵就要擋不住,對著那個太尉說道。
那個太尉狠狠的看了他們一眼,隨後轉身就往山下跑,對著身後的士兵喊道;“我們回去。”
不時,剩餘的鬼子統一的往山下撤退,迫擊炮兵直接就扔下他們的迫擊炮灰溜溜的跑了,陳列看見一些土匪想要追上去,當即就喝住了他們;“弟兄們,都別追了,窮寇莫追,都回來看看收拾的兄弟有多少,然後打掃一下戰場。”
“兄弟都聽這位小兄弟,都給我回來。”老六喊了一句,隨後低聲問著陳列;“小兄弟,那鬼子都被我們打得不剩下幾個人了,為什麼不追啊?趁著這個機會,我們能將他們都滅掉。”
“追了,沒意思,他的火力還很強,還是兄弟的性命要緊,三當家,你們山寨應該有藥吧?有好多兄弟受傷了,需要馬上止血。”陳列扶著一個中槍的土匪,對著他們老六說道。
“有。”
“陳兄弟,陳兄弟。”不遠處,趙鬆被人扶了過來,老二衝著陳列喊了過來,對著陳列說道;“陳兄弟,大當家中槍了,你看能不能幫他將子彈取出來?”
“取子彈?”
陳列疑惑了一句,雖然他有取過一次子彈,但是他知道取子彈時候的痛苦,看見趙鬆打中槍了,臉色都白了起來,看情況,他是被疼成這樣的,他塊頭那麼大,要是給他清醒取彈的話,他一定會掙紮,他塊頭那麼大,根本就沒有人能壓製得了他。
“可以,但是你們這裏有沒有麻醉藥?”陳列直接就問著老二,不時,老六將一個大大的日軍日用藥箱拿了過來,對著陳列問道;“這是截獲鬼子箱子,裏麵有不少的東西,聽一個識字的弟兄說,這個是藥品,所以我們留了下來,你看這裏麵有沒有麻醉藥?”
陳列打開看了看藥箱裏麵,很快就找出了一支麻醉藥,他不是醫生,但是在營地他受過不少傷,對於麻醉藥還是認識的,他給趙鬆打了一下,確定趙鬆已經麻醉之後,這才讓老二,將趙鬆帶進山洞進行取彈。
“我先跟你們說,這個取子彈,我隻取過一次,我沒有什麼把握,你們大當家發生什麼事情可不關我什麼事情。”陳列拿著一把隨身攜帶的刀子,衝著一旁的老二和老六說道。
“別墨跡了,這山寨上都是莽夫,別說大夫了,就連獸醫都沒有,兄弟你還是快點吧。”老二比較隨和,直接就催促著陳列,陳列將刀子消毒,隨後口含了一口酒,噴塗在了趙鬆的槍口上,看見趙鬆沒有任何反應,隨後陳列這才開始將傷口用刀子開大點,將手指放在火裏烤了一下,沾了點酒,徒手就將那顆子彈拔出來。
“嗯。”
太疼,趙鬆一下子就驚呼了一聲,但是他已經被麻痹了,隻是疼了一下,就再一次就暈了過去,但是趙鬆的傷口,血流不斷,一旁看著的老二,當即就拿來了一些炭灰,對著陳列說道;“快,快,快止血。”
“不行,血溜太大,這個東西不頂用,你先捂著,我弄點要。”陳列嘀咕了一聲,隨後轉身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顆子的那,將彈頭撬開,將裏麵的火藥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