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賭,賭他心中有沒有她!
看來,她賭贏了,那接下來她就有把握可以反敗為勝,還能為非語討回一個公道。
她什麼也沒有,隻有賭蕭君肴對自己的一點點在意,或者自己是他控製七王爺的棋子,他也不會棄自己不顧,至少自己對他還有利用價值。
舒沄,你可悲麼?竟然仰仗他對自己的利用,去保護自己。
蕭君肴突然出現,大夥都忘記了側妃被打臉的事了,都紛紛朝他行禮。
“參見王爺。”
“爺。”管家走到他身邊,朝他耳邊輕輕低語幾句。
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蕭君肴臉上並無什麼波動,沒什麼變化,仍是一副謙謙有禮的溫潤樣子。
鳳香媛手腕被他捏得輕疼,皺眉低喚:“王爺,你弄疼我了。”
蕭君肴意識過來鬆開了手,卻瞥見了她臉上那紅腫的掌印,狐疑的擰眉,還未等他開口,鳳香媛已經泣不成聲,委屈涕零的向他告狀:“王爺,你總算來了,可要替媛兒做主,你看我的臉,姐姐打的。”說著揚起小臉。
“本王不是叫你在房間裏好好待著養胎嗎?你來她這兒做什麼?”蕭君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眼底沒起任何一絲波瀾,隻是聲音帶著一絲嗔怪之意。
“媛兒也不想來這兒,這裏太髒了,來了就讓你作嘔。”鳳香媛聞言心裏就覺得十分的憋屈,將心中的那還在燃燒的怒火全部撒出來,抬手指著對麵的舒沄道:“王爺你每天日理萬機,可能還不知道,姐姐她紅杏出牆,在屋裏養了一個野男人。”
此話一出,屋裏的人終是一歎。
蕭君肴聞言擰緊了眉,默然片刻,倏地眸光一斂看向舒沄,隻見她淡定的站在哪兒,也不出聲辯解,也不言語,就那麼怔怔地凝著自己,眼神裏透著一抹他幾乎都猜不透的光芒。
“到底怎麼回事?”沉吟半晌,冰冷的聲音在屋裏響起。
鳳香媛這會兒那會等舒沄開口,直接手指轉移方向指著被抓住的那名男人:“他就是姐姐的相好,養的野男人。今兒我來後花園走一走,卻發現他可疑的蹤跡,當時我害怕他會傷著肚子裏孩子,便叫人將他擒住。他卻聲叫他是姐姐的相好,叫我放過他。”
話說得理直氣壯,順理成章。
仿佛一切就是那麼巧,悄悄她去逛花園,悄悄男人被她擒住。
“天都才剛亮?你就去後花園散步?”蕭君肴俊臉微微一沉,黑眸閃爍,直凝著鳳香媛冷聲質問。
鳳香媛頓時語塞,眸色驚慌,抿唇解釋:“聽說剛下雨的露水很新鮮,所以我就叫果兒天一亮就去後花園采露水,如果不是我去采露水,恐怕永遠不知道姐姐藏著這麼一個驚天大秘密。”見蕭君肴臉色漠然,似在深思,她繼續將矛頭指向舒沄道:“王爺要是不信,你自個兒審問這個男人,他說的話你該信了吧!”
說到審問男人,男人此時一臉驚惶失措,臉色都變了。
當蕭君肴側身目光如炬一樣的射向他時,他嚇得渾身顫抖,那還有剛才那一股得意洋洋的模樣。
“王爺,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竟然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可這都是王妃先勾引小的,小的一時受不住王妃的美.色.誘.惑,才會做下這檔糊塗事,求王爺饒了小的,小的願做牛做馬...”男人看到蕭君肴那雙犀利如劍的黑眸,嚇得語無倫次,可說出的話還是有條有理的。
至少大夥都聽得很清楚,是王妃利用美.色.誘.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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