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香媛聞言瞳孔一縮,驚愕的垂眸看著木蘇婉反問:“小心她什麼?”問完後她突然恍然大悟,猜疑道:“你是說,她會對付我肚子裏的孩子嗎?”
木蘇婉唇邊的那一抹笑意淺淺,語氣淡然:“防人之心不可無,你自個兒小心為好,畢竟最近王爺不在王府,她要對你下手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她與七王爺,桃花島花坊主關係匪淺,隻要她開口,花坊主就可幫她讓你一夜之間莫名其妙的小產,等王爺回來?你也隻能口說無憑。”
聽到這兒鳳香媛臉色一變,皺緊眉,眼中滿滿的害怕,喃喃低語:“她不會這麼壞吧!”
“這女人呀!隻要為了想要的東西都會不擇手段!”木蘇婉垂眸,眼睛定在一處,眸色深幽。
“她至於 嗎?再說她肚子裏的孩子不是賢妃娘娘逼流產的嗎?和我有什麼關係?她要是敢動我,我讓我父親要她抵命。”鳳香媛咬唇,眸中憤怒萌生一抹狠意。
木蘇婉聞言不再言語,可眼中滿是諷刺的冷笑。
從花園離開後舒沄直接去非語的住處,在半路還遇到了高泳和辰光,不過他們走的急,還沒來得及叫住他們,他們已經從後門出去了。
舒沄看一眼就朝非語的房間走去,推開門屋裏靜悄悄的一片,一眼掠過,空無一人。
“非語……”連喚幾聲沒人回應,她在屋裏找了一圈,看見床上的被套是淩亂的,一看就睡過還沒有折疊,她走過去伸手一探,被褥早已冰冷一片,可就是整個屋裏不見人。
這丫頭到底去哪兒了?
沒去自己哪裏?也沒在屋裏?難道去廚房了麼?
舒沄想了想又直接去廚房了,到了廚房也沒見非語的身影,她還刻意的問了廚房裏的炒菜大嬸,都說沒看見她過來。
那就奇怪了,她去哪兒了?她平常不管做什麼都會向自己通報的一聲。
回到寒湘閣,舒沄在空蕩蕩的屋裏怎麼都覺得哪裏不對勁,又說不出來,一直坐立難安,外麵的雪越下越大,沉甸甸的感覺讓她特別的不心安,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整整一天了,非語一直沒出現,也找不到人。
舒沄急得想出府去找,不可能這麼一個大活人會消失吧!可管家不允許她出去,可也安排了人去找了,可一起沒消息。
終於熬到了天黑,等到了高泳和辰光外出回來,舒沄就守在王府門口,他們坐的的馬車剛到,她就湊了上去。
“辰光,高泳,你們總算回來了。”
她的一聲急呼,兩人下了馬車都同時一臉愕然,很少看到如此驚慌的她。
辰光立刻迎上去麵色疑惑,琥珀色的眸子盯著她開口問道:“王妃,怎麼了?”
高泳走了過來,卻沒開口,目光卻是緊緊的落在舒沄的身上。
舒沄一臉的焦急,“你有看到非語嗎?或者她有跟你說過要去哪裏了嗎?”
辰光聞言搖頭:“沒有。”
一句沒有,讓舒沄臉色一黯,心裏沉澱著那一份心慌更加席卷而來,讓她幾乎透不過氣來。
“那她去了哪兒?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呢?她.....是不是出事了?”舒沄心都揪緊了,她不想往壞處去想,可想到她做的那一個夢?她不知道那是不是意味什麼暗示!
從來,她與非語都不會輕易分開,就算要分開都會向彼此說明。
而今天,非語不在屋裏,不在王府,那她到底去了哪兒。
辰光和高泳聞言臉以一變,兩人相互對望一眼,高泳沉聲詢問:“可有安排人出去找?或許她去街市上買東西呢?王妃不用太擔心 ,屬下這安排其他人手即可去找,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是呀!這外麵風大,王妃你身子剛恢複不易吹風,先回屋裏等高泳的消息。”辰光見外麵的雪下個不停,冷風颼颼,想著她穿得如此單薄,披頭散發的樣子,也知道她心裏很擔心 ,很焦急。
舒沄麵色有些蒼白,卻還是聽他們的話,點點頭回了屋。有了高泳安排人出去找,她就在屋裏靜靜的等消息。
可一天一夜過去了,仍還是沒有非語的消息!仿佛這麼一個人一夜之間人間蒸發,就那麼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這個世界上一樣。
她也在屋裏坐了一夜,不吃不喝,隻等消息!
辰光也和高泳出府去尋找非語,為了非語的事高泳還將此事秘密書信告知了南疆尋找兵器的蕭君肴,還動用了狼族的人去一起尋找。
中午,高泳和辰光回來了,他們從昨日回府後就出去到現在才回來。
舒沄見他們回來了一臉高興的跑過去,他們一定是把非語找回來了,可看到他們時,並未見非語。
“非語呢?找到了嗎?”
高泳麵色淡淡,隻是看了身旁辰光一眼。
辰光琥珀色的眼眸一閃,凝著舒沄半晌才開口:“王妃,我們在城外的一間坡廟裏找到一具女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