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刁蠻的大小姐呂嬌,的確是一個囂張蠻橫到極點的人,在她的潛意識裏,自己所說的話,無論是羞辱對方還是嘲笑對方,都是絕不容許那人有絲毫反駁和不滿的,否則就必死無疑!
可是現在,那賤丫頭不但在她的威脅和羞辱下,沒有乖乖求饒和全盤接受,反而很不客氣地反唇相譏,一點兒都不把她呂嬌大小姐放在眼裏,所以見此狀況的呂嬌,自然是無法忍受了。
以至於本就做事兒不經大腦的她,立刻大為衝動起來,而她的哥哥呂東昌,則是對此有些犯難了,畢竟在這大庭廣眾下,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跟吹雪堂堂主的女兒動手呀!
“哼!你可嚇死我啦!就憑你這刁蠻無知的小丫頭,也敢在這種場合下對我出手?話說你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來搞笑呀?好啊,你讓你的二哥過來抓我一個試試,你問問他敢嗎?啊?”
子姍的小臉兒變得通紅一片,顯然是被呂嬌那目中無人的威脅、囂張蠻橫的挑釁,有些氣到了,不過雖說如此,但我們的子姍大小姐的態度,卻一如既往地強硬,句句頂得那呂嬌咬牙切齒,甚至都準備親自動手了!
“快點兒啊,你說你磨蹭什麼呢!”想了想,呂嬌礙於修為這個硬傷,還是忍住了她愚蠢的衝動,伸腳踢了呂東昌的屁股一下,很是生氣地命令道。
這一下,搞得呂東昌更加為難了,這貨心裏可是清楚得很,如果自己真讓小妹稱心如意了,那吹雪堂堂主就得跟他這無名小子拚命了,那他有一百條命也不夠死的呀!
所以,呂東昌在糾結了一會兒後並沒有貿然行動,而是看著負責清點內丹數的人員,突然間急中生智道:“小妹別急,這樣太冒險了,你等著,二哥我自有辦法對付那小賤人!”
說完後,呂東昌旋即把視線轉向子姍和璐兒等人,一臉牛逼和輕蔑的表情挑釁道:“哈哈?過去抓你這賤丫頭?本少爺才沒有那麼傻呢,到時候髒了我的手可怎麼辦?
不過呢,你可千萬別以為,本少爺這麼說,你這賤丫頭就能逃過一劫,我實話告訴你吧,就憑你們這些人,在我和小妹眼裏根本就是一群不入流的貨色,你這賤丫頭根本沒有資格反駁我小妹!怎麼樣,你現在是不是很不服氣呀?”
“我去!怎麼又來一個腦袋不正常的缺心眼兒?我說你們呂家的人,都是一些傻缺和二逼嗎?哦,你說我沒有資格,我就沒有資格了?那本小姐豈不是很沒有麵子嗎?
還有,你算個什麼玩意兒啊,我就是不服氣了又能怎麼著?我還說你們這一群人在我眼裏,是一些不入流的貨色呢!真是的,耍耍嘴皮子誰不會呀!”
子姍毫不客氣的大肆反駁,讓呂東昌先是一愣,不過緊跟著,這貨就突然樂了起來,“好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既然你不服,覺得我們是不入流的貨色,那咱們不如就拿這次試煉比賽的成績比一下,看看到底誰才是,你敢嗎?”
“哼,比就比,誰怕誰呀?”子姍也是較起勁來,不過這倒是也沒什麼,因為本來試煉比賽的成績,也是需要進行相互比試的,甚至還要以此排出從前到後的名次,所以對此,羽秀和呂東平等人都沒有出言幹涉。
聽聞子姍一口答應下來,呂東昌不由得猖狂一笑,“很好!本少爺還以為你這小賤人害怕,不敢答應呢!不過有一點我可得提醒好你,到時候輸了你們可是都要接受懲罰的,願賭服輸知道嗎?”
“對呀對呀!二哥你這個賭約真好,就他們那群什麼羽秀、文世康之流的貨色,跟咱大哥比簡直差出了十萬八千裏,憑他們能獵捕多少魔獸內丹?這小賤人居然敢不自量力地跟咱們打賭,真是找死!哈哈哈哈!”
呂嬌自以為是地跟她二哥說道,臉上滿是得意和蔑視的神色,緊跟著,這位呂嬌大小姐又把目光投向了子姍,極為不屑地一笑道,“小賤人,過會兒你就等著找死吧!
等到結果出來、你慘敗在本大小姐的手中時,我一定會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讓你知道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到底有多麼得悲慘,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