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百個高矮不一的樁子上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在輾轉騰挪,十秒無規律移動四十個木樁是我的目標,今天進步了一些,勉強能達到十秒二十三個的程度。
一個小時後。
“嘶……”我抱著小腿,疼得冷汗直流,一個半小時的訓練,上百次的磕碰讓我遍體鱗傷,要不是這種小傷我的恢複速度很快,在加上名貴噴劑護理我估計明天我就隻能在床上度過了。
“好了回家找醫師護理一下,明天還要上課呢。”
“嗯。”彌雅攙著我往山下走去,骨頭裂開般的疼痛陣陣襲來讓我走兩步停兩步,她見狀反手一拉把我直接背在身後,溫軟穌背帶來的陣陣觸感頓時讓我熱血沸騰,因為陪我訓練的關係彌雅穿了一身緊身瑜伽服,我跳樁她就在旁邊練習一種柔術。
絲質的緊身練功服隻有薄薄一層,很快就被我身上的臭汗染濕了,在我眼中就同沒穿一樣。
“你在亂動我就把你扔到山上”彌雅紅著臉惡狠狠的說到,她隻感覺後背濕濕的,一根灼熱的硬硬的摩擦著她。
“你,你還是睡一會吧小家夥……”過了一會彌雅實在忍不住,紅著臉發動了噩夢薔薇的特技。
我趴在她後麵正一親芳澤爽的要不要的,抗議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便兩眼一黑睡了過去。
不一會彌雅把被傭人收拾幹淨的我放到床上,醫師仔細護理後就退下了。
“唉……越來越色了,小小年紀怎麼行?看來昨天的教訓還不夠,今晚得在讓你做一次惡夢。”打定主意後彌雅嬌軀蕩起墨黑色的能量,她嘟起紅唇輕輕低吟道:“噩夢薔薇,來一點點……奇怪的夢吧~”
燈滅,房間陷入一片黑暗隻剩我在床頭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此時我正在春夢中遨遊,卻不知道這夢已經被薔薇腐蝕注定不會風流了……
“封霜,咯咯咯……你過來呀看你硬梆梆的。”
妖嬈的聲音調戲著我,在夢中我是二十多歲的精壯男人,在粉紅色的基調下喘著粗氣,也許被彌雅激發了荷爾蒙,我現在隻想把眼前朦朧的身姿按在身下恣意妄為。
“嗷咕~”我重重的咽下口水,大床上層層紗幔飄蕩隱約間一名完美的女性正在呼喚我,我看不清她的臉,感覺有些像彌雅但也帶著幾分楊靈的影子。
我紅著眼撕碎擋路的薄紗,迎著香風衝到了她麵前,我倆之間隻隔著最後一層朦朧,她在床上側臥著,螓首離我胯間不過十幾公分。
嘿嘿嘿,這次不會在是‘段子手·費王青’了吧?想罷我發出一陣狼嚎一把扯掉最後一層紗……
“臥槽啊!賊老天沒你這麼玩人的!”確實不是費王青了,我懷著一萬分的期待,映入我眼簾的確是一位擁有絕世身材的……伍百???
“真的是伍百!”
“你還笑,還塗著口紅,嘔!”
“還特麼穿的這麼情趣,黑絲伍百?嘔嘔嘔!”
這種提槍上馬半途而廢的感覺讓我恨不得殺人,反正也是在夢中一不做二不休“我特麼拿尿呲死你!”
“不好,有埋伏!”
“哎哎哎,你幹嘛咬我!”
“哎呦呦,爽,哎呦呦……”
一晚上,整整一晚上,誰又能理解在‘突然的自己’‘狼人情歌’‘挪威的小樹林’等BGM下被黑絲伍百強行唆了一晚上的複雜心情嗎?
為啥我總做這種無敵的夢,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