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是黑豹之七日煉獄(2 / 3)

等躺下去,才發現腳掌開始酸痛,換了雙鞋墊。說起鞋墊,其實挺有意思的,我們用的是女人用的衛生巾,這個可能是隊長發明的吧,出發前隊長給的,每人15個,剛開始,大家都不會用呢,隊長還親自示範了一番。衛生巾的效果確實好使,比普通的鞋墊要吸汗得多,能保持至少二十四小時的幹爽。

老爸說,行軍打戰,最重要的是要保護好自己的雙腳,當時也不知道是什麼原理,現在看來,沒有一雙健康的雙腳,你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施展。按摩了一下自己的雙腳,直接睡了。為了不消耗太多的熱量,睡覺是唯一的辦法。

夢到了很多的吃的,還有冰的可樂,可已經開裂的嘴唇,總是把我換醒,那種疼痛,也實在難熬。又聽到狼叫了,但我已經沒有力氣去看,管它呢,到跟前再說。又睡一覺,天亮了。我心裏知道,如果不趕快走,估計過了第三天,恐怕就要倒下,如果盡快走,到了敵指揮所還能搞到吃的喝的,立即收拾行裝,馬上出發。

在下午四點的時候,全身開始發抖,行動速度開始慢了下來,兩腿不聽使喚,眼前的景物都是像被人調暗了光一樣,不那麼明亮了,背囊像是一輛汽車壓在身上一樣,讓我喘不過氣來。正在這時,聽到汽車馬達聲傳來,瞪眼一看就距離我大約八百米,頓時嚇得狂奔,到處找掩體,好不容易找到一塊大石頭,躲在了後麵。

他們出動的了四輛吉普車,一輛運兵車,差不多得有四十個人,幸虧我有狙擊手使用的偽裝網和石頭作掩護,不然被他們發現就慘了,此時,餓意全無。他們停車搜索了一回兒,其中有部分人還往我這個方向來了,嚇了我一身冷汗,後來不知何故,又集結走了,估計是沒有看到我。

為了不耽誤行程,在風沙的掩護下,我又踉踉蹌蹌的走了兩個小時,天黑後,實在走不動了。就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

晚上九點左右,被一陣響聲驚醒,迅速做好迎戰的準備,卻發現周圍根本沒有人,隻看到一個黑影。通過瞄準儀查看,發現是一匹馬,再看周圍也沒有人,這方圓幾百公裏估計也不會有人,這匹馬到這裏來幹什麼呢?

等了差不多二十分中,也沒有見其它馬或人,頓時明白了,這是匹受驚了的馬,脫離馬群跑到這兒來,不然不會在這個沒有水草的地方出現。頓時,大喜過望,卸下匕首,悄悄的向那匹馬走去。

估計那匹馬也是沒有什麼體力了,也沒警覺到我的逼近。我迅速跳起,將匕首插入了馬的後心位置,接著就用力鎖住馬匹的脖子,它開始掙紮,差點把我給甩了出去,還好我抓住了它的軟肋,輕輕一抓、向上一提,它就倒在了地上。它還是不斷的噴著氣,在地上掙紮,我死死的抓住它的軟肋不放,估計十幾分鍾後,馬不動了,我也癱倒在了它身上。

大約十來分鍾的休息後,我跪在地上作禱告,祈禱上蒼的原諒,祈禱馬的原諒,我是實在沒有辦法才這麼做的。我們臘倮人是不殺馬的,因為馬是我們重要的勞力,是朋友。從太爺爺起,我們家就開始養馬,有馬幫,四五十匹馬和騾子。我也從小看著爺爺馴馬,自然學會了如何製服烈馬。

爺爺從小就給我講這個道理,要敬馬,就算馬死了,也要埋葬,而不是吃了它。但特殊的情況下,也可以吃馬,那就是走投無路的情況下,要餓死的情況下,才可以殺馬。爺爺當年給史迪威將軍運送軍備時,在緬甸被日寇圍困,幾乎餓死的情況下也殺了馬,才堅持到被解救。

