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正在門口觀望著,他急切地想要告訴戶鈺逸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按理說,往常這個時候王爺已經回來了啊,今天怎麼王爺還不回來?”王府管家老正心中急切地思忖著,他的腳步在皇國府大門口來回與地麵摩擦著。
兩旁的守門的士兵看著皇國府的管家如此急切的樣子,其中一個士兵好奇地打探著問了一句:“管家,什麼事情這麼急,我能幫你什麼忙嗎?”
老正腳步一停,看了他一看,然後根本不理他,繼續很是焦急地等待著王爺戶鈺逸,他不時生長了脖子,直直的往街頭那邊觀望,可是每一次的等待的希望,都落了空,這使得老正的心情更是煩悶枯燥。
像是心頭燃起了堆熱烈的火,這火直燒得他口幹舌燥,頭暈腦花,一股子煩悶的鬱意使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受到感染,這樣的困境,隻有王爺戶鈺逸能解救……
那個主動去詢問老正發生了什麼事的士兵,見老正並不理他,心頭也是悶悶的,一旁的士兵看著他,捂著嘴,正在無聲地發笑,受了氣的士兵隻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人便不再發笑,而是恢複了以往嚴肅模樣,受了氣的士兵看著老正不停晃動的身子,雖然不敢明麵上多說一句,可是腹誹道。
“嗬,說到底,你不過就是王爺手下的一條狗,有什麼可神氣的,一天沒有一點自己的主意,隻能聽王爺的吩咐,不但如此還要想辦法讓王爺開心,在我眼裏你就一隻可憐蟲。嗬,你瞧不起我,我還瞧不起你呢。”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後的熱乎乎的目光,管家老正一個轉身,他的目光正好與那個士兵的目光一對,士兵立馬低了頭,不敢再看他,腹誹已經變成了疑惑:“這老東西,還挺敏感的嗎?在背後看他一眼,他都能感覺到,嗬,真是奇了怪了。”
士兵的臉已經是微紅了,老正看著他說:“你看我g嘛,有什麼事情嗎?”
“沒沒……”士兵吞吞吐吐,隨後又轉念一想,既然自己偷看他的事情被他抓住了,如果隻一個勁兒否定,想必更是會引起管家老正的懷疑,與其讓他懷疑,何不想個法子支開他的注意力。
士兵自知這是個好主意,這才看了管家老正一眼,隨後頭又低了下去,聲音輕輕地,沒有一點之前腹誹時的霸氣,他說:“管家,我看你這麼著急地在門口觀望等待,想必你是等王爺吧,你是有什麼事情要找他嗎?”
老正仍是懶得看他,隻是很不耐煩地丟下一句:“去去去……做好你自己的事情,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我找王爺有急事,你那麼好奇幹嘛,一天吃飽了撐的啊。”
士兵早料到自己又免不了一頓臭罵,他隻低頭受著,這也就罷了,隻是仍是不願再讓其他人來嘲笑自己的。
他雖然低著頭,可是臉卻微側著,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等著那個笑話他的士兵,可是那個士兵很笨就很無視他的憤恨的眼神,隻是朝著他吐吐舌頭,臉上的笑意仍是沒有褪去。
老正的目光一直放在街道的路口,終於一輛熟悉的馬車終於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裏,他趕緊跑了上去,停在馬車身邊,跟著馬車的速度前進著,他壓低著聲音,對馬車上的窗口的方向輕輕地說:“王爺,你回來了?”
“嗯。”王爺戶鈺逸的聲音帶著一絲強烈的憤恨,這是得管家老正很快地閉了嘴,他知道盡管現在這件急事非說不可,可是王爺的心情很是不好,如果聽了這件事,說不定會更生氣,這不是最要緊的,最最要緊的是,如果王爺遷怒於他,那他豈不是又要受著不該他受的苦了。
想到這兒,管家老正立馬住了口,隻是跟著王爺的馬車,一直到了皇國府的大門口,戶鈺逸從馬車上探出一個頭來,他的臉上帶著十分明顯的怒氣,管家老正雖然心裏直哆嗦,但是還是動作敏捷地走上前來。
彎下腰,為王爺戶鈺逸當做下馬車的腳榻子,王爺戶鈺逸喜歡穿的冷硬的高跟靴子此刻與管家老正的背有了很是親密的接觸,再加上王爺戶鈺逸虎背熊腰體重不輕,這更是使得管家老正背上和心裏泛疼。
戶鈺逸也不管管家老正這把年紀能否承受住他這般蹂躪,他隻是冷眼看著他的背一眼,隨後仍是好不猶豫地踩了上去,甚至將自己身體的所有重量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管家老正不由自主悶哼了一聲,感覺到胸口有一股熱血快要從胸口直冒到嘴裏,還好這樣的痛苦持續的時間並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