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虎淡淡一笑說:“兄弟無才,在龍虎幫混飯吃,這次失手殺人,弄了個無期,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殺一個是殺,還不如多殺兩個”
陳一彪一聽,有點驚恐的站了起來,他說:“我們一直跟著虎哥幹,幫內的大部分人我們還是見過,可能你的身份有點高,所以大家眼生而已”
“虎哥,隻不過是三當家而已,你應該知道,龍虎幫還有一個龍哥,另外還有一個真正的大哥,我就是每天跟著大哥的人”飛虎這些都是他平時聽英子說的,沒想到今天還真用上了。
陳一彪一聽,飛虎是葉成的親隨,他首先就軟了,他在龍虎幫隻不過是葉武的一個打手而已,這要是論身份,他實在是差的太遠了,不過這小子賊精,他眼珠一轉說:“你判的是無期,應該是重罪,怎麼和我們這些有期徒刑的人放在一起?“
“哈哈哈哈,你不知道嗎?這個世上,有錢能使鬼推磨,我跟的是誰,龍虎幫的大哥葉成,整個A市黑道中鼎鼎有名的人物,他運作這樣一件事情,你覺得他有難度嗎?“飛虎雙眼盯著陳一彪,生怕他還不相信,他剛才的這些說詞,倪玲讓他提前練習過,所以說來得心應手。
飛虎的這一番說辭,讓陳一彪徹底臣服,原來這個年輕人,卻有著如些的身份,難怪他不但身手好,而且這麼任性,敢在監獄裏大打出手,這手段一點都不比他差,從這點看來,他還真是龍虎幫的門下。
陳一彪一隻手垂在身後,忙衝飛虎鞠了一躬說:“對不起,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都不認識一家人了,不知虎哥現在情況如何,他可說好了的,要把兄弟我撈出去,可是我都在這裏呆了快兩年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飛虎心裏想,他可能把你早給忘記了吧!你就別在這裏做白日夢了,但他嘴上還是客氣的對陳一彪說:“龍虎幫不會忘記任何一個人的,葉武最近有點忙,忙完了他可能就要著手這裏兄弟們的事了“
陳一彪一聽,信以為真,兩眼都放出了光彩,看來這地方他也是呆夠了,正在這時,李四牛忽然把頭從石埂上往外一伸,當他看到兩個都相安無事時,這才把頭又縮了回去。
飛虎怕陳一彪問個沒完,忙說:“我們下來時間有點多了,還是快點上去吧!別引起獄警的注意“陳一彪點了點頭,艱難的跟著飛虎,慢慢爬上了石埂,飛虎裝做沒看到一樣,誰叫你如此囂張,這就是對你的一點點懲罰。
陳一彪一上去,就衝張桂李林他們幾個喊道:“下來,快幫他們把這裏的活幹完,我們才可以下班,陳一彪的忽然轉變,讓在場的好多人都不能理解,尤其是張桂,他一臉的迷惑,他邊幹活,邊偷著看飛虎的臉,他就是不明白,這個年輕人使了什麼法寶,讓陳一彪這個魔頭,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
一個下午總算在和平中渡了過去,吃完晚飯,大家在球場上放風,有聊天吹牛的,也有坐在一邊發呆的,飛虎站在鐵欄杆旁,望著山上慢慢變黃的樹葉,他這才想到,冬天快要來了,就不知爺爺的冬衣準備好了沒有。
“哎!在想心事?”李四牛走了過來,裝做也是看風景的樣子。
飛虎頭也沒回,輕聲說:“是的,有點想家了”
“嗬嗬!人之常情,你可真厲害,用什麼法子,把陳一彪弄得如此對你服貼,這可是有名的剌頭,真正一亡命之徒”
“怎麼,你認識他?我感覺你知道的事情不少?你是幹什麼的,能不能說說?“飛虎對這個李四牛充滿著神秘感。
“陳一彪,龍虎幫葉武手下的四大金剛,為人凶狠,前幾年在A市臭名遠揚,在一次群毆中被抓了進來,聽說是替人受過“李四牛說的頭頭是道,這讓飛虎對他的身份更加多了一份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