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天地門的羽秀少主對吧?”苟春平直截了當的第一句話,雖然聽起來無喜無悲,但卻讓羽秀的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因為從這句話語中,羽秀敏銳地感覺到了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預兆。
在腦海中略一思索,羽秀抬頭望向苟春平,表情平淡、很有禮貌地點頭回答道:“是的,主裁大人說得對,我就是參賽者羽秀!”
果然,苟春平的語言進攻開始了,“好,羽秀少主,我聽到你剛才說,你手中的那枚獸魂珠,是在試煉區域內捕獵所得,並且準備一並算入內丹總數之中,對嗎?”
“回主裁大人的話,的確如此!”羽秀的聲音依舊平淡,可是眉頭卻是皺得更緊了,顯然他也意識到了一個情況,那就是此刻的他,已經處於了被動的下風,正在讓苟春平牽著鼻子走!
“嗯,很好!你是一個誠實的人,不過很多時候,一個誠實的人如果做了不誠實的事情,那會很容易被別人給看穿的,你說對不對呀?”
說到這裏,苟春平的雙眼微微一眯,顯然他這番話的寓意是很明顯的,即便是在場眾人,也能從中聽出這位主裁人想要表達的意思。
緊跟著,苟春平又繼續說道:“不得不說,你天地門在整個自治領的確勢力很大,很多事情做起來也是很方便的,但是你可別忘了,這奪位賽可是全帝國性質的大賽,知道嗎?
在如此莊嚴的大賽上,你不覺得天地門那些特殊的行事風格,該收斂收斂了嗎?況且,我們這些來自四大學院的裁決人,可都是千裏迢迢趕來的,你認為在我們這些人麵前搞這些小動作,能夠瞞天過海嗎?”
聽了苟春平這貌似義正詞嚴的話,羽秀便知道,今天這件事情,苟春平是執意想要利用自己的主裁人權力,為難自己,並把它盡量搞大、搞嚴重,從而影響自己和天地門的聲譽,甚至借此把自己給囚禁起來,都絕對是有可能的!
想到此,羽秀的心下微微一沉,“哦?照主裁大人的意思,就是說本少主利用宗門便利,用這獸魂珠作弊咯?”
嗬!苟春平冷然一笑,終於暴露出自己真實的意圖來,隻見他伸手指著羽秀,義正詞嚴地說道:“難道不是嗎?好,既然現在事實已經明了了,那身為主裁人的我,就隻能秉公處置!
我相信,群眾們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羽秀少主運用宗門的勢力,在奪位賽上用獸魂珠作弊,妄圖以此來謀取私利,破壞了比賽的公平性和公正性,情節十分惡劣嚴重,所以為了以儆效尤,我決定先行將你關押,以”。
“且慢!”羽秀猛然出言,打斷了苟春平的判決,此刻的他心裏很是不爽,盡管早就猜到,這個跟呂坤狼狽為奸的家夥,有可能以此做文章來對付自己,但羽秀沒有想到的是,這貨居然可以做到如此厚顏無恥。
什麼秉公處置,謀取私利、破壞比賽公平性和公正性?這家夥還真有臉說出來呀?貌似還說得這般義正詞嚴,好像自己是個主持正義的裁決人似的?
嗬嗬!羽秀心裏冷冷地想道,說到以上這些事情,他苟春平跟呂坤勾結,妄圖對付自己的時候,好像一件都沒有落下,樣樣兒都有他們的影子和蹤跡,反倒是羽秀自己,卻從沒幹過破壞比賽公平性的事情!
而現在,這貨居然厚著臉皮對自己說這個,而且還說得義正詞嚴?我說老東西,你這麼無恥,你家裏人知道嗎?
不過羽秀並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而是在威嚴四溢地掃視了台下眾人一眼後,朗聲笑道:“嗬!我說主裁大人還真是會開玩笑,什麼就事實已經明了了?誰告訴過你,我這獸魂珠是利用宗門之便獲得的?
本少主可以光明正大地告訴你們每一個人,我羽秀還有天地門絕不會幹這種讓人惡心的勾當,這獸魂珠就是我親手獵殺魔獸獲取的,不管你們信還是不信,這都是不爭的事實!”
羽秀那不容置疑的話語,讓在場眾人盡皆心下一凜,可是苟春平卻頓時極為不爽起來,隻見他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說道:“羽秀少主,你以為你這樣就能讓別人覺得,你沒有作弊嗎?
我告訴你,這種沒有證據的亂吼,隻能是無理取鬧,而對於你的這一係列行為,身為主裁人的我,有權力將你先行關押起來,以防你繼續破壞比賽的公平公正性,來人!”
“哈?你要證據?好,那本少主就給你們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