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盧閩不由得嘖嘖稱奇道,可他的心裏卻絲毫沒有因此,而生出半絲放過羽秀和璐兒之意,相反他的臉色變得更加凝重,“好,既然羽秀少主這麼豪爽,那老夫也就開門見山地說了。
其實老夫的要求很簡單,我要你親筆給你的父親龍昊傳信一封,就說你在此處發現了一個重大寶藏,要他和龍傲帶領六大長老,一同前來鑒定查探,不知羽秀少主意下如何?”
“哼!我的意下,我的意下是你這老東西休想!”羽秀冷然一笑道,“你不要以為本少主猜不出你此舉的目的,你是想借我之手,將我天地門的高層悉數引到此地,然後把他們一網打盡。
這樣,你郝盧閩就可以憑著自己鶴立雞群的修為實力,用我天地門做嫁衣,成為南玄境的主人,對嗎?如果本少主沒猜錯的話,在這個地方附近,一定有你親自埋伏好的無數精妙陷阱吧?”
“哈哈哈哈!好好好!”郝盧閩不置可否地大笑起來,但他目光中所流露出的意味,很明顯是羽秀準確無誤地猜出了他的意圖。
不過,他可沒有就此放棄自己的打算,隻見他陰鷙的臉上驟然湧出濃濃的狠辣猙獰之色,雙手瞬間平攤而出,將體內的磅礴玄氣能量如潮水般洶湧排出,徑直壓迫向羽秀的嬌弱軀體。
由於上次他嚐試過,以威壓滅殺羽秀卻無功而返,所以這次,他索性直接使出了自己的能量,循序漸進地擠壓羽秀。
他也怕羽秀會被驟然而降的龐大能量給直接抹殺,因而他隻能一點一點地尋找羽秀所能承受的極限。
可是羽秀畢竟是九尾天狐的轉世之身,就算沒有上一次麵臨威壓時的異象出現,但羽秀的承受能力和堅韌意誌,仍是無法輕而易舉就被摧毀的,盡管現在的他還沒有絲毫的玄氣修為。
在恐怖的如潮水般的一波波能量侵襲下,羽秀緊咬住牙關,硬生生地承受著這非人的擠壓痛苦,他的嘴角開始溢出血絲,隨後他的鼻腔、他的耳朵,甚至他的身體,都有著絲絲鮮血汨汨流出。
但意誌堅韌的羽秀卻始終沒有呼喊出一聲,更沒有因此而屈服,這樣一來,饒是連當事人之一的郝盧閩,都是雙目怒瞪地大為不爽起來。
而此刻與羽秀近在咫尺的璐兒,已然是哭得梨花帶雨了,她一邊在心裏怨恨自己不能替羽秀哥哥分擔痛苦,一邊帶著哭腔嘶聲吼道:“你這老畜生,趕緊放了羽秀哥哥,否則的話,我,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璐兒的憤怒嘶吼,頓時引起了郝盧閩的注意,眼見得這老家夥又開始在璐兒的身上盤算起來,羽秀情不自禁地大喊一聲,“璐兒我沒事兒!你這郝家老畜生,繼續來呀,本少主還沒盡興呢,來呀!”
在璐兒的身上打量了好一會兒,似是想到了什麼的郝盧閩,不禁得意地大笑而起,“好,老夫讓你這小子硬氣!那我就讓這自作聰明的小丫頭,嚐點兒苦頭,我看你羽秀給不給老夫寫!哼!”
說著,郝盧閩一邊繼續用那磅礴能量壓製著羽秀,一邊手持鞭子不懷好意地走向璐兒,之前咬牙堅持的羽秀,臉色瞬間悚然一變,“該死的老畜生,你要是敢動璐兒一根汗毛,我羽秀一定會讓你碎屍萬段,給我住手!”
可是,大為得意的郝盧閩根本沒有搭理羽秀,而是揮手一鞭揚在璐兒的粉嫩俏臉上,“怎麼樣羽秀?是不是心疼了?你要是不想你的小女友再受罪,就立刻馬上給老夫寫!”
“羽秀哥哥,千萬別答應他,璐兒沒事兒的,璐兒沒事兒的!”璐兒強忍著俏臉上傳來的劇痛,裝作不痛不癢的模樣說道,可是羽秀又怎能瞧不出來呢,此時他的心好似要碎了一般,怒火開始湧上漸漸赤紅的雙眼。
“郝盧閩,你還是個男人嗎?是男人就把你所有的本事都衝我來,欺負一個女孩子算什麼本事?”羽秀憤怒地狂吼道,可是這位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郝家家主,卻是無恥地一笑,“你說不讓我欺負我就不欺負,那老夫豈不是很沒麵子嗎?
老夫今兒個還就告訴你,你要是不寫的話,老夫就把這小丫頭的俊俏臉蛋,給劃拉上幾刀,你猜那會變成什麼樣呢?嘎嘎嘎嘎!”
啪!又是一鞭子抽在了璐兒的俏臉上,而且力道比之前還大了幾分,雖然璐兒為了不影響羽秀的決定,仍舊在強忍著,但眼見得此情此景的羽秀,心早已疼得碎成無數片,而怒火則更是遏製不住地噴湧欲出。
“桀桀!你還不準備乖乖聽話嗎?好好好,那老夫可就要在你小女友的漂亮臉蛋上劃拉幾刀了?”郝盧閩一臉獰笑地取出匕首,寒芒畢露的鋒刃緩緩地湊上了毫無反抗之力的璐兒,那張清麗的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