用匕首切開馬的大動脈,趴在馬脖子上大口大口的喝著馬血,那種腥味,讓我幾乎吐了出來,但我明白,如果我再不補充水分,身體一旦開始脫水,估計任務就完成不了,甚至會死在這裏。想了想,繼續喝,直到真的張不開嘴再說。

我開了表的熒光,把馬血灌到水壺裏,剛接滿,血就不留了。估計是被我浪費了些,加之零下19°的低溫,也很容易讓血液凝固。後來把一隻馬腿卸了,切了些肉絲,放在嘴裏嚼,味道還不錯,有些甜味,吃飽了,又切了些,放到塑料袋,差不多有八九斤那麼多,估計夠吃到敵指揮所了。

吃飽喝足的滋味真的是很好,頓時像是恢複了體力。為了不讓馬血凍住,我把水壺抱在懷裏睡了。夜裏做的全是惡夢,夢見馬要吃我,張著大嘴到處追我。

醒來,已經天亮,為了不讓搜索部隊發現我的行蹤,我把馬埋在了坑裏,也算是葬馬吧,感謝它的恩澤。

必須盡快到達敵指揮所,我幾乎是邊走邊吃,走的速度也特別快,到下午四點半大風來時,我已經走了26公裏,距離目標就十來公裏了,我決定再走兩個小時,等天黑下來,休息兩個小時。務必在夜裏拿下指揮部,如果是白天,勝算微乎其微,畢竟太容易暴露。

七點左右,我坐在一個小山後休息,風也停了,戈壁又露出了它的麵容。天空中繁星密布,兩公裏外的敵指揮所亮著燈,通過瞄準鏡,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們的布防情況。

四個崗哨,雙哨位,十二頂班用帳篷,估計沒有全住人,按每個帳篷九人計算,拋掉三個裝備帳篷,一個指揮中心,最少得有七十多個人,如果不能智取,估計得葬身敵手。

正在尋思,突然傳來一陣汽車馬達聲,天助我也,是輛運兵車,從我這個方向向指揮所駛去,我放下背囊,帶好槍支,檢查了一遍脈衝發射裝備,啟動電源,背了挎包,迅速向車靠攏,潛伏在一個石頭後麵,在汽車駛過的瞬間從後麵追上並爬了上去,還好,車廂裏沒有任何人,隻有些蔬菜,估計是後勤車。就這樣,我悄無聲息的潛入了敵指揮所。

車快停的時候,我跳了下來,在夜幕的掩護下,躲在了院子裏一輛吉普車的後麵。由於這是野營戰區,沒有充足的電力供應,院子裏沒有燈,隻有發電機給帳篷裏供電。

迅速觀察敵情,發現指揮所有三個人,估計是當官的,在喝啤酒,其它大約五十多個人在一個帳篷裏學習,還有兩個剛才去拉補給的士兵在卸菜。

預想了一下任務,首先是啟動頭盔上的攝像係統,安放炸彈,其次是製服指揮官,獲得密碼本、人員名冊,最後撤離。

我開始安放四個脈衝模擬炸彈,由於周圍有哨兵,隻好集中放置在了院子中央,並啟動計時為十分鍾,本來要求是二十分鍾,但我為了盡快完成任務,縮短了十分鍾。也就是說我如果十分鍾之內未能離開,意味著我也被炸死在裏麵。當然這隻是模擬炸彈,會響,但沒有威力,一旦爆炸,所有在周圍的,隻要佩戴了脈衝感應器的人,身上的感應器都會被激發而冒煙,也就是宣判了你已經死亡,必須退出演習。同時導演部也會收到陣亡人數的信號以及我傳輸回去的實時前方視頻,導演部會看得一清二楚,誰也沒有辦法抵賴。

安放好炸彈,我迅速到補給帳篷偷了些吃的,喝的,還到衛生所搞到了十多盒葡萄糖針劑。然後慢慢的接近指揮所,時間還剩3分鍾時,我衝了進去,給他們三個人每人一槍,他們被驚呆了,看著身上冒起的煙霧,什麼也沒有說,那個少校倒也很配合,乖乖的交出了密碼本和名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