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影是誰?他必定是個血族,但是憑著血族的體質他又怎麼會受傷,且那人影的身材和小叔極其相似,此時要說我最放不下心的就是小叔他們,我好似驚弓之鳥一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寧可殺錯一千,也不願放過一個,立馬轉身對莫言喊道,“小叔,我看到小叔了,就在那房頂上麵。”
但是讓我蛋碎一地的是,當我回頭看去時,莫言已經把那幫夥計一個不剩的全部一一放倒了,說是滿地找牙還是輕的,這些個夥計一個個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我看他們想找牙都要爬不起來了吧,而那些把我們堵的水泄不通的廣大人民群眾見莫言一個人放倒那麼多人,很默契的沒有一個人上前痛毆這個不法分子,完全沒有了先前大義凜然同仇敵愾的氣質,我暗罵虛偽,要是我們被放倒,我想這裏每一個人都會上來踹我們幾腳吧!
莫言揍的正起勁,此時他正拉著最後一個夥計的脖子猛敲他腦袋,看的我一陣哆嗦,我忙拉住他,要是照他這麼敲下去,不死也要敲傻掉了,但是還不待我說上一句話,人群外竟是響起了警笛聲,莫言一聽也是一個哆嗦,一把扔掉手裏的夥計,對著我就嚷道,“人民警察愛人民,他娘的,我們現在可不是人民了,還不跑路的幹活!”|說完也不待我發表下意見,就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就向著人群擠去。
說來也奇怪,這些個人民群眾一開始看我的眼神,分明是想生吞了我,此時卻是一個個紛紛讓開,我心裏暗罵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果然人就是犯賤,不來硬的他們永遠不知道馬王爺有三條腿,於是我也不再顧及什麼,裝出一副凶狠樣,大有你擋爺去路,爺就踹死你的意思。
當我們順利衝出人群,我就急不可耐的對莫言說樓頂上的人影可能是小叔,我也就這麼一說,莫言卻是一聲驚呼,“啥,二爺?不可能。”
聽這莫言的語氣,好似在杭州見到小叔,比見到奧巴馬還不可思議,莫非他知道小叔根本不可能在這裏出現?但是我追問,他卻含糊其辭說猜的。但是這血族畢竟不是大白菜,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我們之外的血族,不管怎樣我都要去看看那人是誰。
向來都是莫言發號施令,但是隻要我說了,一般他都會采納,於是我指著對麵將近十層樓的房子說,“那人影剛才就在那房頂上,現在可能還在!隻是那麼高,你行不行啊?”
“男人不能說不行,跟好了!”,莫言頭也不回的說道,說完他就衝著那房子跑去,空氣中還彌漫著淡淡的屍香,我想不用我帶路,莫言也知道怎麼走。
果然莫言在眾多樓盤之中找到了我指的房子,隻是此時已是幾近午夜,這商務樓早已關門,而聞這屍香我敢肯定,那人影還在這房頂上麵。
我們雙雙停在了這商務樓門口抬頭仰望著樓頂,看這高度爬上去貌似是比較艱難了,於是我對著莫言嚷道,“莫大俠,您說我們是砸門進去呢,還是砸窗進去?此時我看那保安必定是在做春.夢之中。”
莫言卻是不屑的撇了我一眼,顧做高深的說道,“嵇兄,這違法犯紀的勾當我們還是少做為妙,跟我來!”
我一聽就氣不打一出來,這廝都要去劫持押款車了,此時還在這裏裝良好小市民,搞的好像我是恐怖分子一樣,且這廝的主意我還真有點害怕來著,我心裏暗罵這廝不會拿雷管來炸這房子吧,我心裏仔細一琢磨,他娘的還真有這種可能。
但是我此時也是完全沒有辦法,這莫言的主意餿是餿了點,畢竟還是可行的,於是我跟著莫言拐到了這商務樓的背後,這樓背後是一條隻有兩米見寬的小巷,莫言指著我的鼻子就哈哈一笑道,“小樣,爺這就露一手,省的老說我不行,小爺告訴你,男人從來就沒有不行的時候,隻是你願意不願意幹而已,看好了。”
說完,還不待我問個明由,莫言伸出雙手,在我麵前晃了晃,我正被晃的頭暈,想一巴掌拍走這可惡的爪子之時,莫言的手指甲竟是好似彈簧匕首一般,指甲瞬間就長長了十公分,這一手還真把我嚇了一跳,這廝變成血族莫言就不怕嚇到路過的小妹妹?但是讓我納悶的是,當我抬頭看莫言的臉時,他的臉竟是毫無變化,“這血族變異莫非還能局部化!”我想都不想的就說道,這感情好啊!這要是我也行,那我以後出門就不怕身無利器防身,沒安全感了,我心裏可清楚的很,這指甲比你精金匕首鋒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