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命七是一個極其念舊的人,孫嬪妃的事情得到了解決,她也就安心了,時常會夢見孫嬪妃微笑著牽著她的手,兩個人一起說說心裏話,談談心,就像是小時候一樣。
而另一方附屬國的使者,看了看天色對手下人說道:“大概明天我等就能進京麵見女帝了,真是無法平靜下來。”
手下的人恭恭敬敬的給使者送上茶說道:“傳說女帝是一個非常平和的女子,使者不必擔心。”
“知道了,你退下吧。”
清冷的月色泛著泠泠的光暈,不時有烏鴉,嘶啞著鳴叫而過,使者覺得有外來的殺氣逐漸向他逼近,他下意識往左邊一讓,一把劍就插在了他剛才站的位置。
一個蒙麵黑衣人拔下劍,直指使者道:“上頭有命令,今天就必要要了爾等的命。”
使者氣的手指著黑衣人顫抖個不停:“我等來元朝是來交好的,你咋能如此為之。”
“嗬嗬……都是要死的人來,不必知道那麼多。”黑衣人身形一閃,使者乃一介文臣,也不會什麼武功,還來不及閃躲,劍已經從他胸口穿過,他癡癡的看著插進自己胸口的劍,死不瞑目。
一時間,小小的驛站裏麵血流成河。
幾日後,正在禦書房裏麵批改奏折的戶命七,太監進來稟報:“聖上,附屬國有人求見!”
戶命七以為是有人到了,趕緊喊到:“宣。”
太監尖著喉嚨道:“宣附屬國使者覲見。”
一個身上滿是血汙的人走了進來,看見戶命七卻不跪,憤恨的看著戶命七道:“我等也知道自己是附屬國的人,但是你們也不該如此欺負人,不想見直接說就好了,沒有誰要搶著來見你。”
戶命七皺起眉頭:“汝還是把話說清楚吧,什麼不想見你們,隻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使者看著戶命七什麼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更為大怒:“既然都做了,有什麼不敢承認的,看我不殺了你這個庸君,為我的兄弟和我的國家報仇雪恥。”說著,突然從袖子裏麵抽出一把匕首,撲向戶命七。
婢女伸手就抓住了匕首,另一隻手利索的把使者的手往後一掰,發出了清脆的響聲,他的手隨即就無力的垂了下來。
戶命七一臉心疼的站了起來,對著使者道:“孤是一國之君,若是對你們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怎麼會不承認?你覺得孤會在這個節骨眼上麵,對你們動手嗎?倒是你們,傷害我的人,該當何罪。”
婢女臉色蒼白的的說道:“聖上,奴婢沒事,不必憂心。”
“宣太醫。”戶命七從自己袍子上麵扯下布條,包住婢女的手,好氣的說道:“你呀,就知道一天到晚逞能,不能服下軟嗎?”
太醫不一會兒就來了,在一旁為婢女治療。
戶命七看著手已經無法動彈的使者說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下,要不然你再這樣不明不白的傷孤的人,孤肯定就要了你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