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是刺頭兵之奇襲教官組(1 / 2)

紛亂過後,我的麻煩來了。教官組把我請進了一個小屋,裏麵什麼也沒有,空蕩蕩的。他們五個人,站在我對麵,鐵塔似的個個跨立站著,我的血液頓時湧了上來,以為他們要揍我。

打架嘛,沒什麼怕的,但這幾個教官的殺氣騰騰,讓我有些緊張,腦海裏冒起老爸說的,如果很多人準備圍攻你,你最好先下手為強,而且要記住打蛇要打七寸,擒賊要先擒王。

我觀察到了隊長在靠門的位置,其它四個人都依次排開站著,心裏思索,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裏,要和他們打占不了上風,何況他們個高,且又魁梧,估計抗擊打能力也很強,我隻能去對付隊長了,打死我也不放手。

說幹就幹,迅速解下皮帶,就衝到了隊長前麵,一個插閃,把皮帶環狀勒到了隊長的脖子上,接著一個背摔把他放倒在了地上,同時一轉身把皮帶一交叉,我靠牆坐了下去,雙腳蹬住隊長的兩肩,把他控製在了手裏。

結果那幫教官全傻眼了,差不多三十秒鍾才緩過神,衝上來為隊長解脫,大聲的嗬斥讓我把隊長放了,估計是太緊張了,我腦子裏隻有一個字,不能放了他,否則我死無葬身之地。

皮帶術的十字鎖,不是那麼容易解脫的,隊長奮力的用雙手拉前麵的皮帶,可我登著他的雙肩,他使不出力來,其他幾個人上來把我提了起來,也不知道是誰用了一個關節技,把我攥皮帶的手給控製了,皮帶脫了手,我順勢就踢了兩個側踹,把前麵上來的兩個給踢翻了,因為都踢到了頭上,他們沒有立刻起來,左右抓我手的兩個,被我用肘擊也給打蒙了,這時隊長的大喊,使我停了手。

隊長大口的喘著粗氣,滿臉青紫地瞪著大眼睛看我,那眼神不是憤怒,而是無奈。他斷斷續續的說:“你小子……,他媽的,比我……還狠!”

“你們不是要揍我嗎,來呀!”,我歇斯底裏的吼叫,其實,我也虛,有些害怕,但此時此刻,淘汰,也是注定的事兒,不如把這一切都弄糟吧,不就是回家嗎,我又可以回到我的散打台上,再也不用受這種窩囊氣。

“奶奶的,你以為我們要揍你啊,我們是想找你談話”。隊列教官摸著腦袋支支吾吾的說。

隊長無奈的幹咳著笑了起來,“你丫的真猛,還會這等致命的狠招,誰教你的?”說完柔柔了柔脖子,“要不是他們在,估計我今天就掛在你手裏”。

我的大腦是空白的,不知道說什麼,也不敢說什麼,那一刻鍾的空氣,好像都是凝固的。接下來是教官們的開導,讓我別那麼刺頭,否則真拿我開刀。末了,還交代我別把剛才的事兒給大家說,這件事兒就算了,算是誤會。算了?誤會?我還真不敢相信,全身發抖著出了房門,總覺得他們會在日後報複,恐懼感遍布全身。

我回到宿舍,大家夥都圍了上來,以為我被揍了,有些是真關心,有些是看熱鬧,每個人的表情,都在描繪著他們的內心世界,我也就在這時候,看清了哪些人是可以徹底做兄弟的,那些人要敬而遠之。要麼說家庭氛圍可以塑造一個孩子,在商人的家庭裏長大,察言觀色的本領,也在不自覺的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