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撅太高了。”
陸西法走到她身後,在她翹起的臀部上輕擊一下。
“啊!”微塵一叫,手裏的鎢鋼鏢飛離了飛鏢靶。
“你是不是存心害我啊!”她轉身作勢要用飛鏢紮他。
“哪敢,哪敢。”他笑嗬嗬地,一點不怕她來紮他。
“你不要陪你的小追求者了嗎?”
“我的追求者?哪啊?”他裝得什麼都不知道,左顧右盼,“請問是不是你啊,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陸西法捏起微塵的小下巴,笑著問。早上起床後,她就怪得很。人是躲著他,眼神卻總是追隨他。
“沒有,你看錯了。”微塵撥開他的手,怎麼能說,她心裏有種不祥的感覺。
好像在眼前晃悠悠的他不是他,真實的他早已經……
她怎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
微塵臉色白白的,他擔心地伸出手把她的臉轉過來,貼在她耳邊,小聲說:“寶貝,我們去房間,好不好?”
他想要她,狠狠把她壓在身下。
季微塵差點又要伸手抓他的臉,礙在人多,隻能狠狠瞪他一眼。
她走開一點,他馬上又跟上來一些,就是賴定她。
微塵是煩他,可儀看起來他們是互動甜蜜,灼傷她的眼睛。
可儀忍不過氣,走到飛鏢靶前拿起筐子裏的鎢鋼鏢,突然對微塵說道:“季微塵,我要和你比賽飛鏢?”
她目光凶狠,沒有玩笑之意。
微塵睜大眼睛,不懂可儀為何處處針對她。
“我……不太會。還是算了吧。”微塵避其鋒芒,不願和她直起衝突。
“你隻會躲在男人身後嗎?”可儀很生氣地把手裏的鎢鋼鏢飛出去,一鏢正中紅心。
可儀如此侮辱人的話,讓微塵頗受不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躲在誰的身後了?”即便她是躲在陸西法身後,也是他允許她躲避,而不像她!
“季微塵,我要和你比賽,如果我贏了,我要你離開小法哥哥!”
微塵冷笑,真是黃毛丫頭,可笑得很!
“比就比。”她大方應戰。
看戲的不嫌事大,鬼哥在一旁偷笑得合不上嘴。胳膊肘子捅了捅身邊的陸西法,說道:“呦,我隻在酒吧見過男的爭女孩子耍飛鏢的。頭一回見女孩子爭男人耍飛鏢的。嗬嗬,嗬嗬嗬。”
陸西法眉頭擰成一團,身為獎品很不開心。悄聲附耳微塵,說道:“寶貝,你為我出頭我很高興。可儀隻是個孩子,你別和她一般見識,別賠了夫人又折兵。”
微塵心裏火焰燒得呼呼呼的,一輩子沒這樣丟臉過。
和一個小女孩爭男人?她是沒人要,還是這個男人刷了金!
陸西法諂媚地說:“寶,你是大姐姐就當讓著妹妹。我去和可儀說。比賽取消。”
“你敢!”微塵笑著伸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笑著說道:“我正好煩死了你。剛好故意輸掉比賽,省得煩!”
鬼哥作為裁判,賽前盡職地指導可儀如何捏飛鏢,投飛鏢和飛鏢比賽的基本原則。他發現可儀和微塵幾乎一樣,都是第一次接觸飛鏢這種運動,兩個人比賽旗鼓相當,也不存在誰占便宜,誰比較有優勢。兩人賽前熱身的成績也大致相同。
比賽開始,微塵和可儀一進入比賽模式,就都投入進去。
人都有好勝心,不管獎品是什麼,沒有人會願意輸。
一時間,你來我往,鎢鋼鏢在空中直飛。鬼哥監督,微瀾計算數字,陸西法鐵青著臉站在一旁。
比賽比賽,在兩個實力差不多的人之間比得就是心態、耐力和信心。
可儀的心理素質、身體素質明顯優於微塵。壓力之下,微塵的手已經有些發抖,鼻尖也滲出汗水來。相反,可儀越戰越勇,分數已經遙遙領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