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有這個必要嗎?不過我今天不想動手,否則這會兒,他正躺在床上呻吟還差不多,你說我怎麼知道,這白靜是他的女朋友,再說了,就算是知道,可這女人一定要和我好,而且她又那麼的迷人,我忍不住,你行嗎?”飛虎嘻笑著問陳一彪。
陳一彪笑了笑說:“我也忍不住,不過她根本就看不上我”
飛虎和陳一彪慢慢的聊了起來,把下午發生的不愉快全丟到了腦後,不過飛虎那有心思跟這種人聊天,他是在繞,等機會,向陳一彪打聽一下這白靜和這幾個人的關係。
兩個人開了一會兒不著邊際的玩笑,飛虎忽然話鋒一轉問道:“這白哥感覺人挺黑的,那為什麼,你們還叫他白哥,這不是有點搞笑的味道嗎?”
飛虎這麼隨便的一問,竟然把陳一彪給問住了,他憋了半天,才說:“哎呀!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大家都這樣叫,叫習慣了,就不覺得黑還是白了”
“白哥這人看不出來,還這麼癡情,都什麼年代了,不就一個女人嗎?剛開始我還以為他是裝的”飛虎故意這樣說,他是在看這陳一彪到底有何反映。
陳一彪聽飛虎這樣一說,先是一愣,繼而笑道:“她們倆在一起也有五六年之久,而且感情也深,所以一聽到你睡了他女朋友,他不瘋才怪”
“切!有點不值吧!這女人她販毒,這次找他的男子叫賴二,我名義上是和他爭風吃醋,實際上還不是為了幫白靜,這女人和賴二利益上有衝突,所以我動手時,有點下手重了,沒想到這小子這麼不禁打,竟然把他送到了西天”飛虎這是亮底牌,就看這陳一彪的反映如何了。
話是說出去了,陳一彪一聽,臉上毫無表情,可是他放在床邊的手,飛虎感到他隱隱發抖,說明他有了反映,飛虎就是不知道,這陳一彪到底在怕什麼。
宿舍裏的人幾乎全睡著了,飛虎發現,這個李四牛是假睡,他一直都在監聽著飛虎和陳一彪的談話,夜好像有點深了,可陳一彪沒有要走的意思,他用手抓了一下光光的腦袋,小聲的問道:“大哥,這個白靜是不是已經裁了?”
狐狸還是露出了尾巴,陳一彪雖然非常的狡猾,可是飛虎的這些話,不得不讓他發問,原來他擔心的是這個,飛虎略一想,便把頭向陳一彪靠近了點說:“我進來了,其實就是替代了她,她現在很安全,等一有錢,她就會把我撈出去”
陳一彪一聽,忙問道:“出了這麼大的事,她竟然沒事,這有點不可思議,難道是大哥從中周旋,才讓她沒事的,可是這坐牢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不知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嗬嗬!兄弟,坐幾天牢出去,就會有一大筆的錢由你來化,你說哪個值,我還年輕,化錢的機會還有的是”飛虎說到這裏,故做出失言的樣子,忙倒頭便睡,這可把陳一彪急壞了,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不弄清楚,這可怎麼睡的著。
可飛虎偏就不理他,一會兒時間他竟然打起了呼嚕,不過這個呼嚕是飛虎裝出來的,裝著裝著他竟然真的睡著了。
事情有了一點進展,飛虎這覺也睡得香,就在他正做美夢時,有人推了他一下,飛虎忙睜開了眼睛, 一看是李四牛坐在他的床邊,他揉了揉眼睛說“人家睡的正香,你倒什麼亂,還不過去,讓我再睡一會兒 ”飛虎說著,把被子往頭上一裹。
“快起來了,今天又要上山挖地,獄警都來敲門了”李四牛說著,一把拿開了飛虎頭上的被子。
又要上山挖地,飛虎一聽,沒有一點兒的精神,可是李四牛卻突然對他說:“今天可能要吹大風,你得好好注意”飛虎一愣,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睡意瞬間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