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兒。”
楊露涵緊緊抱著她,同樣哽咽的說道,“好了,別哭了,眼睛哭腫了,明天可怎麼見人?”
說著,拉著宋明月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起來,滿意的點點頭,母女倆一起商討著明日生辰的一些事項。
勤政殿內,楚謹灝進行著每日都會做的一件事,擦拭、試練他的那把霸氣的金弓。
“皇上。”
當日伴隨在楚謹灝身邊的那個黑衣高手突然出現,拱手喊道。
“嗯,青玄,怎麼樣了?”
楚謹灝輕輕的撫摸著金弓,沉聲問道。
“回皇上,楚謹瑜當日已被引至毒發,就算僥幸逃走,也逃不遠。”
“當年他被朕灌下毒藥,朕將他扔進蛇窟,他都有能耐逃出來,甚至回了皇宮。更何況隻是小小的毒發?朕相信,他定還在京城附近逗留!”
楚謹灝陰狠著臉,狠狠地說道。
“皇上,咱們已派出那麼多人在京城附近搜索,可是都沒有找到他的身影。會不會是,已經死了?”
青玄皺著眉,試探的問道。
“不會!他若是那麼容易就死了,就不是楚謹瑜了!給朕仔細地找,好好的找!早日除了他,朕才能安心!”
楚謹灝一把將金弓搭在桌子上,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屬下這就去。”
青玄拱手,恭敬的退出去了。
楚謹灝拿起桌上的錦帕,輕輕的擦拭了一下手心,猛地將錦帕扔到地上。
楚謹瑜,此次不除你,朕心難安!
“小陸子!”
楚謹灝朝著門外大聲喊道。
“哎,皇上,奴才在!”
聽到楚謹灝如此不客氣的一聲,陸公公忙小跑著,連滾帶爬的推開門走了進來,氣息不穩的回答道。
“今日太後身子可好些了?可有提起明日的行程?”
“回皇上,據壽康宮的宮人回稟,太後娘娘今日精神大好些了。隻是,因著明月小姐被人陷害這一事的影響,心情還是有些不大爽利,所以,也未曾提起明日之事。”
陸公公擦了擦臉上的汗,恭敬的答道。
“如此,甚好。”
楚謹灝邪笑著,滿意的點頭。
“皇上,奴才不解……皇上之所以命人傳出那樣的謠言,就是為了對明月小姐的名譽大有損害嗎?為何要……”
“為何要做出這樣損害明月名譽的事情是麼?”
“是,奴才愚鈍,確實不知原因……”
“嗬嗬,小陸子,朕看你真是越活越糊塗了!”
“奴才愚鈍……”
“你確實愚鈍!你就沒發現,明月中意的是楚謹瑜那個藥罐子麼!還有母後那裏,明顯不同意朕將明月表妹接進宮來。若是朕明著來,母後定是第一個反對朕的。所以,明著不行,朕便隻能來暗的了!”
楚謹灝陰笑著,緩緩道。
“皇上的意思是?”
小陸子依舊似懂非懂的,有些迷惑不解。
“朕命人大張旗鼓的這樣損壞明月的名聲,試問,還有誰敢向她求親?哼,到時候,便隻有朕站出來,將她接進宮來了。”
此時楚謹灝可恨的模樣,真是讓人倒胃口。
“皇上英明……”
陸公公心中雖有些不讚同楚謹灝此舉,卻還是恭聲迎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