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心謀(39):賢妃的質疑(1 / 2)

“小姐,你別哭,幸好是奴婢不是小姐你。”非語聞言出言安慰,同時也欣慰的是還好是自己被欺負,不是舒沄被男人侮辱。

“非語。”聽到非語那柔弱的聲音,舒沄心如刀割,一把抱住她,“傻丫頭你說的什麼話?看到你變成這樣兒,我心很疼,此刻我的心就像有一把刀在狠狠的攪一般。我寧願受傷的是我也不想是你?懂麼!是我沒好好保護你,我對不起你。”

女人的名節有多重要?

她怎麼不知?

所以她根本無法原諒自己!

非語伸手推開她的的懷抱,抬頭望著舒沄,搖了搖頭,一點埋怨責怪都沒有,還釋然的反過來安慰她:“保護小姐是老爺交給奴婢的使命,小姐不要再自責,非語沒事,你別哭。”說完,她抬手擦掉舒沄臉上的淚水。

她是一個丫鬟,保護主人,是使命,天經地義。就算是死也是應該的,再說看到小姐如此傷心難過,她也值得了。

而且王爺也手刃壞人,她還能怎樣麼?

舒沄握住她纖細的小手,:“我怎麼可以不哭?你在我心裏,早把你當成妹妹,你別把爹交代的話當使命,我們要相依為命,懂麼?”

非語感動的哭了。

站在一旁聽著兩主仆的對話,蕭君肴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思緒變得有些複雜起來!

“來人。”

他話音一落,高泳從外麵走了進來,恭敬道:“爺。”

“把辰光放了,讓他過來服侍王妃。”蕭君肴側身看了眼高泳,想起了那個一直被自己關在柴房裏的男人。

高泳聞言抬眸,“是。”轉身有了出去。

“他傷好了麼?”說起辰光,舒沄才想起來。

“痊愈了,既然他是花水傲送你的下人,本王可以既往不咎他的身份和過去。有了花水傲這身份在,至少太子會有所忌憚。”

太子?

舒沄不解,起身站了起來望著蕭君肴,“你是什麼意思?”怎麼又扯上太子了?

蕭君肴麵色不變,黑眸深沉,幽深,薄唇輕扯:“成婚之日他來鬧,皇後生宴他故意揭露你父親之死,你離開王府被黑衣人追殺,難道你覺得這是巧合麼?還有這次沈三流為什麼要來害你?指定與你有染?若不是本王知道沈三流是太子爺的人?你認為本王會就此作罷?”

聽著他的一字一句,舒沄皺緊眉,成婚大鬧,皇宮揭露父母的死,這確實和太子有關,可樹林被黑衣人刺殺那不是她親耳聽到是他那娘安排的嗎?

還有這次?那個侮.辱非語的男人,他竟然認識?太子的人?

她該信他那一句?

這些事真是太子所為麼?還是他想把事情都推到太子身上。

她茫然了,就算如此,她也不敢說出自己的疑惑。

“原來是太子。”舒沄慢慢將猜疑按耐下去,變幻成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垂眸喃喃自語道:“我與他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他如此恨我?”

最後這一句話,她是刻意說給蕭君肴聽的。

蕭君肴看著她臉上的變化,心知她不信,便回答:“因為本王,他和七弟,父皇都懷疑本王害死了二哥,就算此事與你父親有關,可他們是不會相信的,仍對本王疑心未減絲毫。”

說起這些事,舒沄根本不懂,也不了解。

還有她父母的死,她本想去查清楚,看來線索得轉移目標,或許麵前這個男人可以給她想要的答案。

她抬頭看他一眼,一副了然的樣子,說了一句,“我懂了。”

蕭君肴嗯了一聲,就聽見高泳帶著晨光來了,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屋,卻站在門口進來的位置。

高泳朝前邁了一步站定:“爺,人帶來了。”

蕭君肴聞言側身看向站在門邊的辰光,眸色深深。

舒沄也一眼掠過去,看到辰光時,她心頭微微一震,此時,辰光已經換了一身幹淨青黑色長袍,淩亂的黑發高高束起,一張幹淨英俊的臉清晰可見。

可眉宇之間蘊藏著書香氣,應該是一個文弱書生吧!隻是那雙眼,她看著就覺得熟悉,像曾經就被這雙眼深深吸引過一樣。

辰光麵色平靜,眼睛看著蕭君肴,一句話也不說。

“你是花水傲送給王妃的奴隸,那以後你就是王妃的人,也是王府的人,以後你就好好保護王妃,有事來書房稟報本王。”蕭君肴目光淡淡,睨著辰光直接道。

辰光聽了,回答道:“辰光會保護好王妃。”

蕭君肴其實沒怎麼去猜疑辰光的身份,從他的體質上看,就是一個書生,而且沒有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