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哈哈哈……”
他狡猾看著莊子焉的臉龐,“那裏都可以幹啊,隻要你順從我,不會太痛苦的,可能還很那個哦。”
“呸!”
莊子焉最討厭就是這種敗家子弟,雖然她不知道幕後黑手是誰,但是百分之八十的股份,一旦轉過本家,整個陸企,便會變成傀儡公司。
“呀呀呀,你還是第一個敢在麵前拔槍的女人呢,或許搞起來,很帶勁哦。”
陸也濤彎著的腰突然哢嘣一聲,是治療服裏麵機械的聲音,他厭惡的用手砸了一下背後,然後站直身體,走到一麵鏡子前,開始拆開治療服。
……
……
在異常的寒冷與渾渾噩噩間,一闕開始陷入噩夢的深淵,他在深淵中,拚命想要抓住可以讓他停下來的救命稻草,但是直到最後一陣刺骨的疼痛,他墜落在地,但還是努力站起了身。
疼痛,他竟然在夢境中,感到了疼痛的含義。
他能感到寒冷,感到灼熱,感到氣息,卻沒有疼痛的感覺,他們被剝奪了疼痛的器官,但是卻在夢魘之中,體會了一把。
真的很奇怪的感覺,感覺全身都在顫抖,不受控製的抖動著,還有那拚命想去觸碰,又害怕閃電般疼痛的欲望。
他跌落在峽穀下,陰暗卻潮濕,到處都冰涼的滴著水。
在峽穀口,一道光柱照射下來,映出他的影子,他情不自禁往下看去,卻發現自己的影子旁邊,還有另外兩道不同的黑斑,一個比較小,一個和他差不多高。
他連忙往後望去,看到黑斑的來源。
但是他卻看不見他們的麵孔,因為這裏,實在是太陰暗了。
他拚命想要看清他們的麵孔,甚至為此動怒,整個身體開始咆哮起來。
但是,他還是看不清,他隱隱約約中看到的,是兩個女子的模樣。
光柱突然偏了過去,在那刹那間,那兩人的麵容,在轉瞬即逝間,再次變得模糊。
一闕伸出手,想要靠近她們,但是他伸出手的瞬間,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槍聲,一個身影倒了下去,另一個身影,開始迅速長大,迅速往後退去,同時拿起了槍杆,麵向了一闕。
一闕往後退去,他知道了所有,卻又不想去承認這真相。
他知道,一旦夢境結束,他又會失去所有的記憶,但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失去這些記憶。
“你……”
突然之間,那拿著槍杆的女孩子,卻被叢林深處伸出的爪牙,緊緊束縛起來,表情變得異常痛苦,並且身上的衣服,竟被那些觸手,一層一層剝離,露出令人窒息的胴體。
但是一闕沒有想太多,他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呼嘯著撲向那些爪牙。
隻不過,一條沒有邊緣的隔閡,卻越裂越開,令他難以向前。
他咬著牙,身上的鱗甲竟化為羽翼,撲向對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