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才剛剛破曉,張永便拿著宮中的聖旨乘著馬車往東南去了。剛出北京城門在通州歇腳等著南下的船的時候,眼尖的張永發現不遠處的牆上有一朵潔淨的花蕊鮮紅的正在盛開白蓮花,那朵畫在在通州城牆角盛開的蓮花栩栩如生但是畫的地方卻是十分的隱秘,若是行人不注意的話還真的不會發現那朵栩栩如生的白蓮花。
張永這麼多年了他都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出門辦差的時候不會不經意間看一看城牆牆角的那個地方。隻是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看到那朵栩栩如生的白蓮花那一霎那,張永甚至都以為這麼多年來自己老眼昏花了。他急忙拉過自己身邊一個服侍的小太監。
那小太監還以為自己的犯什麼大錯嚇得臉色大白,說話都帶著顫音:“祖。。宗。。”
“你去看一看那裏是不是畫著一朵白蓮花?”張永用手指著那片牆角,示意讓那個小太監走進了去仔細觀看。
沒聽到自己想象中責罰那個小太監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急忙跑了過去。不一會兒便回轉過來:“回祖宗的話,那裏確實有一朵盛開的白蓮花,真不知道那是誰畫的畫得如此之像。還是祖宗眼睛好,居然在這種市井之地發現如此雅物。”
“混賬。”張永一聲怒斥,打斷了那個小太監的馬屁。
這一聲混賬嚇得那個正在拍馬屁的小太監急忙地跪在地上:“還請祖宗息怒。”
張永仿佛沒有聽到那小太監的求饒,他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遠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一邊思考著一邊說道:“我就說吧,再機靈的貓都有打盹的時候。我不過我看我大明朝的這隻貓不僅打盹,怕是本身就是一隻大耗子。要不然這耗子怎麼越來越多越來越猖狂。劉順那個家夥還對那隻貓放心得很,我看他怕也是那太平日子享受太久了忘了當年那隻怎麼打都打不死的耗子是多麼的恐怖了。”
“祖宗說的是什麼耗子?”那小太監終於知道張永不是在訓斥自己再一次鬆了一口,同時感歎著這做太監可不是一二般的困難。然後出聲試探地詢問張永關於耗子的事情。
聽到小太監的詢問張永倒是笑了起來:“知道這耗子的事情,這大明皇宮中除了皇爺和小爺,就隻剩下我和你們老祖宗。其他的不是死了就是半死不活了。你還想知道嗎?”
這樣的後果果斷的嚇得那個小太監急忙地搖頭:“奴婢不想知道,也不敢知道。”
“不敢知道就好。外麵的那群文臣武將有一句話我也順道告訴你吧‘人貴有自知之明’做人如此,當官的也尚且如此,咱們這些做太監的更應該如此,有些事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去拿紙筆來。”
那小太監急忙在侍從手中接過紙筆,遞給張永。張永在紙上寫了四個字,裝進信封滴上紅燭在蓋上自己的印章。然後遞給了一旁的小太監:“你找人火速的送回宮裏麵你們的老祖宗手中。”
“是。”那小太監轉身找到一個侍衛,讓他騎著快馬火速的回京。
小太監看著那侍衛快要消失的身影,對著站在自己前麵的張永問道:“祖宗,這會咱們去東南是去幹什麼?”