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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
“進……進來。”
季微塵手裏的香煙來不及掐滅,微瀾就蹦蹦跳跳端著一大堆的燒烤食物走了進來。她朝天簇著可愛的瓊鼻,大嚷道:“大姐,你又抽煙了!我要告訴——”
季微塵跳起來捂住她的嘴,歎道:“真是狗鼻子,我才抽一根。”
“不可能!”微瀾扒拉下她的手,指著她笑道:“待會讓我找出罪證來,你可就百口莫辯。”
微塵笑著,拉著她的手可不許她去找什麼罪證,兩姐妹嘻嘻哈哈笑了一陣。
微瀾笑得沒力地坐在露台上的沙發躺椅上,微塵攏了攏如雲的秀發問道:“微雨呢?”
“玄墨哥哥來了,二姐眼裏還有誰啊?我就沒見過像她嘴硬的女人。自己好歹也是個電視台混臉熟的小明星吧。嘴上左一個我要離婚,右一個我要離婚,女人當自強。丈夫來了,立馬挪不開腿了。我猜,一定是玄墨哥哥床上活兒夠好,二姐才離不開他。哈哈,哈哈哈。”
微瀾擠眉弄眼,話說得刁鑽刻薄。
“你啊,有膽子把這些話在微雨麵前再說一次,我就服你。”
微瀾忙吐舌頭,一副“死都不要”的表情。她放下托盤,討好地向微塵撒嬌,“大姐,千萬不能讓二姐知道啊。她會宰了我的。”
微塵笑著在妹妹的額頭上點了幾下,歎道:“你別笑微雨,我看你比她也差不多,一樣都是穀自新的跟屁蟲。別看你現在得意,將來有得你哭的。”
“我才不哭,要哭也是他穀自新哭!”
微塵搖頭。
“我們都是女人,看來看去,世界上真正灑脫的女人又有幾個?生了孩子就越發割舍不下,許多時候寧可自己受些委屈。”
“那可不一定。”微瀾大大咧咧,口沒遮攔地說道:“大姐,我就最佩服你的灑脫。說放下就放下了!連孩子,也——”
“我?”微塵不解地看著妹妹。“你想說我什麼?”
微瀾突然住了嘴,眼珠咕溜溜亂轉。
微塵壓著心裏的驚訝,笑著問道:“微瀾,我到底怎麼呢?你倒接著說啊。”
“嘻嘻,嘻嘻嘻。”微瀾轉身把懷裏的抱枕放到椅子上擱好,飛快地往門口跑去,邊跑邊叫:“大姐,你還是先吃烤串吧,我先下去了!”
“微瀾,微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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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亂的歡樂夜,大家盡興而返。離去前陸西法置身在杯盞狼藉之中,回身望了望站在二樓露台的季微塵一眼。他的目光可能隻是無意識的掃視過來,可能隻是出於禮貌的招呼。四目交彙之際電光火石,嚇得微塵趕緊躲到暗處。
夜闌人靜,微塵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不住歎息。
她的身體在叫囂,心裏的野獸它不滿足。
微塵翻過身軀,眼前不禁出現陸西法離去前的那回眸的一顧盼。愛撫的目光像把她全身都看遍了。
唉,如果目光能變成手和他的唇——
唉唉唉,她怎麼能如此恬不知恥?
微風蘇蘇,吹動窗影,她翻來覆去,睡意朦朧。
突然一雙大手撫上她的腰身,她嚇得欲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