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徽緊張的連呼吸都停滯了,心跳得不像話。
顧留政纏綿地親吻著她的脖頸,“夏夏,不要害怕,一切交給師兄。”
夏徽鬆開了緊緊攥著他衣領的手,羞怯地環住他的脖頸。
仿佛一朵嬌嫩的花兒,在暗夜裏悄然的綻放。有雲來,輕輕的裹著它苞滿而香軟的花瓣;有雨來,溫柔地撫慰著它甜蜜而羞澀的蕊兒。在這雲裏,在這雨裏,它舒展著自己嬌美身軀,承接著人間最歡愉的洗禮,留下一曲醉人而旖旎的歌曲。
夏徽一覺醒來已經十點了,連生物鍾都沒有起作用。更令她詫異的是顧留政也還在床|上。這幾年除非倒時差,她從未見他賴過床。
她揉揉眼睛,“師兄,你怎麼也沒有起來啊?”
顧留政隻是坐在床頭看書,聞言放下書籍吻了吻她的額頭,“想讓你一睜眼就看到我,我們的第一次,不想你留政任何的遺憾。”
他這樣一說昨晚的種種皆湧入腦海,夏徽的臉不禁通紅,嬌慎地瞪了他一眼。
顧留政低聲問她,“痛不痛?”
夏徽半張臉都埋在被子裏,隻露出一雙眼睛,閃閃爍爍地瞄了他一眼,輕輕地點點頭。還真是蠻痛的,她眼淚都出來了。
顧留政歉意在她耳邊低聲道:“抱歉,師兄……也……沒有……經驗……”一向從容自若的他,聲音裏竟然也帶著窘迫。
夏徽覺得又是羞怯又是甜蜜,抱住他的脖子,聲音輕若蚊蚋地道,“我也沒經驗,我們……一起……”
顧留政低笑了起來,“嗯,我們一起積累經驗。”一句話成功地將夏徽弄成大紅臉,鑽到被窩裏不想理他了。
顧留政愛極了她這樣害羞的樣子,輕輕地揉著她的頭發,“再睡一會兒還是起來?”
夏徽想起昨晚說要去看爸媽,選擇起床。顧留政已經洗漱過了,去廚房做早餐。她洗漱完後去疊被子,看到床單上的痕跡呆住了。
床單是黑色的,紅色的落在上麵不明顯,倒是一灘一灘的白色……怎麼看都覺得……
顧留政進來喊她吃飯,看到她對著床發呆,再看到床單不禁笑了起來。夏徽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手忙腳亂地扯下床單塞到洗衣機裏。
他在她背後說:“一會兒去買床新被單吧?要紅色的。”
夏徽下意識地問,“為什麼要紅色的?”
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聲說:“你皮膚白,躺在上麵很好看。”夏徽嗔了他一眼,覺得一夜之間師兄忽然就變成大流氓了。
吃完早餐後兩人就帶著花去了墓地。
她媽媽本來不葬在燕城,後來他拜入眉山棋院後,爸爸將她遷到這裏,還在旁邊給自己也買了塊墓,後來兩人就葬在這裏。夏徽看著墓碑上的兩個人,覺得已經有些陌生了。
顧留政將花放在墓碑前,“叔叔阿姨,以後我會繼續照顧夏夏,你們就放心的把她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