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杜曉微微一笑，道：
“我隻是覺得那女的不簡單，不像是乖乖任憑被人欺負的類型，她會那麼輕易的跟王無天進廁所，肯定不是真的臣服在王無天的權利和財富下。”
“是嗎？”
柳眉微蹙，許如芸總感覺杜曉沒有把話說完，不過今天這麼開心，她也不想多計較，而是繼續問道：
“那你接下來準備去哪裏？”
“隨意吧，我暫時還是別回你家，不然你姑姑肯定會不依不饒的，加上我還想調查一些事情，住在你家的話，可能不怎麼方便。”
沉吟了一番，杜曉淡淡的說著。
“是十年前的事情嗎？”
讓杜曉意外的是，許如芸這次居然主動提起了這件事，要知道他第一次質疑鞠倩的病情時，許如芸可是發了好大一通火呢。
看到杜曉訝異的神情，許如芸也是有些尷尬，她臉蛋紅紅的輕咳了一聲，道：
“你沒說錯，我是一名警察，不能任憑情感左右我的判斷，我姑姑的反應確實有些古怪，所以你要查的話，就查的徹底一些。”
“我這邊身份比較敏感，不方便直接參與，不過你要是需要我提供一些信息的話，我還是記得一些東西的。”
說著，許如芸的眼神慢慢變得複雜起來。
“如果讓我查出我母親的事情另有貓膩的話，我絕對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哪怕她是我的親人，我也要讓她付出代價！”
說這話的時候，許如芸十指緊握，尖利的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皮肉之中，看的杜曉微微心疼。
沒有人能理解母親明明活著卻是植物人的悲慘事實，何況許如芸一直以為母親是為了保護她才中彈變成植物人的，這份愧疚折磨了她十年。
現在發覺事情有貓膩，說不想查出真相是不可能的，真相往往伴隨著痛苦，以前的她不明白這句話，現在倒是有了幾分體會。
“放心吧，我會查出事實來的！”
杜曉將許如芸緊緊握著的十指掰開，然後握在自己掌心之中，眼神堅定的看著許如芸那張完美的俏臉。
臉蛋一紅，許如芸沒有掙紮，而是任憑杜曉握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她低下頭去，不敢直視杜曉此時的眼神，心髒噗通噗通跳的有些快。
許久，她才輕輕的嗯了一聲。
“杜曉，謝謝你。”
“嘿嘿，不用，我還沒查出來你就說謝謝，那我要查出來了，你得怎麼謝我啊？”
察覺氣氛有幾分壓抑，杜曉嘴角一扯，又變成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睛還在許如芸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掃來掃去，像極了一隻大灰狼。
“滾一邊去兒！”
被杜曉的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許如芸羞惱的打了杜曉一下，嘴角的笑意卻是一直掛著，看來沒有真的生氣。
她知道杜曉是為了緩解眼下的氣氛才這麼說的，自然不會生他的氣。
而杜曉看許如芸情緒已經變好了，就開口道：
“那我先走了，有事我們電話聯係，你先回去吧，不然時間長了你爸該出來找你了。”
“嗯，你小心一點，我回去了把我能記起來的十年前的事情都用短信發給你，看看能不能對你有幫助。”
微微點頭，許如芸淡淡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