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秀哥哥!”心有靈犀的璐兒自然是第一時間驚呼出聲的,然後緊跟著,她腳下的蓮步立刻輕移上前,俏臉上滿是興奮和激動之色地挽住了羽秀的手臂,顯然小丫頭嘴上不說,可心裏還是很擔心的。
而在璐兒的一聲驚呼後,其他人也是看到了羽秀這顆希望之星的到來,紛紛一臉激動地圍在了羽秀的身旁,歡呼道:“噢噢!羽秀少主終於來了,我們可以得救了!”
呃!對於眾人盡皆如此信賴自己,羽秀在有些驚愕的同時,也是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暖意,他隻是冷眼一掃屏障外的那些魔獸,便瞬即明白了當前的形勢,同時心底的計劃也是迅速在腦海中成形。
嘴角微露一抹自信的笑容,羽秀先是以此安定下眾人的心,然後便偕同璐兒一起,徑直來到龍昊和童雪玄等人的身前,也沒有敘舊,直接單刀直入問道:“這屏障是有人故意用來圍困你們的吧?”
“沒錯,是呂坤設計謀害我們的!”龍昊神色冰冷地說道,“謝清莊主和雪玄公子為了幫我們,也不幸陷入其中,多虧雪玄公子及時想出對策,用通信符傳訊於你,阿秀,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呀?”
羽秀聞言,輕拍了拍童雪玄的肩膀,向他和謝清投來了感激的目光,但是他並沒有在呂坤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而是麵帶一絲淺笑地說道:“一群發瘋的魔獸而已,小意思,不過這道水陰屏障嘛,布置得倒是蠻好的!”
誰知,羽秀那第一句話剛剛說完,就聽到一旁早已變得心安理得的樸毅,將那不屑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哼,你這小娃子還真是好大口氣,還一群發瘋的魔獸,而已?聽你的意思,好像你能輕而易舉地把它們給解決了?”
樸毅麵帶輕蔑之色地一邊譏諷著,同時兩隻眼睛開始上下打量起來,他並不知道羽秀少主的名號和事跡,所以對於眼前這個看不出絲毫修為,同時還乳臭未幹的小娃子,很是不屑。
“嗬嗬,貌似你就是他們說的那個什麼羽秀少主吧?瞧他們把你捧得都快上天了,依本座來看,你也不過就是個沒有絲毫修為的小毛娃子而已,有什麼好拽的!還敢在這兒口出狂言,真是不自量力!說實話,我就看不慣你這樣的人!”
嗯?聽聞樸毅的無情嘲諷和羞辱,龍昊和謝清等人的臉色盡皆變得無比難看起來,而羽秀卻是眉頭微微一皺,麵色波瀾不驚地說道:“哦?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位應該就是那天雨堂的樸毅堂主吧?
聽樸毅堂主話語中的意思,好像對本少主的能力十分質疑呀?怎麼,照你的意思是,我這個小娃子搞不定外麵那群家夥,你這位堂主大人能夠搞定咯?”
羽秀似笑非笑地盯著樸毅,從他手臂處那隱隱映現出來的梅花刺青,以及那玄帝十重境的修為,羽秀立刻判斷出了樸毅的身份,同時嘴角處,也迅速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
而這邊的樸毅,在羽秀一番巧妙的反唇相譏後,臉色立刻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不過這貨有著無敵的厚臉皮,隨即冷聲道:“本座可沒這麼說,但是連我都搞不定屏障外的那些魔獸,憑你這乳臭未幹的小孩子,就更不用說了!
難不成你以為,這些強大的魔獸都是用紙糊的,隻要你隨便吹口氣兒,就能把它們給吹跑了?或者說吹成灰?”
“嗬,樸毅堂主這比喻還真是恰到好處呀!說實話在本少主的眼裏,這些家夥還真的就跟紙糊的一般,我隻需要吹口氣兒,便能把它們給吹跑,你信不?”
羽秀立刻接著話茬嗤笑一聲,那話語中的意思還有聲音口氣,是一點兒都不帶慣著樸毅的,可謂是直逼他的內心深處,頓時間把這家夥給弄得尷尬了。
此時的樸毅,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用來羞辱對方的一句玩笑話,竟被羽秀直接當成‘賭注’擺在了桌麵上,不過顯然,對於眼前這小娃子‘信口開河的大話’,樸毅是一點兒都不信的。
“什麼?哈哈哈哈,你方才說了什麼?本座的耳朵沒有聽錯吧!我看你這小娃子還真是瘋了,居然敢口出這種狂言,簡直是不自量力、不知死活!
好啊,本座今兒個倒是要看看,你這愚蠢無知的孩童,到底是怎樣把那些魔獸給一口氣兒吹跑的,我還真就不信了!你要是能把它們給吹跑,我就把我的頭擰下來給你當球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